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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他的回应,我忙依言啄了啄他殷红的嘴唇。
就在我的嘴唇刚要离开的时候,男人的欲望在那一刻终于爆发了。他伸手按住了我的头,舌头撬开了我的贝齿,攻了进来。
两人的舌头激烈地交缠着,他的味道和花瓣的芬芳完美地渗入了我的身体,已经对他渴望到极点的我快乐地差点哭出来,如置天堂。
正当火热的序曲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他突然满足地哼了一声,放开了我的红唇,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我觉得不对劲,忙低头一看,他的手正抓着自己的那个地方。显然,刚才他暗度陈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把我渴望的大餐给吃掉了。
见我半天未曾动弹,他抬起头,眼睛纯情得如同一头怯生生的小鹿:“书儿,这几个月不能做,容易伤到孩子。”
顿时,一股被愚弄的感觉从我的心底泛了上来,硬生生地将欲火压了下去。虽然身处温暖的澡池,但我却觉得自己好像光着身子站在一块北极大冰盖上,被一群看热闹的企鹅围在中间,唧唧唧唧地嘲笑着。
于是我将腿从他腰上放了下来,转身一语不发地就往岸上走。
“书儿,赶紧穿上衣服。”自觉理亏的某人殷勤地在我身后伺候着,我也不理。
回到房中,我冷着脸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给我整理头发。飞墨也站在一旁擦头发,不时地拿眼睛往我这边瞟。收拾完自己后,飞墨走过来,拿起梳子,示意丫鬟走开。我眼也不眨地忘着镜中的自己,如同老僧入定。
他轻柔地摆弄起我的头发来,古色古香的铜镜前,一位英俊的少年郎正深情地帮佳人梳理着头发。窗外,是一片茂盛的菊花,磅礴的金黄色将漫天的粉色夕阳都比了下去。这本该是一副最美的景色,奈何佳人紧锁着眉头,一脸阴森。
“书儿,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差不多就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成亲的……”他大概是想找点话来说,却不小心扯痛了我的头发。
“哎呦,好疼。”我骂了一句,委屈的眼泪却顺势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哎呀,很疼吗,对不起。“他吓坏了,手忙脚乱地按摩着我的头皮。
我看到他这样子,刚才的委屈加尴尬成倍成倍地翻了上来:“呜呜呜呜。你刚才戏弄我,呜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再等几个月,你怎么玩我都行,躺着站着吊着……”
我嘹亮的哭嚎声立刻将他笨拙的道歉声压了下去:“你混蛋,呜呜呜呜——”
好像还嫌不够乱,一个辈分较高的婆子走到门口,劝道:“少爷,少奶奶身怀有孕,脾气怪一点是正常的,你就不能让着她点?”
飞墨赶紧起身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顺便将门锁好,然后又跑回来搂住了我。
我将头埋在他的肚子上,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趁机将心里积累了好久的邪火都哭了出来。
正哭得起劲,只听见飞墨长叹一声,悠悠地说了一句:“唉,去年这个时候你生龙活虎的,逼我为夫英姿飒爽。想不到做了我的妻,今年却哭得一塌糊涂……”
我一听这话,哭得更大声了。去年这个时候我身上干干净净的,心里也干干净净的,潇潇洒洒无惧无畏。那样的我才配得上飞墨这个翩翩世家贵公子,可为什么我没有那时候就爱上他,或者干脆拒绝他?现在,杂乱的心绪就像三千烦恼丝,扯不断,理还乱。
我突然好恨自己,恨自己辜负了飞墨,恨自己身为人妻还惦记着那个人。每当我想起他的时候我就鄙视自己一分,而我对飞墨的内疚也会多一分。特别是飞墨对我好的时候,我就难过得想扇自己耳光。最可怕的是,飞墨对我非常好,根本就没有不好的时候。沉重的负罪感日积月累,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我将无法再面对飞墨。
从小到大,我都自认为自己有一个聪明的大脑,可现在,我和绛月一样,老是在问自己:爱是什么东西?曾经我以为我已经学会了,其实我根本就没学会。
和飞墨一起呆久了,我才慢慢地发现,我一直在犯错误,错得一塌糊涂。而这些错误,都来源于我的自私和自以为是,还将飞墨和绛月这两个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都击得遍体鳞伤。
“飞墨,呜呜呜呜,我要去修真,呜呜呜呜。”我抽抽搭搭没出息地说道。
他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体用手指帮我抹着眼泪:“胡说什么,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去修真?”
我梗咽着答:“你,你对我好,我,我对你不好。”
他怔了一下,随即淡淡地一笑,仔细地替我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头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我羞愧地低下头,泪如泉涌:“你对我越好越我就越内疚,飞墨,你是好人,可我不是好东西。”最可怕的是,直到现在我还不不能对他坦诚相待。
“别胡说。”他伸手将我的头抬了起来,眼睛像平静的大海一般,翻滚着温柔的波浪,“你是我好不容易才娶来的妻子,娶到你是我的福气,天底下没有那个女人比你更好。”
他总是能击中我最柔软的地方,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心疼得我的眼泪叭得儿叭得儿地掉:“可是,你给我全部的真心,我给你的却是残月。”
他仰头长叹一口气:“是啊,残月,很尖的残月,有时候不经意地想起来都会疼。”说完,他低下头,轻轻啄去了我脸上的一滴泪,“可没办法,为了你,我还得扛下来。能与你相伴一生,一轮残月又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用爱把它磨平。就像做生意,哪有摆在地上让人赚的钱。”说到这,他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柔和的笑容,“你看,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跟我服软呢。”
他越这么说,我越觉得自己有愧。我抓过他的手,紧紧地贴在脸上:“飞墨,我不懂爱,也不懂怎么被爱。但我知道,你爱我,可我却利用你的爱伤害了你,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说着,我将脸捂在他的手心里,哭得肝肠寸断。
除了奶奶和凡烈,对我最好的人就是飞墨。可我突然发现,在我冷心冷肺的时候,这个最好的人已经被我欺负了,这种罪恶感让我几乎窒息。
“小傻瓜,”他竟然笑了起来,“你知道吗,现在你已经变成了一轮圆月,意思是你已经完全爱上我了。”
我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盯着武断的他。他的背后是那片耀眼的菊花黄,高贵的颜色穿透了他的白色锦衣。
他自信地扬扬眉毛:“你不相信?真的哦,不信你告诉我,如果我现在遇到什么不测,你会怎样?”
我的脑海里猛地闪过了梦里的那层血雾,赶紧凶道:“不准乱说!”
“为什么紧张?”他的微笑清澈得如同山间的涓涓清泉,“因为你爱我,你离不开我。你爱上了我每天早上给你的吻,爱上了我每天和你一起过的日子,爱上了晚上我温暖的怀抱。现在,”他伸手抚上了我的肚子,眼里闪烁着群星一般灿烂的星光,“你又爱上了我给你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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