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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毛没走几步,听到这话,不过是回头挥了挥手,那兵卒见此,又上下打量了薛虹几眼,便不说话退到一旁。
晚上还在这码头上干活的人也不多,就是白天见到的勇子一群人,他们听见了薛虹和大毛的对话,却不敢停下手里的活,直到棠九带着满满两大车的酒肉回来,薛虹亲自吆喝着要请他们吃,众人这才明白,薛虹是要请他们吃饭。
这些人是受苦惯了的,平日里衣食都是问题,哪里能吃得到荤腥?眼看这么多冒着热气的卤肉放在那里,空气中飘来的肉香早已让他们馋得不行,恨不得马上上去咬一口。
“这……既然是人家少爷的盛情,咱们却之不恭,大伙儿先来吃吧,别干了。”
说话的就是今天跟勇子对话的长者,这群干活的人似乎都很听他的话,见这人发话了,监工的兵卒也没出来制止,一群工人雀跃着围了过来,谢了薛虹一回便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到这会儿了,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又累又饿的工人们大快朵颐起来,软烂多汁的卤肉和醇香四溢的美酒早就馋得人走不动路了。
那些个兵卒有想吃的,只是刚刚凑到跟前,见到棠九和竹西两个瘟神一样守在那里,却也讪讪收回了手。
其实在码头做活久了,隔上几年也能碰上心慈的富商请底下工人们吃饭,只是像薛虹这样敲诈兵头来请客的实在少见。
不过这样的做法实在解气,工人们心中也乐意得很,至于这位少爷走了之后他们会不会被兵卒们报复那是另外一回事,眼下先把肚子吃饱了再说。
而看着工人们吃得热火朝天,薛虹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是一阵郁闷,心说,这些工人的棉衣明天就都能送来了,他还跑来连夜请他们吃了一顿大肉,这个支线任务怎么还没完成?难道自己做的这一切还不算帮助这些工人了?
“这位爷,小的们敬您一杯,多谢您的款待。”薛虹正在这里发呆,那位长者带着勇子等几个人端着酒碗过来给薛虹敬酒。
薛虹也不扭捏,端起面前的碗了喝了一口:“不用客气,我家姓薛,小子在家行二,你们叫我薛老二也就得了。这些吃的够不够?若不够我再叫人去买。”
薛老二?得,自称也倒罢了,这些工人是万万不敢这样叫他的,只是见他如此,众人只觉得大冷的天里心房吹进了一丝暖风。
那老者摆了摆手:“够了够了,可不敢再让薛二爷破费了。我们这群人,哪里值得爷如此上眼。”
薛虹笑了:“老先生不必说这话,我且问问你们,这么冷的天,怎么你们还愿意夜里来码头上干活?这可比白天干活更遭罪呢。”
你老者叹了叹,露出了一脸的悲戚。
薛虹见状看向他身边:“你叫勇子是吧?今儿白天我见你似乎有些身手,也很有胆识,你们到底有什么难处不妨说给我听听,若我能出手相助的定不推辞,若是实在管不了,你们就当说出来发发牢骚也是使得的。”
勇子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却不是张口就说,而是先给薛虹磕了个头。
薛虹这吓了一跳,却是没来得及扶起这一跪,勇子已经重重叩了一个响头:“今日得见薛二爷是我们的福分,若是二爷真的有心帮我们,就绝了那个骆老六吧。”
骆老六?谁啊?
勇子一提起这个名字,这些吃着饭食的工人都停下了,忙拦着勇子不让他说,还有人斥责他活得不耐烦了。
而在薛虹的一再追问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其实这帮人都是城外尚武村的村民,村里大多数的人都姓常。听祖辈们说,他们应该是大明开国大将军常遇春的后代。只是后来几经战乱,连家谱都找不到了,这一节也无处考证。
只知道落户在尚武村的第一代先祖的确是孔武有力,以自己的双手开垦出良田,在此地繁衍生息。
本来大家伙儿的日子过得是很不错的,因为尚武村的男人们有力气,庄稼种得好,在附近的几个村庄里算是比较富裕的了,倒不至于落得到码头扛大包度日的地步。
一切皆因去年年成不好,税又重,村民们收上来的粮食除了交税和留下自己家里的口粮之外,连来年粮种的数目都不够的。
“此地税务怎到了这么严苛的地步?再怎么歉收也好,怎么会没有粮种?那你们就没去衙门里领粮种吗?”
薛虹不解,按理说,国家的税粮年年并不是定准的,而是根据百姓的实际收成,由当地的官员拟定上税的数目报往京城户部,户部统一划准再统一接收,不可能连来年的粮种都不给百姓们留。
再说,就算百姓们真到了没有粮种的境地,各级地方政府都是有义务免费向农户们分发粮种,怎么着也不可能耽误了来年的耕种的。
那老者,也就是尚武村的村长常槐山叹了叹道:“二爷不知道,我们村里向来都是要交两份税的,除了给朝廷的那一部分,还有交给地主骆老六的孝敬,还哪有什么剩啊?至于衙门的粮种……别的地方啥样我们不知道,这地界衙门里发的那些,与其说是粮种,倒不如说是麸皮,成色太次了,来年能不能发芽都得两说,就别提保收不保收了。”
“是啊。粮店里面卖的粮种倒是很好,颗颗饱满的,可那售价却比上等大米还要贵,我们若是不趁着春耕之前准备好粮种,明年一年只怕都要活不下去啦。”
“哦,原来是这样……”所以这帮人才会找最辛苦的活做,原本指望着赚点钱,却想不到又受到码头兵卒的欺负和克扣,只怕他们天寒地冻地受了这么多苦,自己的口袋里照样没有留下几个铜板吧?
薛虹想了想,问道:“那骆老六是什么来头?难道当地官员不知道他的恶行,没人管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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