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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和刚从城里辞工回来的孟贤自然成了香草手下最得力的人。香草坐主位,统筹大局,他们俩就各司其职,分别行事。
头几天,香草忙得连摊位也顾不上了。许氏的腰已经好了,亏得司璇常常送药上门,还给她针灸。香草不得空时,许氏便和香珠照看起了摊位。
很快,镇上人察觉到了一些异常。天天看着孟贤和小满带着人在地头忙活,不少人跑去瞧了一眼稀奇,这才知道是种甘蔗呢!大伙儿就奇怪了,这蒙时少爷种甘蔗也就罢了,香草为啥也跟着种甘蔗呢?大家都觉得里面肯定有玄机!
正值良坤成亲之日,镇上几乎家家都去了,除了黄氏一家。如果没有那场嘴仗,两人还能相处下去;但自打那次后,黄氏和胡氏便成了死对头,互相放下狠话——老死不相往来!所以,黄氏也就没去。
喜日那天,香草刚起床就听见外面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她和香珠跑出去看热闹,正好迎亲的队伍从汪嫂子酒馆那边走来。长长的一队人大概有三十多个人,男女都有。
走在前头的自然是一身新郎红袍的良坤了,在他后面是两个穿土红色的年轻男子,就是所谓的迎亲男宾;紧接着是四个打扮得像桃李杏梨似的年轻姑娘,这是迎亲女宾;随后是金大姑,然后一串抬扛东西的壮年男子:扎着大红花球的半边猪,两对红冠子公
鸡,四床大红棉被褥,两罐高粱酒,一扁担麦子,一扁担大米……
当良坤从香草家门前经过时,他忍不住往门口看了一眼,竟然看见香草两姐妹正笑脸盈盈地盯着他。那一刻,他多想在香草家门口停下啊!
可是,他今天要去迎接的是郭家姑娘,而不是香草。用遗憾且失落的目光看了香草一眼后,他怀着沉重的心,拖着如灌了钎的腿,一步一步往郭家走去。走在队伍最后的是那几个吹吹打打的人,他们的奏乐声掩盖了良坤发自心底的叹息声。
“姐,良坤哥好像不高兴,他不想娶媳妇吗?”香珠这样感慨道。
“可能不是不想,是有些紧张吧,这就叫婚前恐惧症。”
“有那么奇怪的病?”
许氏已经穿好了衣裳,跟两姐妹一道出了门,往胡氏家走去。今天,胡氏家是最热闹的。大大的院子里来来往往全都是人,三张木桌放在中央,桌上摆了七八盘咸瓜子糖花生,面粉炸果子,豆包子。宾客们或坐着,或站着,一群,愉快地聊着最近的新鲜事。
当香草出现在门口时,她还是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只不过大家对她已经没有从前那种明目张胆的鄙视了。他们远远地看着她,带着一点点好奇和疑惑。
她们刚进了胡氏家院子,李氏就和女儿香缕来了。胡氏笑盈盈地迎着她们说:“请里面坐,招呼不周呀!三娘家也来了,就在那儿呢!”
经胡氏这么一指点,李氏看见了许氏,许氏也看见了李氏。两妯娌许久没碰面了,再加之香草打了香樟那事,彼此也就冷漠了。李氏傲气地抬高鼻孔,拉着香缕一边从许氏她们身边经过一边说道:“莫瞧着熟人就认亲戚,王八跟鳖还不同呢!”
许氏不甘示弱地应声道:“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莫说远亲,怕是近亲也舍不得拿眼皮子盯你两下。”
☆、不是冤家不聚头☆
李氏停下脚步,回头整理了一下香缕头上带的两只镶玉银簪子,有点炫耀的意味。“一会儿紧跟着娘,莫与那些男人说话,尽是一股子狗骚味儿。香家的女儿就该有端庄娴静的样儿,只有狐狸闻了狗骚味儿才扑上去呢!”
香缕才十四岁,听得似懂非懂,表情有点茫然。许氏应声道:“嫌人家狐狸骚?哼,那些剥了狐狸皮挂着身上的人岂不是更骚?都是半斤八两嘞!”
李氏那两颗大眼珠子从许氏脸上碾过,尽露着讥讽鄙夷的眼神。但她不同于梁氏或者黄氏,扯嗓子喊喉咙向来是她最不屑的。她瞟到旁边正在嗑瓜子的镇长媳妇钱氏,便笑道:“钱八姑,你家镇长大人没来吗?”
钱氏笑呵呵地走过来,指了指院子里新起的那三间平房道:“我家镇长大人跟那几个男人去看屋脊了,听说胡四娘家请了能干的工,做得很不错呢!你家香大爷呢?”她是个微胖的女人,一笑起来双肩像树枝似的抖动得厉害。
“送我儿子去城里学斋了,你家要修房子吗?”
“想把灶屋改改,太阴太窄了,问过梁大仙说门的朝向不好。”
“说起来,我也该叫香未来看看。他前几天说要把香家祠堂重新翻修,家谱也顺便修修,把那些坐牢犯事的,不知廉耻的,抱着一根草也要厚着脸皮活的人都删出去,省得占了祠堂位置。”
钱氏瞟了旁边许氏一眼,说道:“赶出祠堂?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李氏一本正经地说道:“香家的规矩要是到了我们这儿就废了,那才叫闹着玩儿呢!脸皮够厚想活,那就活呗,但不能以香家子孙的名义活,她不配!穿草鞋的也要把草鞋上的泥巴擦得干干净净,只怕比花楼里姑娘的衬裙还干净呢!”
许氏再也忍不住了,回头质问道:“大嫂,你说大哥要删家谱上的人,这话可是真的?”
“叫谁大嫂呢?”李氏居然当众驳了许氏的面子,许氏的脸唰地一下通红了。李氏紧接着说了一句:“我说我们香家的事,与你外人何干?虽说天下香姓都是一家人,那也得分个清白不清白。往后莫大哥大嫂的乱叫,今天是胡四娘家大喜,我不与你计较。再有下次,可莫怪我赏你嘴巴子。”
香草听出这话的潜台词了,不就是为了上次她掌掴了香樟那事吗?这大伯娘看似冷淡漠然,不爱嚼人舌根子,却是个极爱记仇的人。谁要得罪了她,怕是要记到祖坟里去了。这样打嘴仗,怕是要吵起来了。
香草忙拽了许氏,说道:“说起嘴巴子,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了。上次敬坟的时候,我忘记打了谁一个嘴巴子?娘,您还记得吗?我咋想不起来了呢?好像就是……就是……哦!我想起来了,不就是香……”李氏拉上香缕甩头就走了,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钱氏好奇地打听道:“你甩了谁一个嘴巴子?”
香草笑笑道:“没谁,可能记错了吧。”
香珠悄声问香草:“为啥不说是香樟哥?说出来多有面子呀!”
香草道:“做人凡事留一线,日后也好相见。做不了一家人,也没必要做个彼此憎恨的仇人吧。”
中午开席后,李氏没吃几口就起身告辞了。香缕很不情愿,跟李氏说想看迎新娘,却被李氏狠狠地训了几句,然后拽着回家了。
香草吃完午饭就回去支摊了,留了许氏和香珠在那儿,算是给她们放天假。她刚摆好桌椅,一个打扮一新的妇人就走了过来。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上前问道:“你可是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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