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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外婆生日（第1页）

周六上午，每次放假回家的第一个早上，鹿小柒都会赖在床上，鹿妈妈通常也会由着她睡，准备好了早餐后只是给她留在锅里热着，并不叫醒她的好梦。但这一天早上刚刚八点过，妈妈便推开了鹿小柒的房门，摇了摇鹿小柒的肩膀，将熟睡中的鹿小柒喊了起来，“起床了，小柒，今天是外婆生日，我们要赶紧吃了早饭去外婆家了。”

鹿小柒揉着迷离的睡眼，显然还在消化妈妈话中的信息，等大脑确定开机后，“腾”地一下就从床上起来了。鹿小柒外婆距离他们家不过短短十分钟的路程，乡下的亲戚一般都隔得不远，小的时候鹿小柒最喜欢拉着她妈妈的手去外婆家，因为外婆家总是有各种糖果，童年时候的鹿小柒特别喜欢吃糖，所以有糖果的外婆家无疑成了鹿小柒的心头爱。上初中以后，虽然不那么爱吃糖了，但对于外婆还是留有一份美好的记忆，何况今天还是外婆的生日，她当然要赶紧起来了。

收拾好家务后，妈妈和爸爸便带着鹿小柒一起出发去外婆家了。其实，鹿小柒还有一个比她大6岁的哥哥，但因为念初中的时候不想读书，所以只念到初中毕业就辍学了，后来就和同村的大哥一起去云南打工了，今年是哥哥去云南的第二年，不到过年的时候哥哥是不会回家的，平时的时候都是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

今天外婆家很热闹，鹿小柒的妈妈一共有三姊妹，鹿妈妈排在第二，鹿小柒还有个大姨和舅舅，今天自然也都是早早地就过来了。一家人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说着高兴的话，鹿爸爸和大姨都是喜欢打麻将的，所以每次坐到一起都会聊到以前的牌局，这样大家就总是话题不断，屋子里时不时传出一阵笑声。而鹿小柒坐在一边，她自然是听不懂麻将的，于是和大姨家的表姐一起看电视，遇到有大人要问她两句时才会开口说一两句话。

十点半，鹿小柒起身来到外婆家的院子里，乡村里的房屋都是自带一片水泥坪的院子，各家相互挨着，既亲近，又有各自的空间。

鹿小柒站在院子边上，深秋的气温伴着多云的天气，很是舒服。鹿小柒正眯着眼睛伸懒腰，冷不丁被一声“八嘎雅鹿”给吓了一大跳，睁眼一看，吉安已经走到了她眼前。是了，忘了外婆家旁边就是这个小恶棍的家，小时候的鹿小柒没少被“八嘎雅鹿”地叫。

“你今天怎么来你外婆家了？不会是来看我的吧？”吉安笑得跟太阳公公似的，说出的话十分自恋。

“少臭美，今天是我外婆生日，我当然要来了。”鹿小柒脚一蹬，白了一眼，当做是给“八嘎雅鹿”的还礼。

吉安也不太在意，脸上浮起一片笑容，继续道，“那看来是我想多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熟练地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左手又掏出一个打火机，偏头，点火，吸一口，然后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好像电影里的周润发那样，眉毛都扬起来了。

鹿小柒目瞪口呆地看着正在抽烟的少年，在她的认知里，爷爷或者爸爸他们那样年纪的人抽烟是合理的，而她和吉安这个年纪怎么可以抽烟呢？于是不由得对吉安惊叫道，“你才多大，你怎么可以抽烟？”

而吉安则一副大惊小怪的表情看着鹿小柒，“我爸都让我抽了，这跟年龄大小没关系！你还真是幼稚得可爱啊！”

鹿小柒更加惊讶了，此时的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表达，只好闭上嘴不说话了。吉安见她不开口了，便又换了话题，“我发现你们班那个林菡长得真是漂亮得紧哦，不对，现在应该说我们班了，哈哈～”

说起林菡，鹿小柒的脑子又活了过来，一脸骄傲道，“那是，她是我的好朋友，可漂亮了！还有程梓望也很漂亮呀，你没发现吗？”论起好友的容貌，鹿小柒甚是骄傲，好像林菡和程梓望的漂亮也能感染到她鹿小柒的脸上一样。

吉安配合地想了想，仿佛在回忆程梓望长什么样，然后恍然大悟道，“就是那个特别白的女孩子对吧？是挺漂亮的，不过还是林菡更打眼一些！”吉安对自己的审美还是更有信心一些，又补充了一句。

