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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个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也许未来某天她也会突然消失,再让别人通知我分手,就像她对你一样。”纪同说:“真绝情啊,要么装一辈子,要么就别对我们这么好。”
困苦的人生偶尔也能浇灌出小白花,但绝对不是他们两个。
他忧伤地垂下眉毛:“我一个人留不下她的,只有我们两一起。”纪同握住纪焕的手,两个长得一样的人面对面像在照镜子,渐渐连表情都变得一样,像是完全达成共识。
“得留住她。”
不知道纪同怎么和弟弟解释的,阮今再过来的时候纪焕没有发疯,也没一直盯着她,饭还是他做,叁个人一起吃的时候从来不说话,势要当个冷脸干家务的哑巴保姆,阮今在的时候也不在客厅溜达了,刷了碗就钻回房间,不开灯,像他哥之前一样靠着墙,一边唾弃自己的无耻,一边听着隔壁偶尔漏出来的女声自我慰藉。
性高潮的快感只能在瞬间抚慰心灵的伤痛,感官的刺激褪去,留下的疼绵远而长久,像被压进深海的缝隙,大口呼吸才能获得生存的氧气,日复一日,纪焕觉得再抱不到阮今亲亲她他要先疯了。
他等不了纪同说的什么细水长流。
于是某天,纪焕在夜晚打开了纪同的房门,两边都是相同的配置,暖黄色的夜灯,遮光好的窗帘,唯一不同的是纪同的房间放满了玩偶,他哥哥真的很会装纯,被阮今骑在身上,明明爽的不行还要呜呜咽咽地推拒,纪焕才知道欲拒还迎可以做的这么恶心。
明明心里想着加速,用力,操生操死,却抱着玩偶遮住脸,不敢让阮今看见他和声音截然相反的眼神,装出害羞极了的样子,腰在偷偷用力,一个劲往上顶,稍微琢磨两下就能插进被撞烂了的花心里,让阮今直挺的腰软下来,趴在他身上,再抱住她摸着她的脸和她接吻,抵着无辜的小熊娃娃。
纪焕走过去,他开门的声音不算大,阮今被操的头有点晕,还背对着他,并没有听见,纪同就更不可能发现了。
他把上衣脱了,爬上了床,陡然下坠的床垫提醒了两个抱在一起的人,纪同心里稍微有点准备:“纪焕?”
阮今回头,纪焕从后面覆上去,正好面对面接吻,怕阮今往回退,纪焕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撑住了她的头,他的胸膛还是清爽的,滑溜溜的,一贴上阮今大汗淋漓的后背就感到幸福的黏腻感,稍微动一动夹在中间的头发就擦出微微的痛意,让他上瘾。
纪焕到了这个时候接吻还是温柔的,下位的,小心翼翼地讨好阮今,一点一点试探进去的范围,发现她有拒绝的意图,呆了下,委委屈屈地猛冲进去,心酸又牙酸,咬她的舌头和唇肉,大张着嘴,连脸颊内里的粘膜和外边的软肉都不放过,一边咬一边咽,几百年没吃过口水一样,如果他的嘴角能裂开,一定把阮今的头整个吞下去了。
因为纪焕的突然出现,阮今不可避免受到影响,穴道猛缩,夹的打算冲刺的纪同也射了,阴茎软下去,阮今在纪焕怀里挣扎的时候动作不小,没几下就掉出去,连带着滑出来一串乳白的精液,凌乱地滴在纪同的腹部。
“纪焕。”纪同平静地说:“滚出去。”
纪焕嗤笑一声,抓住他那个搁在胸前的娃娃甩下床,扶着自己早就勃起得爆炸的阴茎,借着上一任的润滑插进去,一进到底,两个人身体就是镜面的复制体,连阴茎的尺寸形状都完全一样,阮今恍惚间还以为纪同又插进来了。
纪焕掌握主动时操的就比纪同狠,一下一下地深入到底,快的时候忙着喘气和叫床,慢的时候就操的仔细,完全照顾到穴道里每一寸软肉,因为里面还遗留一些精液,没有过分摩擦,穴壁上的敏感神经被保护的很好,纪焕也发现慢下来后阮今还有空摸索纪同的胸膛,气的弯下腰贴过去,搂住她的小腹,一边往自己这边压,一边狠狠操进去,感觉龟头被某个更为湿热的,密集的中心推拒,加快了速度。
他喘着气,放弃了发出淫荡的声音勾引阮今,只想问她:“是我操的你爽,还是我哥哥?”
