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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是猪吗（第2页）

厉志峰的只好把双手平平的放在桌上，双眼平静的看着对方。平静的说：”吴老师，我在您的摊位旁边观察了很久。你的手法很有水平。一刀下去，与过来买肉的顾客所说分量不会相差一两。一定是经过刻苦训练才有现在的成就吧。“

”还没请教小哥你的姓名你，咱们才初次这么见面，你就这样恭维我。我可吃不消。“

”哎呀，对不起，吴老师。刚才只顾着看你的高超手法了，忘了做自我介绍，师傅您恕罪。我姓厉，严厉的厉，名叫志峰，志存高远以峰为峰。师傅您叫我小厉就行了。“

”小厉啊，确实挺小的。说吧，你要交学费学习什么？我的学费可不便宜。“

”知识技术那些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师傅的水平和大学的教授相比如何？

”好小子，那你干嘛不去医学院学？“

”不瞒师傅，我有何尝不想去医学院？以前我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不懂事，不知道学医的好处。现在后悔没有学习医学专业。可是为时已晚，要是在一个学校转转专业还容易。我读的大学没有医学类专业，只好挨到毕业，拿到毕业证后去报名成教自考类医学专业。谁知在大二的时候看到不可思议的消息，就是医学类专业取消非医学类专业的自考和成教。意思就是说我不能报名去学校读了，所以只好来民间找高手了。“

”你要学医，跟我一个杀猪的有毛关系？医生是救命的，我是杀害生命的。我们是对头，谈不到一块吧？再说了，要是你拿了我的东西，出去闯下大祸，我也得负连带责任。这个我担待不起，你另请高明吧。“吴屠夫嘴上说叫厉志峰另请高明，身体却没有站起身要走的意思。

”吴老师放心，好处方面我自然会按照规矩来的。吴老师开个价吧。“厉志峰依然平静的看着对方，不卑不亢。学计算机的虽然口才差一点，但是经常加班编程来练习静坐所锻炼出来的功夫，也给吴屠夫以深不可测的感觉。

”你知道我的规矩是什么？我的规矩你都不知道，你怎么按照规矩来？“

”这个规矩，我正要向师傅请教。“

”学杀猪，得交一万的学费。学割肉，交八千的学费。合计一万八千块。“

”那一般情况下，师傅在哪里宰杀猪呢？又怎么分解猪肉？“

”肉联厂，在肉联厂宰杀，做简单的处理，打理好内脏那些。然后拉到市场上来，再根据顾客的需要进行分割。“

”这么说师傅您也不参与宰杀，只需要在市场上等着肉联厂送过来就行了。那我先学割肉吧，这是定金两千。“说着便拿出两沓钱放到桌上，”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你得把我教会为止。标准就是我要熟悉猪身的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肉的位置。随便拿出一块肉，随便给一块骨头，我都要能准确无误放回猪的身上。你觉得这个标准怎么样？”

吴屠夫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两沓钱，满口答应，心里还盘算着这好事，不出工不出力就能挣钱，原来天上真的有掉馅饼的事情。

二人约定，第二天开始。周一到周六厉志峰要上班，下周六再开始。

第二天一早，厉志峰早早来到吴屠夫的摊位，吴屠夫则开始分解猪肉了。厉志峰只好站在旁边观看。看着一块一块的骨头被分割开，一块一块的肉按照大致需要分好。这一个早上下来，对皮，肉，筋，骨的大致组成有了一个初步的映像。

集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厉志峰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悠闲的在集市漫步。那不是公司人事科的秘书张静吗？厉志峰本想躲开，张静却径直向吴屠夫的摊位走了过来，望着刚分离的肉说道”老板，来一点瘦肉。“

”好的，美女稍等“

趁着吴屠夫割肉的功夫，张静四下张望，往摊位后面一看，正好和厉志峰的眼神对上。四目相对，两人又都还年轻，两人同时将头转向了另一边。吴屠夫专心割肉，没有发现摊位旁边的异常。称好后一手交到张静手里，一手接了钱，又熟练的接待下一位客户了。

厉志峰躲到了摊位后面，张静则快步离开肉摊。两人心里都小鹿乱撞，什么感觉？怎么这么奇怪？

不知不觉时至中午，肉摊渐渐空置，还剩下一些零碎无人问津。吴屠夫便将零碎包装起来分成两份，拿一份给厉志峰，另一份则自己收好。厉志峰接过回家，要说学习，确实也有学到。现在对肌肉啊骨头的有了直观的认识，用弄懂书上的文字则是完全没有问题。但要用来看片，还远远不够。另外，还多了一层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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