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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将心里说了出来，但再多的，他却又说不出来了。

表白被他如此草率的说了出来，他其实觉得自己没有发挥好。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真的表白了。

方知算起来是活了两世的，但每一世活的时间都不久，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大胆的说爱。

“你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顾云忱微微皱眉，问了一句。

他在思考，但他皱眉这个动作，却让一直盯着他看的方知有些心慌。

顾云忱似乎，喜欢的是女人。

方知意识到这点，整个人都失落了，同时也反应过来，他可能表白失败了。

“对不起，给你带来了困扰，你就当我刚刚是在开玩笑……”

方知再次道了个歉，低着头转身就跑。

他不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会不会忍不住哭。

虽然他表白失败了，但是他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一个心愿，之后真的不小心死亡，也能不留遗憾。

千万不要像之前一样，一不小心就直接人没了，还什么想做的事情都没有做。

不过他现在已经表白失败了，是不是要放下对顾云忱的感情了？

方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他觉得，他应该换一个人去喜欢。

“只希望队长不要讨厌我才好，不然以后见面多尴尬，不过今晚过后，他应该还是会和这几天一样忙碌吧？”

方知自言自语，想要以此来减轻心里的酸楚。

但是好像没有什么用了，他好像，有点憋不住了。

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方知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是个这么脆弱的人。

“不能哭，太娘们了，我是个男人，表白不成功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不许哭！”

“对，不许哭！”方知应了一声，才发现那声音不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而且这声音还很熟悉。

都不用回头，他就能知道这个人是谁。

“你跑什么？突然被表白，你总得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吧？”

顾云忱伸手拉着方知的手，以此来防止他再次跑掉。

其实他对方知的话很意外，意外到他当时的脑子都有点不会转了。

所以他才会那样问了一句。

毕竟方知对他好像还挺崇拜的，所以他的第一想法就是，他的喜欢是什么样的喜欢。

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吗？

“你，你不讨厌我吗？”方知擦了擦没控制住的眼泪，转头看向顾云忱。

事实上，在顾云忱拉住他的一瞬间，他的大脑也有点不会思考了。

所以他刚刚的表情，不是讨厌他吗？

方知眼眶红红的盯着顾云忱，顾云忱这会看他的眼神也和平时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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