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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涯见花三娘望着月亮出神,似乎已将他忘了,低声道:“前辈?”
花三娘听叶飞涯叫她,方才回过神来,一回头,看见叶飞涯的脸庞,神色一震,眼中放光,说道:“你……你是……”
叶飞涯见花三娘摘下面纱后面庞白嫩如玉,红唇剔透,丰鼻秀眉,剪水双瞳中似乎含有无限幽思,虽已三十多岁,却有极致丰韵,正是画中女子的模样,暗赞:“真是一个绝世美人!”听花三娘问他是谁,老实答道:“我是叶飞涯,前辈您忘了吗?”
“哦……是……”花三娘喃喃低语,目光又黯然了下去,又盯着叶飞涯的脸庞看了几眼,叶飞涯被看得不太自在,将头低了下去。花三娘轻轻叹了口气,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去,说道:“你其实叫做任龙,对吧?”叶飞涯道:“是的,我原名叫做任龙,现在的名字是我爹给我起的。”花三娘道:“你既已知道亲生父亲是任一空了,怎么不改回原来的名字?”叶飞涯一怔,缓缓道:“我爹将我抚养长大,为了我十分不易,连妻子也不曾娶过,生怕后娘对我不好,我从小到大都认为自己姓‘叶’名‘飞涯’,若是改了名姓,爹爹叶氏一脉就无人传承香火了。”花三娘哑然失笑道:“就算你还姓叶,你流淌的也是任家的血液,和姓叶的没什么关系。‘任龙’多好的名字,任龙任龙,人中之龙。‘叶飞涯’就听起来不大气,叶飞涯叶飞涯,像树叶一样飘飞天涯,听起来一世无依无靠。”叶飞涯想起自己的悲惨身世,这些时间过的确是漂泊无依无靠的日子,登时感到一阵伤心,默然不语。
花三娘站起身来,走到床边,用手拉了一下帐幔垂下来的红绳结,吱呀声响,床顶旋开一个木屉,花三娘踮起脚跟,伸手从屉中捧出一个紫檀木盒来,盒长有八寸半,宽四寸,高三寸七分,盒上刻有花纹,看上去极为名贵精美。花三娘将木盒放在桌上,两手搭住木盒开口两边的锁扣,说道:“退后蹲下!”叶飞涯往后退了几步蹲在地上,花三娘扳动锁扣,身子同时矮了下去,盒盖一开,只听得“嗖嗖嗖”连响,盒内朝天四下射出十几支两寸来长的小箭,势道劲急,全部钉入了石壁之中,若非开盒人事先知道机关,盒旁之人必中暗箭。花三娘直起了身子,从盒内捧出一本暗黄色的书籍,封面上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天心剑法”。
叶飞涯站起来走上前去,见了剑法,内心怦怦直跳,想这关系重大的《天心剑法》终于将要到手,紧张得手心都沁出了汗。花三娘将《天心剑法》递给了叶飞涯,说道:“这是你父亲的《天心剑法》,现在物归原主,你拿去吧。”叶飞涯伸出颤抖的双手,恭敬接过,发觉《天心剑法》一角似有被火焚过之迹,泛着焦黑之色。花三娘见叶飞涯视线盯着书角,遂道:“我曾经想将它烧了。”
“啊?”叶飞涯吃了一惊,面露不解之色。花三娘道:“当时我又想这书日后关系重大,所以及时将火灭了。”
“哦!”叶飞涯点了点头。左手将书捧住,右手去翻书,想看看这神秘的《天心剑法》中到底有何奥秘,翻到第一页,“啊”的一声,说道:“这……这是什么文字?”原来书中文字弯弯曲曲,有如蝌蚪,竟非中原汉字,叶飞涯一个字也不认识。再翻到第二页,见上面绘了一个捏着剑诀的老者,老者白发飘萧,有仙人风姿,旁有注解文字,也全是蝌蚪文。
花三娘叹道:“这是蜀山的铸剑文字,我也不认识。一空曾想教我文字,但被我拒绝了。当初我若愿意学,也许现在可以帮你。”
叶飞涯将书合上,揣在怀中,对花三娘一揖到地,恭声说道:“多谢前辈还书!”将手中兽皮放在桌上,说道:“这兽皮已经没用了,就留在这吧。”
花三娘将兽皮拿起,放在蜡烛上点了,待兽皮燃烧起来,扔进了火盆中,不久化为灰烬。
