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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叶飞涯、霍人磊二人半夜上山时,何如儿、凤小灵二人当时正熟睡,丝毫没有发觉,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公鸡刚鸣得几声,二人就起了床,打了热水洗漱后,去到叶飞涯睡的房间敲门,咚咚咚敲了一阵,不见有人开门,何如儿一脚将门踹开,这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进屋一看,哪里还有叶飞涯的人影?这下可把两个女孩吓坏了,慌得二人在屋中翻了一会,柜中床下都找了,依然不见人影。何如儿带头冲出房去,来到客堂,见一个灰衣店伙正在抹桌子,走上前去问道:“喂,你知道另一间的两个客人去哪了吗?”店伙道:“不知道啊,昨晚睡下后,就没见有人出来过。”何如儿大声道:“你是死人吗,客人都不见啦,你竟然不知道!”店伙无缘故被骂了一句,十分不满,本想骂回过去,但不想轻易得罪客人,抗声道:“腿长在客人身上,我哪管得住呢?你们还是一起的呢,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哼!”何如儿不再理他,将客栈整个前厅后堂厨房杂货间都找了个遍,最终未找到后,拉着凤小灵,就要出门上山。店伙连忙拦住,说道:“二位且慢走,账可还没付呢!现在那二位爷不知道多咱走的,这住宿钱必须由你二人付。”凤小灵去包袱中拿银子,何如儿本来就焦急不已,又被店伙拦住不住地催促付账,见店伙神色十分倨傲,心中来气,将凤小灵手按住,瞅着店伙道:“人都被看没了,还付什么钱?咱们走!”
店伙眉头一扬,说道:“哼哼,想走?”他见眼前的两个女孩身材娇小,两个同行汉子又不知去向,心中欺凌之意陡增,说道:“我李剩做了店伙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小女孩想赖账的!”李剩刚才见凤小灵想从包袱里取银子,猜测二人资财必在包袱中,左手臂伸出,挡在二人身前,右手去抓凤小灵肩头的包袱,快要搭到凤小灵肩头时,忽见何如儿伸手握住了他右手,李剩只觉得右手所及之处,柔软顺滑,不禁心头一荡,暗想:“难道这小姑娘怕了我,想以美色诱我?”见何如儿长得清秀丽质,顿时显得十分开心,他生得歪嘴斜眼,笑得时候五官更是扭曲,何如儿也望着他笑了笑,柔声道:“还想要钱吗?”李剩软语入耳,更是神飞天外,说道:“要……啊不……不要……嘿嘿嘿。”见何如儿也不将手缩回,又思得寸进尺,左手往何如儿脸上捏去。何如儿忽然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地大骂道:“恶心的东西!”左手忽然收紧,将李剩的右手腕往后使劲拗去,李剩未想到何如儿突然使劲而且腕力如此之大,想用劲抵抗,但何如儿自练云海游身掌后,腕力大进,远胜平常不会武功之人,李剩虽想反抗,如何是何如儿对手,腕骨被拗得咯咯作响,痛得满头冒汗,说道:“哎呀……哎呀呀……饶命……饶命……哎呀!”何如儿更不容情,腕上使劲,只听得“咔嚓”一声,将李剩右腕拗断,才将手松去。李剩杀猪似地惨叫不已,左手捧着断手,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客栈四十多岁的掌柜听见客厅动静,从账房走出来,看见店伙李剩在地上滚来滚去,这李剩平时是个泼皮,经常偷懒耍无赖,若非他工钱低,掌柜的早想把他踢走了。掌柜的以为李剩又在闹腾,走到李剩身前,上去就踢,骂道:“狗东西,还不起来干活!”李剩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叫。何如儿不理,拉着凤小灵就要出门,忽听得门外传来一声粗声粗气的大叫:“老钱,这个月生意可还好?”接着“嘭”的一声,半掩的店门被人一把推开,脚步声响,十几个大汉一连串闯了进来。钱掌柜听见语声时,心想大事不妙,赶忙往后面账房跑,没走几步,被一个虬髯汉抓住脖子,拎小鸡似地往回一扔,钱掌柜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倒,恰好坐在李剩头上,李剩本就痛得死去活来,此时头部又受重击,登时晕了过去。何如儿转眼瞧去,见这十几个汉子高高矮矮胖胖瘦瘦,全都纹身,手持大砍刀,有的满脸刀疤,有的少指没手,神色十分凶狠。凤小灵见为首的两个大汉正是曾在屯溪见过的“看上虎王”赵一霸与“江南太岁”阎二,知道这两人是恶狠角色,赶忙拉着何如儿转过身去。