鹿小柒见得到了肯定，脸上的笑容彻底绽放开来，唇边一深一浅的两个酒窝也跟着露了出来，“你这话跟当年我刚认识程梓望的时候说的一模一样，她真的特别白，不知道让多少女孩子羡慕！”说着说着鹿小柒眼睛里的羡慕已经溢满了整张脸，发自内心而溢于言表。

吉安又抽了一口烟道，“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你还是做你的可爱少女吧，八嘎雅鹿！”

一句话顿时将鹿小柒从神往中拉了回来，浅浅的眉毛又皱了起来，大眼睛里全是怒意，“你是日本鬼子吗？总是八嘎雅鹿地叫！”说完还扭头，堵起气来。

吉安的笑容里带了些捉弄成功的意味，犹如安抚一只炸毛了的小猫一样道，“好了好了，不喊了不喊了。”拿起手上的烟抽完最后一口，将烟蒂扔在脚下踩灭了，“不跟你说了，我大伯喊我去吃饭，我刚起来出门碰到你，说了这么会儿，我得赶紧过去了，拜拜！八～诶～鹿小柒！”看着鹿小柒瞪大的双眼，吉安末了赶紧改口，说完便沿着旁边的小路走了。

鹿小柒也赶紧进了屋，屋子里的大人们此时没有再聊牌局，而是说起了村里某户人家娶媳妇的一些场面，这些内容鹿小柒自然是不关注的，径直走到表姐旁边的凳子旁坐下，继续看起电视来了。厨房里传来阵阵饭菜香味，鹿小柒扭头朝着香味的源头看去，大姨正在清洗碗筷，妈妈正蹲在烧火的外婆身边剥蒜，而舅舅拿着锅铲不停地翻炒，外公刚刚拿出一块自家熏的腊肉准备去洗，和睦温馨的画面。但鹿小柒的心思并不在于这些，她只想着一会儿能多吃点菜，要知道舅舅的厨艺那是大家公认的好，尤其是鹿小柒最爱的小炒肉，做得尤其色香味俱全，想着想着鹿小柒嘴里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周六上午，每次放假回家的第一个早上，鹿小柒都会赖在床上，鹿妈妈通常也会由着她睡，准备好了早餐后只是给她留在锅里热着，并不叫醒她的好梦。但这一天早上刚刚八点过，妈妈便推开了鹿小柒的房门，摇了摇鹿小柒的肩膀，将熟睡中的鹿小柒喊了起来，“起床了，小柒，今天是外婆生日，我们要赶紧吃了早饭去外婆家了。”

鹿小柒揉着迷离的睡眼，显然还在消化妈妈话中的信息，等大脑确定开机后，“腾”地一下就从床上起来了。鹿小柒外婆距离他们家不过短短十分钟的路程，乡下的亲戚一般都隔得不远，小的时候鹿小柒最喜欢拉着她妈妈的手去外婆家，因为外婆家总是有各种糖果，童年时候的鹿小柒特别喜欢吃糖，所以有糖果的外婆家无疑成了鹿小柒的心头爱。上初中以后，虽然不那么爱吃糖了，但对于外婆还是留有一份美好的记忆，何况今天还是外婆的生日，她当然要赶紧起来了。

收拾好家务后，妈妈和爸爸便带着鹿小柒一起出发去外婆家了。其实，鹿小柒还有一个比她大6岁的哥哥，但因为念初中的时候不想读书，所以只念到初中毕业就辍学了，后来就和同村的大哥一起去云南打工了，今年是哥哥去云南的第二年，不到过年的时候哥哥是不会回家的，平时的时候都是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

今天外婆家很热闹，鹿小柒的妈妈一共有三姊妹，鹿妈妈排在第二，鹿小柒还有个大姨和舅舅，今天自然也都是早早地就过来了。一家人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说着高兴的话，鹿爸爸和大姨都是喜欢打麻将的，所以每次坐到一起都会聊到以前的牌局，这样大家就总是话题不断，屋子里时不时传出一阵笑声。而鹿小柒坐在一边，她自然是听不懂麻将的，于是和大姨家的表姐一起看电视，遇到有大人要问她两句时才会开口说一两句话。