叶飞涯转首望着墙上的字画,一时无言。花三娘见叶飞涯盯着字画不住地看,不禁脸上一红,说道:“我们走吧。”叶飞涯“嗯”了一声,却不动身,嘴唇努动了几下,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晚辈……晚辈斗胆,有一事想请教前辈,不知可否?”花三娘脸上又红了一层,说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和你父亲是什么关系?”叶飞涯点了点头,花三娘叹了口气,道:“我……我和你父亲,是曾经的好朋友。”叶飞涯心想:“这花三娘言语不实,瞧那字画中的诗,明显是写给心爱女子的,那画中美人也正是她,二人绝不是好朋友这么简单。难道……难道父亲竟……竟曾和花三娘相恋过?”他见花三娘说与任一空只是好朋友,便也不好再继续追问。花三娘道:“你父亲当年已将《天心剑法》中的招式全部学会了,便将这部书赠给了我,还曾打算教我蜀山文字,被我拒绝了。”叶飞涯暗道:“这么高明的剑法不学,还要烧书,这花三娘可真奇怪。”
“我们走吧!”花三娘又将面纱戴上,拉下窗板,吹灭烛火,走出了石室,叶飞涯跟着走了出去。花三娘重启机关合上了石门,石门一合,门上棋盘中的棋子立时哒哒哒哒一阵响,又变得零零星星毫无章法。二人在甬道中行了一阵,来到了山庄大院中,霍人磊见叶飞涯安然返回,连忙迎了上去,说道:“少主,你可回来啦。”叶飞涯道:“让霍叔叔久等了。”霍人磊言语中极是关切,说道:“《天心剑法》到手了吗?”叶飞涯说道:“嗯。”他得了《天心剑法》时本来十分激动,但见书中文字全是蝌蚪文,一字不识,心中不禁失望了几分,又见了石室中的字画,想起任一空和花三娘关系可能不同寻常,心中又多了一个疙瘩,因此霍人磊问起时,神情并不如何兴奋。
霍人磊向花三娘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庄主相助!”花三娘微微点头,道:“你们得了剑法后,要去哪里?”霍人磊道:“我们原想得了剑法后,少主学成天心剑法,立马找玄水宫报仇,但听易水游前辈说司徒鼎本月二十要在云川举行大会,意在对付罗刹门,准备先去云川查看情况。”花三娘叹道:“找玄水宫报仇之事,你们还是不要想了。”霍人磊睁大了眼睛,说道:“为什么?此等大仇,岂可不报?”叶飞涯道:“霍叔叔,这是《天心剑法》,你看看。”从怀中掏出书来,递给霍人磊,霍人磊接过后,眼中射出激动的光芒,将书翻开一看,见里面全是蝌蚪文,惊得几乎跌倒,失声道:“这……这……怎么会这样?”花三娘道:“《天心剑法》乃云中仙人所作,因此以蜀山文字写就也并不意外。”霍人磊喃喃道:“这可怎么办,蜀山文字中原没一人能识得,蜀山派在峨眉大山之中,谁也不知道具体坐落在哪里。现在剑法虽然得到了,但却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学不成天心剑法,又如何是琴魔敌手?”他终于知道叶飞涯为何显得有些失望了,此刻他心中的失望比叶飞涯尤甚,他这些年东躲西藏,为的就是找到任龙少主,拼成剑法,找玄水宫报仇,眼见剑法到手,却不认识其中文字,这变故来得太过突然,脸上表情一时失望一时愤怒,他看见叶飞涯沉默不语,心想这剑法学不成,想报杀父大仇将难上加难,他是儿子,肯定要比自己难过百倍,便伸手拍了拍叶飞涯的肩头,说道:“少主,你……也不必气馁……即使剑法学不成,别的法子也还可以再想想。”叶飞涯见霍人磊那般失望,还来安慰自己,心中既感凄凉又感温暖,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别怕霍叔叔,就算学不成天心剑法,杀父大仇也必须要报!”“好!”霍人磊大声喝彩,说道:“不愧是任城主的儿子!”
花三娘道:“此去云川,路途凶险,你二人要多保重。”霍人磊道:“云川大会,中原好汉共敌罗刹门,庄主可有意相助?”花三娘淡淡道:“江湖中事,我早不想管啦。前些日子,司徒鼎的儿子司徒一世曾来过山庄向我说过此事,我直接回绝了他,他恨恨而去,估计对花霖山庄很失望吧。”霍人磊道:“人各有志,庄主不愿去云川,那也不能勉强。”叶飞涯道:“前辈,您……您也要保重,把沐颜姐姐照顾好,罗刹门手段歹毒,我听说二十五年前,他们就血洗了很多门派。您不去也好,这种关乎生死的大事,还是少碰得对。”花三娘听叶飞涯称花沐颜为姐姐,心中一动,说道:“你们……这便走吧,待会颜儿醒来,若是听说你来过,只怕又要闹着出山庄了,这些日子,她在山庄内,就没消停过。”叶飞涯、霍人磊二人收好《天心剑法》,向花三娘道别道:“保重!”二人转身出庄下山而去,花三娘在原地望着叶飞涯的背影,又自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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