阎二与赵一霸只顾钱掌柜,一时也未注意到别人。此时轮到赵一霸踢钱掌柜了,他这等粗汉,蛮劲凶狠,一脚就将钱掌柜踢得滚了两滚,喝道:“站起来!”钱掌柜只好老老实实站起来,弯腰缩颈地发抖。阎二笑道:“老钱,大家都是为了发财,能不动手,最好不动手。”钱掌柜连连点头,刚才被赵一霸踢得鼻青脸肿,此时不住地用手摸脸。赵一霸道:“你几个月没交‘彩头钱’了?”这赵一霸与阎二拜了把兄弟,纠结了一帮地痞无赖,平日不事生产,专以讹诈生意人钱财为生,有时见过路商旅落单,还干些抢劫的买卖,横行乡里,无人不怕。百姓多次报官,但这些流氓用钱财将官吏买通,故而所谓的“父母官”得了脏钱便不再管“子民”之事。这些流氓以中小商铺为讹钱对象,让老板们上交钱财以保平安,美其名曰“彩头钱”,那些做大了的生意人他们反而不敢轻易去惹,只因那些大户往往雇有打手,若是欺负到那些人头上去,往往就要发生火并之事。
钱掌柜心中害怕,吞吞吐吐地道:“有……三四个月了吧。”阎二阴阴笑道:“老钱好记性呀!这就请交‘彩头’吧。”钱掌柜情知躲不过去,只好垂头丧气地走回账房,准备取点银子来将这些人打发了,赵一霸怕他在账房中做手脚,跟着一同走了进去。赵一霸随同进了账房后,翻箱倒柜一阵乱掏乱摸,阎二在客堂中听得账房声音,知道是赵一霸在“做事”,笑道:“二弟真是能干。”让一个手下汉子倒酒来喝,此时才注意到远远站在一旁的何如儿与凤小灵,觉得凤小灵背影熟悉,似乎在哪见过,刚想走过去查看一番,忽听得账房传来一阵吵闹之声。“他妈的,你敢把钱藏起来!”
“这是我的本钱呀!”
“我他妈看你是要钱不要命了!”“嘭”的一声,有人中了一拳。
“哎哟!大哥……快……来帮我……”赵一霸从账房中撞了出来,一手捂着肚子,手指间鲜血往外冒个不停,一手大把地攥着银子,受伤后身子颤抖,握银子不住,银子从手缝中滑出,滚落在地板上。满地的鲜血将银子也染成了红色,红内又透着白,看起来像是石榴子,显得十分的可怖怪异。
阎二三两步窜了上去,扶住赵一霸,将他手里钱财都抓进了自己的口袋,说道:“怎么了老弟?”赵一霸道:“我……我被人捅啦!”原来刚才钱掌柜回房去取“彩头钱”,赵一霸恼恨钱掌柜“上贡”不及时,想给个惩罚,打算将账房所有的钱财都抢了去,钱掌柜咬牙忍气吞声,偷偷将几锭元宝藏起来,恰被赵一霸看见,赵一霸大怒,将元宝抢过,一拳打得钱掌柜眼角开裂,鲜血迸流。钱掌柜虽然怕事,但被人将全部身家都抢了去,心中也再难容忍,情急之下,抽出钱柜中用于防御歹徒的一把尖刀,朝赵一霸肚子捅了过去,赵一霸毫无防备,账房又空间狭小,躲闪不过,立时中刀,痛得哇哇大叫,往外便跑。
阎二扶住赵一霸,听赵一霸说被钱掌柜捅了,他们是欺负人欺负惯了的,那钱掌柜平时是个软柿子,此时敢于还手,让他觉得十分意外,感觉在手下面前丢了面子,登时火冒三丈,往账房冲去,刚到门前,与往外跑的钱掌柜撞了个满怀,钱掌柜手持尖刀,已如疯了一般,逢人便捅,一刀朝阎二肚子戳去,说道:“我……我跟你们拼啦!”阎二有备而来,往旁一闪,钱掌柜便捅了个空,阎二跟着一拳,打在钱掌柜后背,将他捶得扑地跌倒。钱掌柜站了起来,大叫道:“把钱还给我!”举刀又捅,他丝毫不会武功,动作虽然疯狂,力道路数却极平庸,阎二看准来势,一把将钱掌柜手腕抓住,伸脚将钱掌柜踢翻在地,他见钱掌柜如此不要命地戳人,虽然不怕,却也颇为吃惊,心想:“这老钱平时软软弱弱,被人欺负了也不敢还手,怎么这次这么疯?”原来这钱掌柜家中老母生了重病,所服的药材都极为珍贵,三两个月便将家里积蓄耗得差不多了,他开这家客栈,也只勉强维持生计而已,赵一霸将他账房钱都抢了,这事若是放在以前,钱掌柜也不敢拼命争抢,毕竟家中还有积蓄,最多不过是背地骂几句然后关店跑路,但现在他家中已没有了半个子儿,账房中的银子是他全部身家又是老母的救命钱,钱掌柜懦弱一世,此刻满腔悲愤,一齐迸发出来,拿着尖刀一阵乱捅,已是将一条命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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