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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依着园中规矩,妆点用心乃是本份,黛玉既说声要穿,紫鹃总也不好劝的,想着那袜子却果然另有一样好处,密密贴合倒也暖和,自然再不得漏风的,又是如此纤薄贴体,也果然衬得那落羽裙之纤薄。她知道黛玉不过是小性子赌气,左右也没她人瞧得见,便去后头库房里一一取来。
紫鹃又想着既要内外衣裳都换了,便先拨了拨屋内暖笼,又扶着黛玉攀进绣榻,用缎子被子遮了取暖,让黛玉半侧卧着,才将她身上绛紫绵裙、纹罗小袄、绣纱衬裤、翠缎小衣、都一一都伺候着除换了。她自小服侍黛玉,其实早已经见惯黛玉身上种种天胴美色,如今却每每再见,依旧总是意动神摇、心魂迷醉,何况近来常和黛玉假凤虚凰的缠绵恩爱,更添多少旖旎心意。待到从黛玉胸肋两侧除下身上绛红色肚兜时,又见那一对风流妖娆处子新剥笋乳,那奶儿在随着除去肚兜之势微微颤抖,但觉自己下体都麻痒痒的颇有些不足,又是侍奉着黛玉将她的窄小内裤儿从美肉臀上剥落,露出女儿家隐秘耻处,又忍不住脸红娇喘起来。心头又是一番晦涩滋味,都是些胡乱念头:姑娘这身子也就罢了,连着姑娘的气宇,却实在形容不尽。若在从前,真不知哪个几世里修来的福气,才能摸一摸姑娘的皮肉,若能亲一亲姑娘的奶儿,捏一捏姑娘的臀瓣,只怕那个男人立时死了也是肯的。如今却要这般作养了,等着主子来奸。人都说我等为主子所禁拘是祸中之福,其实能将姑娘这等女孩子受用了,我偏还说是主子的福气呢。也不知老天爷为何将姑娘的身子生得这等风流,难不成真的只为主子糟蹋奸辱,才算是受用的。
黛玉却与紫鹃自小一并儿长大,到了如今,其实双双为人性奴,虽都未曾遭弘昼奸过身子,但是又有一番别样缠绵厮磨,到了此时此刻,自己身子上美羞之处,早已不避讳紫鹃,但是耳边听得紫鹃气息渐浓,便知紫鹃又是意乱神迷,心下却也自有一番甜美哀怨,竟然忽然起了那一个胡乱念头:“便是紫鹃,又是女孩子,又是日日见我,瞧见我这身子,也是忍不住喜欢得紧,连人伦羞臊也都能忘了。何况男子……只是那日主子来,我已经脱了自己衣裳,让他瞧了里头皮肉贴身衣裳……虽不曾见到那羞处,但是肚兜遮挂着,我便自己想着也最是迷人心魄的,难为他竟然忍耐得不奸污于我。却莫非主子到底日日眠红偎翠,见多了女儿家颜色,不为心动?还是也有三分怜惜我孤苦,不忍一味奸辱逞欲……?”
