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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手执筷箸,随意拨弄软舌,目光戏谑,把标致的美人儿当小猫小狗逗弄,蓝鹤空有一身绝世武艺,到大魔王这儿,却成了他掌心玩物,连白眼都只能藏在心里翻。
“阿撵岁数渐长,本事也大,目下无尘,不把我这老东西放在眼里了,动辄戏弄轻薄,当着我的面撒娇耍横,再过些时日,龚某便要沦为你裙下之臣,听你号令,供你玩耍解闷。”
嘤嘤嘤……死鬼敢不敢再小气一点?!
“从今往后,龚府改姓蓝,公主殿下让喝什么,微臣就喝什么,好不好?首辅不当了,入赘当驸马,做我们阿撵养的侍寝面首。”
哪有这么老的面首?蓝鹤瑟瑟张着小嘴,勉强摇摇头,泪珠子滴滴答答滚落脸颊,委屈死了,调个情而已,至于嘛。
至于,龚肃羽也在调情,只不过方式略有不同,他拿筷尖蘸蘸她面上泪水,送入口中,品尝把捣蛋老婆欺负哭的味道,心情舒畅,欲罢不能,揉着细柳腰,一面亲吻湿漉漉的面颊,舔去她嘴角淌落的口津,一面含混低语。
“你摇头,是不喜欢爹爹了,不想要我这样年老色衰的驸马?”
“不是的……阿撵……阿撵不敢了……爹爹别生气……我会听话的。”
蓝鹤趁机收回小舌头合上下巴,抱紧他,使劲讨好,巴不得立马把自己送进他嘴里,给他嚼碎吃个痛快。
“真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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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去把门插上,褪去衣衫,铺纸研墨。”
不妙……大大的不妙!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蓝鹤,胸口的红梅,下腹的枝干,老头拿她当画布,可以忍着骚火摆弄一整天。
詹事府是真的无事可干。
她关上门,锁好窗,万般后悔,解衣扣的手指慢如蜗牛,仿佛是被逼着伺候耄耋太爷的卖花女。
“不愿意就走,收拾食盒回府去。”
显然,“太爷”并不打算惯着她。
“卖花女”没得选,解开袄衫,又解开长裙,羞羞怯怯背过身,褪去白绫中衣,又脱下白绸中裤,只剩一条鹅黄肚兜,绣初荷莲叶小蜻蜓,丝光浮闪,娇憨宛如豆蔻少女。
“过来,伺候纸墨。”
蓝鹤深吸一口气,老色鬼沉眉肃目,面上一丝笑意也无,命令她光屁股只穿一条肚兜,大白天在官署给他当磨墨仆人。
她到架阁旁,踮脚去够宣纸卷,仰起秀颈,伸展后背,纤腿笔直,绷紧了小屁股。
高举的手臂牵动肩背,莹白皮肤下隐隐现出肌骨轮廓,令龚肃羽担心她是否太瘦,可视线往下,两团圆润雪球高高耸起,在后腰弯出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又让他生出躁动——肉嘟嘟的,想狠狠拧一把。
倒霉蛋自是不知某人柔肠百转的色心,老老实实替大老爷收拾案几,铺开画纸,倒水研墨,还暗暗庆幸,既然用纸,那应该就不会用“她”了,只要不在她身上乱写乱画,怎样都好说。
隆起的肚兜半掩酥乳,下摆微微晃动,她裸着娇躯忙忙碌碌的模样,尽落入某人眼中,雪肤幼嫩无暇,蛮腰曲线好似观音手中的玉净瓶,窈窕婀娜。
从侧面看,小妖精腰腹纤薄如纸,下腹平坦紧致,没半两赘肉,偏偏丰臀极致挺翘,穿上衣裙还能遮遮,脱光了这具肉身女体真是又野又欲,多瞄一眼都能让男人血脉喷张,头晕目眩。
“爹爹,笔墨备好了。”
蓝鹤搁下墨条,转过身,颈间系带微微一紧,她下意识低头看,是老头扯她的肚兜,悠悠掀起一角,二指捏住那朵荷花,指腹浅浅摩挲花蕊,暧昧目光定在腿心羞耻之处。
他眼睛盯着她裸露的阴户,手指盘弄绣在肚兜上的花芯,其意昭然若揭。
她控制不住面上起火,悄悄夹紧腿,羞赧垂首。
死老头,有真的在,你摸什么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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