十点半，鹿小柒起身来到外婆家的院子里，乡村里的房屋都是自带一片水泥坪的院子，各家相互挨着，既亲近，又有各自的空间。

鹿小柒站在院子边上，深秋的气温伴着多云的天气，很是舒服。鹿小柒正眯着眼睛伸懒腰，冷不丁被一声“八嘎雅鹿”给吓了一大跳，睁眼一看，吉安已经走到了她眼前。是了，忘了外婆家旁边就是这个小恶棍的家，小时候的鹿小柒没少被“八嘎雅鹿”地叫。

“你今天怎么来你外婆家了？不会是来看我的吧？”吉安笑得跟太阳公公似的，说出的话十分自恋。

“少臭美，今天是我外婆生日，我当然要来了。”鹿小柒脚一蹬，白了一眼，当做是给“八嘎雅鹿”的还礼。

吉安也不太在意，脸上浮起一片笑容，继续道，“那看来是我想多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熟练地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左手又掏出一个打火机，偏头，点火，吸一口，然后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好像电影里的周润发那样，眉毛都扬起来了。

鹿小柒目瞪口呆地看着正在抽烟的少年，在她的认知里，爷爷或者爸爸他们那样年纪的人抽烟是合理的，而她和吉安这个年纪怎么可以抽烟呢？于是不由得对吉安惊叫道，“你才多大，你怎么可以抽烟？”

而吉安则一副大惊小怪的表情看着鹿小柒，“我爸都让我抽了，这跟年龄大小没关系！你还真是幼稚得可爱啊！”

鹿小柒更加惊讶了，此时的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表达，只好闭上嘴不说话了。吉安见她不开口了，便又换了话题，“我发现你们班那个林菡长得真是漂亮得紧哦，不对，现在应该说我们班了，哈哈～”

说起林菡，鹿小柒的脑子又活了过来，一脸骄傲道，“那是，她是我的好朋友，可漂亮了！还有程梓望也很漂亮呀，你没发现吗？”论起好友的容貌，鹿小柒甚是骄傲，好像林菡和程梓望的漂亮也能感染到她鹿小柒的脸上一样。

吉安配合地想了想，仿佛在回忆程梓望长什么样，然后恍然大悟道，“就是那个特别白的女孩子对吧？是挺漂亮的，不过还是林菡更打眼一些！”吉安对自己的审美还是更有信心一些，又补充了一句。

鹿小柒见得到了肯定，脸上的笑容彻底绽放开来，唇边一深一浅的两个酒窝也跟着露了出来，“你这话跟当年我刚认识程梓望的时候说的一模一样，她真的特别白，不知道让多少女孩子羡慕！”说着说着鹿小柒眼睛里的羡慕已经溢满了整张脸，发自内心而溢于言表。

吉安又抽了一口烟道，“有些东西是羡慕不来的，你还是做你的可爱少女吧，八嘎雅鹿！”

一句话顿时将鹿小柒从神往中拉了回来，浅浅的眉毛又皱了起来，大眼睛里全是怒意，“你是日本鬼子吗？总是八嘎雅鹿地叫！”说完还扭头，堵起气来。

吉安的笑容里带了些捉弄成功的意味，犹如安抚一只炸毛了的小猫一样道，“好了好了，不喊了不喊了。”拿起手上的烟抽完最后一口，将烟蒂扔在脚下踩灭了，“不跟你说了，我大伯喊我去吃饭，我刚起来出门碰到你，说了这么会儿，我得赶紧过去了，拜拜！八～诶～鹿小柒！”看着鹿小柒瞪大的双眼，吉安末了赶紧改口，说完便沿着旁边的小路走了。

鹿小柒也赶紧进了屋，屋子里的大人们此时没有再聊牌局，而是说起了村里某户人家娶媳妇的一些场面，这些内容鹿小柒自然是不关注的，径直走到表姐旁边的凳子旁坐下，继续看起电视来了。厨房里传来阵阵饭菜香味，鹿小柒扭头朝着香味的源头看去，大姨正在清洗碗筷，妈妈正蹲在烧火的外婆身边剥蒜，而舅舅拿着锅铲不停地翻炒，外公刚刚拿出一块自家熏的腊肉准备去洗，和睦温馨的画面。但鹿小柒的心思并不在于这些，她只想着一会儿能多吃点菜，要知道舅舅的厨艺那是大家公认的好，尤其是鹿小柒最爱的小炒肉，做得尤其色香味俱全，想着想着鹿小柒嘴里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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