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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尹之前看面相也大致了解他的性格,因此对这答案倒是丝毫不意外,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子尹轻咳一声:“找我来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只是想起大哥封为太子那天你说的话,有些好奇罢了。”十阿哥口中说着有些好奇,却是一定要知道的语气,子尹不答反问:“如果我说九阿哥和你在一起没有好结果你就会放手吗?”
“当然不。”十阿哥想都没想地回答,完全不留余地,那是自己不能放手的人,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子尹闻言摊开手:“那还有什么可好奇的呢?”既然无论结果如何你都不会放手,又何须来问结果。
十阿哥冷冷笑出声,挥手放他离开:“这才放你是你幸运,下次就不一定了。”子尹顿了顿,无所谓地挑眉,大步离去。你放我哪里是因为什么幸运,不过是因为九阿哥罢了。
十阿哥抬手摸了摸嘴角,目光颇有深意,扬声道:“出来吧,已经到晚上了。”雷霆自树上翻下来,精明地一笑:“我记得十阿哥是不会武的。”
“我确实不会,只是你自己乱了心神。”十阿哥上下打量着雷霆,雷霆就那么站着任他打量,待十阿哥收回目光才开口:“还满意?”十阿哥扯起一个阴险的笑:“跟魏子尹不太相配。”
雷霆顿时被气得不轻,咬牙切齿道:“你与九阿哥倒真是一丘之貉。”气人的功夫都是一绝。十阿哥此时又摆出一副温雅的姿态,根本不理会雷霆,让雷霆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这不是雷霆吗,难道你跟丢了子尹?”九阿哥悠闲地从另一边走过来,一见雷霆立刻露出轻蔑的神色,雷霆看了他们俩人一眼,觉得自己以一敌二不合算,便想离去,九阿哥堆起笑:“你别走啊,会被当作刺客的。”语气里充满着威胁。
十阿哥只是缓缓伸手,做出索要的动作,雷霆掏出一张纸放进他手中,然后回瞪九阿哥:“跟丢了也比逃走了好。”说完一跃上树,施展轻功离开了。
九阿哥没有去追,而是询问地看向那张纸,十阿哥完全无视他,扫视了一下大概,便收起了那张纸。九阿哥无奈地叹气,走到他身边坐下:“难道你是觉得我回来早了?”
十阿哥轻轻皱眉:“我让危楼帮我查一下刑部尚书最近见过什么人。”刑部尚书上朝时总会有几句话特别服众,而其余的话有漏洞百出,完全不像是一个人所说,所以自己怀疑有人在给刑部尚书出谋划策。
九阿哥大概明白他的意思,沉默地点点头,忽然挑起眉:“如果不是针对我呢?”十阿哥眯起眼,目光更加冷厉,如果目的真的是九哥,就不应该只指点刑部尚书寥寥几句,让事情始终有回旋的余地,如果是为了让自己无暇顾及其他的话,目的倒是达到了。
九阿哥见他面若冰霜,杀气腾腾的样子,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才如此生气,心里不禁有些欣喜,拉起十阿哥向东宫走去:“先去吃晚饭吧。”十阿哥垂下眼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是不知道九哥对自己是亲情,即使这样,也贪恋着九哥对自己的宠爱。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都可以原谅的,至今为止,也只有九哥一人。
九阿哥看着桌上清淡的菜色不由担忧起来,十弟都如此消瘦,又要操劳国事,如此下去身子定然要毁了。十阿哥夹了些菜放到他碗里:“快吃吧,别想那么多。”
十阿哥吃了半碗粥就放下筷子,再次拿出那张纸看起来,却不见有什么可疑的人,难道自己猜错了?“这人的名字真好笑,黄卫,听起来就像皇位一样。”九阿哥吃完了也凑过来看,指着其中一人的名字取笑。十阿哥冷笑:“你觉得皇位去刑部尚书的地方合理吗?”
九阿哥闻言一惊,难道他想……十阿哥已经先一步否决:“我倒觉得他的出现过于明显,倒好似有人故意引导我们一样。”不过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九阿哥思索了一会,开口:“这个黄卫会不会就是指我们呢,就好像示威一样,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十阿哥眼神一冷,握住双手:“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就是要夺皇位,这张纸就是宣战书。”
“这么说来,还算是光明正大?”九阿哥讽刺道,还知道送个宣战书,十阿哥双手抱臂,自傲道:“我才是最光明正大的,觊觎别人的东西,怎么说都是小人行径。”九阿哥失笑出声,十弟自傲的样子可爱极了。
十阿哥挑起一边的眉,悠悠问道:“倒是九哥答应以后都陪我睡,昨夜却逃了呢。”九阿哥嘴角微微抽搐,目光四处游移,干笑:“事出有因。”十阿哥只“哦”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九阿哥越发心虚起来,讨好地问:“那十弟说该怎么办?”
十阿哥张开双臂,歪着头看他:“抱我去书房。”九阿哥立刻弯腰轻松把他抱起,真的是太轻了。一路无言,九阿哥轻轻把他放在椅子上,十阿哥埋首批了一会奏折,抬头对九阿哥笑:“九哥要是也能帮我批就好了。”九阿哥犹豫了一下,应道:“十弟要是不介意,自然可以。”
十阿哥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九哥我是一定会信的。”
☆、立威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还是一样的声音语调,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今天的气氛怎么如此沉重,大臣们都低着头,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十阿哥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盯着下面,不怒自威。
不过,总是有人想要挑战龙威。刑部尚书又一次站了出来,十阿哥没有耐心听他啰嗦,直接道:“查清了?”刑部尚书怔了一下,有些迟疑地点头,十阿哥不等他叙述前因后果,直奔主题:“是九哥做的?”
刑部尚书再次点头,十阿哥便继续道:“子尹,你觉得如何?”至始至终没有给刑部尚书说话的机会。子尹站出来,从袖中掏出一本奏折由太监递交给十阿哥,然后才冷静地开口:“九阿哥征战边关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又曾立功被先帝封为右骁卫,相信这次也是一时蒙蔽了心神,不如革了右骁卫之职,再禁足宫中几年以示惩戒。”
“臣以为……”刑部尚书抓住间隔想要说些什么,十阿哥伸手制止他,冷然道:“孤以为此种惩罚太轻了,不如再加上罚俸十年并日夜侍奉孤左右,并领一百杖刑。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国家那么多要事,没必要一直纠结在九哥身上,众卿家以为如何?”
大臣们哪敢有微词,连连称是。刑部尚书再要说话也已经无力回天,只得悻悻作罢。十阿哥一直是一个表情不曾变过,让人完全无法猜测其想法,仅仅上朝半个时辰,不少大臣就已经冷汗直流,盼望着早点退朝。
谁知,刚刚解决刑部尚书,礼部尚书又站了出来,还未说话,十阿哥先冷哼一声,礼部尚书不明白十阿哥的意图,胆颤心惊地抬头去看他的脸色,十阿哥还是那副表情,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开口。礼部尚书清了清嗓子,讲了一长串不知所云又让人昏昏欲睡的话,最后一句才切入正题:“请皇上选妃。”
十阿哥懒懒地抬眼,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礼部尚书哑口无言,刚才他说了那么多都是理由,现在皇上又问他为什么,让他怎么回答。他无话可说,十阿哥可有的是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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