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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事情紧急,不敢耽搁,忙按照绛月所说的跑到中间那座石雕旁等着他。
只见他像白鹤一样优雅的从那六座石雕上滑过,顺便在每一座石雕上都扔下了一条红线。我仔细看了看那红线,竟然是一条条通红的小蛇。那种小蛇一到石雕上便活力十足地直起了身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吐着信子,傲视着街道上的那些黑烟。
放完了小蛇,绛月迅速飞回了我身边,挨着石雕坐了下去,再顺手轻轻一拉,将我拉到了他怀里。我正要挣扎着从他怀里爬起来,他一扬手,用他宽大袖子将我的全身遮了个严严实实:“就这样别动,听着,呆在这,只要你不看他们,他们就奈何不了你,闭上眼睛,乖。”
就算不能看他们,也不用摆出这个姿势啊,傻子都知道这个冷清的疯子不安好心。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不料却被他一使劲按住了头,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上,眼睛紧闭,动弹不得。
“怎么不乖?叫你别动。”他还是那种温和却不容辩驳的语气。
我定了定神,发觉一切都那么真实可辨,鼻子边萦绕的全是他那特别的味道,耳朵边响着的全是他急促的心跳,忙先将和他吵架的事情放下,问:“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那些怪东西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的语气似笑非笑:“这里是魔界,不过不是我搞的鬼,我还没这个本事。”
我揪紧了他的衣袖,试图让自己的那颤抖的声音恢复正常:“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你中了毒,这种毒和你的身体里的魔血起了一种奇妙的反应,你的元神就来了魔界。”
“魔血?也是一种毒吗?”
“不,那是与生俱来的。”
是天生的就好,省了我不少麻烦,我不用去查发生了什么。有了依靠,一直硬撑着我的精气神开始一丝一丝地逃跑。说话的几秒钟,我的头就晕得嗡嗡作响。四肢软得像棉花。不得已我放任着自己将身体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魔界,元神,好奇妙的东西,我是不是在做梦?你呢,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他的手指温柔地拂过我的下巴,就像白鹭滑过水面,划起一阵醉人的波纹:“如果我告诉你,我冒死用禁术逼自己的元神出窍进入魔界来找你,你相不相信?”
不知为什么,我的眼睛有点发酸,好像有几滴眼泪在迫不及待地叫嚣着要滚出来,心也痛得阵阵地发紧:“我不信,这只是你用来吓我的一个梦境,你最擅长玩手段,我才不信。”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长发:“那你就当是在做梦吧,等百里飞墨帮你的毒解了,你的梦也就醒了。”他的声音像春风一般柔软,又那么清晰有力,尽管我们周围狂风呼啸,飞沙走石,鬼哭阵阵,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咬了咬嘴唇,竭力不让象征脆弱的眼泪流出来:“我就知道,这是做梦,这只是在做梦。”
“是的,这只是在做梦。”他喃喃地重复我的话,突然,他提高了声音,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孟书,我想杀了你,我好想杀了你,可我下不了手。孟书,你自己杀了自己好不好?”
听着他那随风而逝,支离破碎的声音,我坚定地摇摇头:“不,我要好好活着。”
“我知道,我知道。”他含着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所以,等你杀了我的那天,我再来杀了你好不好。”
我忍住了睁眼看他的渴望,死死地将指甲扣进了他的肉里:“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为什么你只会欺负我,为什么要让我恨你?”
他怔了半响,用像月光一样恒古悠长的语调慢慢地说道:“因为,我在等你,我一定要等到你,你不在,我好想你。不管死生,我都会等你。”
不知为什么,他那好听的声音在此刻变得特别刺耳,听得我的大脑更晕了,于是我伸手用力按了按我的太阳穴:“你不觉得在这个场合说这种话很奇怪吗?还有,我的相公是百里飞墨,你这个疯子……”
他猛地打断了我的话:“那百里飞墨到底能给你什么?”
我毫不犹豫地答道:“他给了我很多,都是你不曾也给不了我的。绛月,有得必有失,你是,我也是,太贪心老天是会怪罪的。此生能与飞墨在一起,我已别无所求。”
他沉默了,四周只剩下了狼嚎一般的风声以及各式各样的怪叫。
半天后,他开口轻松岔开了话题:“你睡一觉吧,梦醒了以后,你就能回到现实世界了。”
“真的?”我问。
他气若游丝地答道:“真的。”
我也不想再和他谈尴尬的话题,睡觉也许是最好的选择:“那我睡了。”说完,我将身体朝他的怀里缩了缩,告诉自己不要管周围的怪声尽快睡着。可刚进入朦胧状态,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于是我用手支着他那越来越凉的胸膛直起了身子,将紧闭的眼睛对着他,“你要答应我,等我睡醒以后,你也不要留在我的梦里,你要回到真实的世界。”
他缓慢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怎么,你舍不得我死?”
尽管闭着眼睛,我仍然能想象得出他那微笑着样子:含蓄,却带着得意。于是我没好气地说道:“不是,你我的帐还没算,我不想便宜了你。”
他轻笑一声:“好,这只是梦,我怎么会死呢?”
我稍微放了一下心:“你答应我了,别食言。”说完,我迫不及待地倒在了他身上。奇异骇人的遭遇,亡命的奔跑,磨人的头痛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困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正要睡着,忽然,一股像温水一样暖和的气流顺着我的脚尖爬上了我的大腿,麻酥酥的感觉瞬间串遍了我的全身。我还没来得及喊绛月,他已经抱着我飞了起来。接着,一股巨大的气流猛地穿过绛月的身体击中了我的胸膛,我的嘴里立刻泛起了一缕铜腥味。
几乎同时,耳边响起了绛月急促的声音:“孟书,睁开眼睛,顺着西面,跑到另一个法阵里。”紧接着,我被一股温柔的力包着从他怀里飞了起来。待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在广场外边了。
才一会儿功夫,这个地方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青色的石板道不知为何变成了柔软的黑色泥地。那些怪物们也不见了,四周静悄悄的。摆成均匀六星图案的那六尊雕像正在无声地沉入黑色的泥土之中,绛月就站在其中一尊正在下沉的雕像上,和一个陌生男人对峙着。不知是不是夜色的关系,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身体也变得几近半透明,如果不是我眼花,我甚至觉得我能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他身后的墙。
那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广场中间那尊巨大的六面雕像上,穿着一身似火的红衣,如玉的黑发安静地披散在红衣上,红与黑相映燃烧,耀眼的颜色甚至遮盖住了夜晚所有的光辉。他的坐姿很悠闲,侧着身子坐着,头微仰,双手向后支。一只脚自在地蜷起,另一只脚悬在空中轻轻点着,像是在跟着音乐打拍子。眼睛没看绛月,也没看我。长长的水袖顺着雕像轻柔地泄了下去,像一条清秀的血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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