纪焕操着操出了委屈:“你一声不吭走了之后我吃不好睡不好,瘦了一圈,肌肉也小了,你会嫌弃我吗?”他拽着阮今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摁着摸了两下,红着眼睛低下头咬她的耳朵:“不准嫌弃,都是你害的。”
“我好难受。”纪焕撩开她汗津津的刘海,还给她面前开阔的视野,亲了亲她的额角,悄悄说:“你看看纪同。”
他把玩偶扔下去后纪同就没了挡脸的东西,这会正黑着脸听他胡作非为,眼睛里是遮不住的怨毒,在阮今看清他之前立刻收回去,放空心神,泪水立马从眼角溢出来,睫毛颤颤巍巍,去握阮今抵在他身上的手:“阮今,你还好吗?都怪我,我管不住他。”
“你装个屁!”纪焕怒火中烧,勒住阮今的腰就想把她抱起来离开纪同的身体,被纪同反按住阮今的后背,拉向自己,伸出舌头讨好地去舔她的乳头,他的阴茎不知不觉中又立起来,贴着阮今的小腹打圈,像朵风中任人宰割的蘑菇,阮今今天的状态本来就不太好,淋了雨发了点低烧,纪同说运动运动能有助发汗才做了,现在被他们俩吵得头疼,只想快点结束去睡觉。
她掐住纪同的脖子,手从上面背过去也只能抓住纪焕的头发,扯到前面来,因为纪焕的阴茎还在抵着她的宫口撒娇,一开口先喘了两声,过一会才稳住呼吸:“要么赶紧做完,要么滚出去。”
纪焕的头皮生疼,但态度软下来,头发凑过去给她揪,一边说好嘛,一边往前撞她,找角度插进最里面,阮今原本握住纪同脖子的手变成借力,为了支撑身体按下去,也许截住了大动脉,纪同没一会觉得头有些晕,握着阮今胸脯的手垂下去,阮今被操的往前冲时小腹就压住他的肉棒,竟然让他升腾起莫名其妙的欲望,越晕厥这股欲望越炽热,当纪焕最后一次顶弄操进宫口射了精,阮今下意识地抓紧他的脖子,他竟然在让人恶心想吐的眩晕中高潮了,精神奕奕的肉棒抵着阮今的肚脐抽搐地射出来,无力地瘫成烂泥。
叁个人都歇了会,阮今最先回神,困得不行,先把纪焕的阴茎拔出来,侧个身躺到一边,疲惫地看着这两张一样的脸,甚至扯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好了,都滚出去吧。”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门最后被纪焕带上,纪同心里想的都是刚刚的不对劲,索性在门口蹲下来,纪焕看见他没走,也学他一起蹲着,过了一会问他:“你不是说共享吗?为什么刚刚叫我滚?”
纪同心情也不好,没工夫敷衍他:“你独占她那么久,我刚和她过几天二人世界不想被你打扰都不行吗?”
纪焕将信将疑,纪同感觉到了,冷笑:“想着明天怎么解释吧,我说过要徐徐图之,你自己沉不住气。”
纪焕抱住了膝盖,蜷缩起来,心里想的是阮今还愿意亲吻他命令他,内心变得鲜活,喃喃地说:“总会有办法的,她明明就还喜欢我。”
纪同不是纯情小白花,他和阮今的每一次剧情都是在勾引她,包括那天晚上故意发声让阮今注意到黑暗里还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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