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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轻烟像是认真思索了一下，才回答杨文静，“平时都是玩手机，看个电影什么，没什么特别的活动。”

“顾教授呢？平时不上课的时候，都做什么？”

郁轻烟唇角翘起。

顾宴溱不上课大部分时间都在处理工作，再就是缠着她，陪她做她想做的事情。

“他每天都很忙，我也不太清楚忙什么。”

郁轻烟回答后，杨文静意识到，她在郁轻烟这里恐怕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是吗？经济学家，忙也很正常的，像我们这种小企业，都入不了顾教授的眼。”

杨文静是自嘲式调侃着笑着讲的。

郁轻烟确认了，杨文静是想从她这里找突破。

“不是入不了眼，是哥哥他真的没那么多时间。”

郁轻烟笑着轻柔解释。

可内心觉得杨文静算是有自知之明的。

确实入不了眼。

杨文静轻叹了口气，“我原本是与陆美一样，学音乐的，对经营并不擅长。”

郁轻烟静静地听着杨文静开启的苦情剧本。

讲述着女性，特别是年轻漂亮女性在商界的利和弊。

郁轻烟没办法跟她共情，她接受到的精英教育令她没办法共情。

同情心泛滥的话，只会被垃圾连累，最后被一起送进垃圾场。

“杨小姐有没有想过将现有的资产变现？既然不擅长经营，又无法扭亏为盈，我觉得变现然后做杨小姐擅长的事情，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杨文静怔住，她倒是没有想到郁轻烟会这般的理智，思路也这般的清晰。

“可这是我父母的心血。”

杨文静哽咽了起来，还很是坚强的吸了一下鼻子，抿紧唇，压制自己的悲伤。

郁轻烟小脸别向一旁，睁了一下眼睛。

她安慰不了杨文静。

也觉得不值得安慰。

父母的心血也不是让她来糟践的。

没那个能力，还是将她父母的心血换成最大的收益。

才不枉费她父母呕心沥血一番。

她不觉得杨文静父母做企业是为了慈善。

既然不是慈善，变现最大化他们杨家的利益，才不辜负她父母的一番心血才对。

“我听说杨文轩是金融系的才子，杨小姐可以适当考虑一下让他参与经营管理。”

杨文轩其实跟她提过的，方案跟郁轻烟说的是一个意思。

可她觉得还有起死回生的可能，她不甘心。

没了杨氏集团，她和她的弟弟可能真的要从海城的富贵圈退出去了。

“文轩他还太年轻，有些年轻人的理想和抱负在。”

郁轻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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