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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霍算来是李好问的直接上司,李好问不得不赶紧起身出迎。
他来到诡务司正厅门外,壁挂钟刚好敲了十下。阮霍伴着钟声,迈着方步进来,笑容可掬地对李好问道:“恭喜李司丞,听闻破了奇案了?”
香气自阮霍身边不断传来,吴飞白得意地冲李好问抛来一个眼神,那意思大概是说:看,我给你算的卦可准?
“李司丞,看来下官为您算的那一卦,确实作用不小啊!”
吴飞白一见李好问,立即开口邀功。
李好问不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脾气,于是点着头语气平和地回答:“确实,给了本司不少启发……”
谁知他话还未说完,这钦天博士吴飞白立即凑至李好问身边,压低声音笑道:“也许过不了多久,李司丞就要埋怨下官,不该为您算这一卦了。”
不该算这一卦?
李好问不明白吴飞白的意思,不由得眉头皱起,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吴飞白就此敛了笑容,肃穆地站道了钦天监监正阮霍身后去。
阮霍身为钦天监的监正,主要职务是观察天象,颁布历法。因历法关系到农时,必须严谨,因此这位阮霍阮监正外表极为端正肃穆。
他大约五六十岁,颏下蓄着三绺精心保养的花白长须,说话时胡子不断抖动,需要时时伸手去捋。
“李司丞,恭喜!”见到年纪可以做自己孙子的李好问,阮霍拱手行礼,态度既客气又疏离。
他带着吴飞白到诡务司来,也并非全是为了“恭贺”郑兴朋一案得破。
他们是来传话,让李好问到皇城中秘书省去跑一趟,拜见上官的。
“故郑司丞一案是李司丞上任之后破获的第一桩疑案,着实可喜可贺啊!”
李好问听见阮霍这么说,连忙摆手道:“阮监正怕是误会了。郑司丞一案我等只是初步找到了一些线索,还远谈不上破获……”
阮霍却是一副无所谓他不管这些的态度,摇摇头道:“无论案子是不是已破,文太史如此郑重其事地召见李司丞,都是令人羡慕的一件事啊!”
李好问:……我可不这么想。
阮监正口中的文太史名叫文应贤,担任秘书省监正的职务,官名便是“太史”。
秘书省掌管国之典籍图书,下设秘书郎、校书郎等职务,看似与诡务司所辖的“诡奇事务”并没有直接关系,但事实上,诡务司内所藏的典籍,亦是隶属秘书省之下的典籍,连典籍库最早创立,都是在山人李泌授意之下,将秘书省关于“诡奇事务”的所有重要典籍与林嫱留下的藏书合并,才有了今日的典籍库。
因此,当初诡务司归于秘书省门下,是有些道理的。
文太史文应贤在李好问接下敕牒的那一天曾经与李好问打过一个照面。其他时候再未打过交道,也从未曾对诡务司的日常司务有过任何干涉。
李好问还记着屈突宜对他说过的,诡务司的地位甚至高于大唐朝廷的说法。他转头向屈突宜看去,就见对方眼光狡黠,将头低了低。
李好问心里如明镜似的:虽然诡务司别有奥妙,但明面上还是秘书省的隶属,需要保持下级对上级的恭敬,对于阮霍亲自前来传唤,他势必需要亲自跑一趟。
没过多久,李好问便跟随阮霍和吴飞白一道,前往位于皇城中的秘书省。诡务司其余人等则都留在司中,处理各项司务。
一路上,阮霍与吴飞白都是利用官员身份乘坐城中的公共马车,而李好问则乘坐司里提供的“纸马”作为坐骑,不徐不疾地跟在公共马车后面。
阮霍摆着官架子,即使坐在公共马车上,亦摆出他那副宿儒学究的模样,脖子梗直,目不斜视,身体笔挺,后背远离公共马车座椅的背靠。
而吴飞白却将身体斜倚在马车车厢上,手肘撑在车缘,手抵着下巴,满眼好奇,上下打量李好问所骑乘的那匹高头大马,口中不时发出惊叹之声。
李好问心知这位是在看他座下的“纸马”。
于是他在距离皇城很近的地方故意放慢速度,与公共马车分道扬镳,自己到了僻静处下马,将马恢复成为纸马,藏在袖中,然后再赶去与钦天监两人会合,由含光门进入皇城。
吴飞白见他步行而来,大感惊讶,在李好问身后望了又望,都没见到那匹高头大马的踪迹,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李司丞,听闻贵司中人都身有秘法,能够将物品任意放大缩小。刚才您那匹坐骑,是不是被您缩小之后,藏在身上哪里了?”
李好问心里暗叹,这吴飞白看似是个不靠谱的神棍,实则颇为聪明,将真实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
但他张开双臂,让吴飞白能看见他的衣袖、腰身、蹀躞带上系着的荷包与鱼袋。
“若是马匹被缩小,岂有安安静静地待在我身边的道理。万一我在拜见上官的时候,突然嘶叫一声,打个响鼻,惊扰到上官,岂不是为我找麻烦?”
吴飞白歪头一想:“也对!刚才那匹健马,想必是被李司丞寄存在皇城外了。”
李好问见他自己猜错了,便也不再解释,紧跟在阮霍身后,向秘书省官廨赶去。
秘书省并非后世常说的“三省六部”之一,而是相当于后世档案部门或者文史局一类的机构,并非实权部门,但因为掌管和校订天下典籍,也占据了相当大的规模,因此得以在鸿胪寺北占据了相当敞阔的两片官廨,一片用作秘书省,一片则给了钦天监。
一行人越过钦天监,直奔北面的秘书省。有阮霍和吴飞白两位熟人当先领路,李好问不费力地便长驱直入,一直抵达位于秘书省最北面的文太史官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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