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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网页,我输入自己的帐号密码,轻轻的吸了口气。登入后,我发现过久没有登入的结果就是有处理不完的通知、讯息和好友邀请。
先把许多的讯息通知一一处理完毕,我才将滑鼠移向叶禹霖传讯的对话框,深深吸了几口气,我百般不愿点开它。
闭上眼做好心理准备,我才慢慢睁开眼,萤幕上显示着令我犹豫万分的字句。
「呃......有件事要告诉你,但其实我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许我应该勇敢一些,即使这件事会伤到我们之间的情谊,也即使它会伤到我。」皱皱眉,我继续看了下去。
「我并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平衡,也许什么都不说会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有些事情不说,自己也会一直想;有些事情,自己也骗不了自己-即使我很想这样做-但是事实不行。」我休息了半晌,才继续读下去。
「原谅我前面说了这么多,但我必须藉此釐清一下思绪,以便说我接下来想说的话。若溦,你是一个很温和却又很危险的人,温和的是你的个性;危险的是你太过吸引人,会令人一不小心就掉入漩涡,无法自拔。」和我预料的差不多,摇摇头,我强迫自己看剩没多少的讯息,「所以......我喜欢你。」到这里,结束了,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彷彿只是一瞬间的静止,看看时间却已经过了十分鐘,甩开不知为何沉重的思绪,我将手指放上键盘,开始回覆。
「既然你已经说出口,就不必深究什么友情平衡,而很显然我并不讶异最后你还是会不顾一切的说出来,那向来是你的处事态度。」打到这,我稍稍休息了一下,才继续盯着萤幕。
「我知道什么都不能说的感觉;我也明白你什么都不想破坏;但是我明白的是我无法给予对的回答,应该说,我无法给予任何的回答,没什么对不对的。很抱歉,我无法回答你。」按下传送后,我换了页面,不想再去面对那些什么。
我决定发个文。
「从南国回到台北。一切安好。」这样开了头,我继续下去,「有些事情你记得告诉我我虽然不一定会很认真但是我希望我努力认真一点也希望也努力让我们心有灵犀。」我换了个段落,继续打下去。
「谢谢你告诉我很抱歉不能告诉你虽然我期望我能够忘个彻底。」就这样吧,我发出文章。
关上电脑,轻轻闭上眼,我没有心思休息,只是没有原因的,有种深深的怨叹,自心底而来。
下学期的开学日,是订在一个讨人厌的下雨天,烦到我快疯了,虽然是很早就订好了,但是我还是咕噥着学校有病,下雨天上学麻烦得要命。
所以我决定迟到,事实上我也真的迟到了,而且是超过八点半才慢慢晃进校园。警卫伯伯好像看不过,对我说了一句:「囝仔你卡紧咧,拢几点矣?」心情不怎么好的我回头给他一个白眼。
当然迟到的原因很多元化,要什么又什么,像下雨、塞车、闹鐘坏掉、忘记带雨伞、还有妹妹尿裤子--等一下!我好像没有妹妹,总不能说姊姊尿裤子吧!
反正不管怎样夸张的理由,当然都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说来说去还不都是那个。今天早上我就想了很多办法拖时间,还因为在厕所里待太久被今天要早起又心情很差、不想走到楼下上厕所的沉若彤飆脏话。
扯远了。总之就是翻白眼之后我就往校园内走去,原本从校门口到就是可能不用五分鐘,被我走了接近二十分。有点夸张,但是是事实。
「报告。」我有些懒洋洋的说。台上的化学老师已经写了超过半个黑板的板书,我举手对他示意,拖着脚步走回位置。除了坐下时和纪暐互视一眼,我没什么多馀的动作,看在我如果再趴下去睡可能会被化学老师钉得很惨,我只有把小说拿出来翻看着。
中午时分,太阳才稍稍探出头,但天空仍然一片灰濛。我没有到音乐教室去--我想我或许不该再去--反而走到常和子沂见面的那里。
风吹拂着,草地仍因早上的雨而湿润着,没坐下,我靠着树干斜望操场的另一头,等待子沂的出现。
他也的确出现了,笑着朝我走来,是那抹迷住我的温柔微笑。「小噢。」从三天前去看电影到现在才看到他,好像很久不见了,拋开烦人的各样思绪,我也用一抹淡淡的微笑回应他。
「子沂。」他轻轻搂着我的肩,抚了抚我的发丝。
「小雨,你看喔!」他从口袋掏出一把雕刻刀,转了转。我正要问他要做什么,他回过身,往树上刻去。
一刀一刀深深的刻痕,子沂用力的在树皮上刻出纹路,虽然似乎不能这么做,但是我没阻止他。过了半晌,渐渐形成一个画面。
「完成了。」吹掉木屑,上头有我的「溦」字和他的「沂」字,清晰的刻印在上头。
「很棒。超棒的。」我甜甜的笑了,用指尖轻触着树上凹下去的纹路,而子沂看了我一眼,举起雕刻刀在上头又画上一颗爱心,围住两个字。
「来吧!我们来约定一下。」他轻唤着我,「五年后的暑假,也就是你升大四而我毕业那年暑假,七月一日,我们会在这里见面--不管这段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子沂收起笑,很认真的看着我,「来看看这个痕跡,好吗?」
我轻轻点头,眼神对上他的。
*
「你们的约定......」我微微欠身瞄了瞄树皮上虽然累经风雨,仍然清晰的那个痕跡、那两个人的名字,不禁悄悄叹了口气。
「是啊!」若溦莞尔,眼神停留在树皮上、两人名字的那处,「那个约定是我们之间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所以直到现在,子沂和我说话的那个神情、那个语调,我还是清晰的记着。」她收起笑,轻轻的闭上眼,靠着树干。
「后来的事呢?」我们沉默了一下,我才开口。
「嗯......后来吗?」若溦好像想到什么开心的事,笑了出来。
?有些事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明白。
我想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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