那紫鹃本来又见黛玉那一具香软玉润之裸体,自有一番心头难以自制。只是她历来伺候黛玉用心用意,便是如今依着园中规矩和黛玉有一番禁忌缠绵,本来是该“黛玉辱玩自己身子”为主,却也是颇痴迷心醉于可以在黛玉那天人仙子一般的身子上一番爱抚厮磨;只说到头上,却到底更在意黛玉心意,便是引逗黛玉玩弄自己是为了黛玉释放心怀,听命抚慰黛玉身子也是为了愉悦黛玉,并不敢多求。此刻只怕黛玉冷了,饶是想多瞧一会子黛玉那天人一般的裸体,也是死死压抑住想在黛玉那粉嫩嫩如同桃蕊一般的乳头上摸弄一番、白玉一般的臀瓣上抚捏几下的念头,服侍着黛玉将那套白蚕丝肚兜、内裤、长袜一一就身穿上。
本来以为眼前那一具绝香绝软,一丝瑕疵不沾的身子渐渐穿上内里衣衫,自会少一份诱惑。哪知将那冰蚕月丝肚兜替黛玉挂上,但见如同一层温润月光罩满了雪玉般之胴体,那两片芙蓉绣缎遮住黛玉一对玉乳,竟不知裁这奶兜的工匠是男是女,如何想来,偏偏自乳房上半部略略露三分风月,再向下却只用流瀑一般,顶着奶头儿那月光一般的丝绸却是舒缓洒落,如此看着,竟好似将黛玉的一对奶儿之形体衬托得越发挺拔起来;而那条小巧内裤本来用的是一样的材料,却偏偏又用心机巧,将这等滑腻的料子裁得如此合体,能将那幽幽森密之处勾勒出两条小唇,一湾溪径来,此刻瞧着,倒好似是量度了黛玉臀胯处每一丝一缕起伏来裁剪一般。
再后来服侍捧着黛玉将那粉袜细细碾着穿套在玉足之上,一路推至冰洁修腿,此时但见两条粉蜜色细细之美足形态姿容斜歪在胯下,被那粉白色长袜裹定道纤毫妩媚,寸寸动人之两条美艳细腿,合着一路看将上去,更可瞧见那条裹着风流处之白色内裤的小卷边,真正是说不尽纤弱娇嫩,缠绵流连;再向上去,虽然白丝肚兜将一对奶儿尽数遮了,却到底被那少女玉峰拱起两座柔曲美线。此刻也一时辨不清何处最销魂,是奶兜要紧处两颗形容可见的葡萄儿、是内裤儿裆处小小一条缝隙,还是明明本非羞处的一对细巧足弓却被丝绸勾勒。
紫鹃便是自己也是女子,亦实在瞧得口干舌燥,意动神摇,她自这几月来每每和黛玉亦有些风月勾当,此时看得难忍,而黛玉一对长长修足,难得被整条腿儿包裹得分外细腻滑嫩,那十根足趾并住了小巧精致,仿佛能勾人心魂,竟是忍耐不住握着黛玉的两足,在那滑不留手之粉色足趾处轻轻一刮,但觉触手处几乎滑不留手,却仿佛不是在抚弄黛玉的脚掌,而是抚弄甚么上古珍宝、天香美玉一般,赞道:“姑娘当真是跟神仙似的。这一对儿脚足,用这袜子裹了,又是这等颜色,别说旁的,若给主子见了……只怕主子心都要化了……再不会计较那日……”
黛玉听她话头知她心意,瞧瞧自己两条被袜子包紧的腿儿,冷冷一哼,却也到底得意这等奇罕物什,只有自己才能穿出这等风流来,只是再思量这到底是内里贴肉衣衫,若是给弘昼瞧见时,岂非只怕正是自己受辱遭奸失贞被淫之时,未免也是恨恨羞羞,倒伸过脚来,调笑一般在紫鹃身上指点两下道:“你这丫头就是没个正形。说得那么好那么喜欢,你回头穿上拿双紫色的,去找凤妃求告求告,让主子给你瞧瞧可好……难说主子心也化了你身上,我却不省了心……”,一边说得也掩面笑了,只是她足弓点点,一个不留意却点在紫鹃小腹之下,若若绵绵,紫鹃更是心魔纵生,又是主仆二女在被窝里胡闹惯了,竟然脸一红,贴了上来,依偎在黛玉怀里,手儿在黛玉腿上隔着那袜子乱摸,口中呓语道:“姑娘说的是……晚末晌我就穿那双紫色的,姑娘还穿这双粉色的……我,我来给姑娘……玩玩身子可好……”黛玉闻得紫鹃身上一股处子幽香,听闻她这等缠绵痴语,不免昏沉沉啐道:“就说你疯了……常常这么着,说是给我玩玩身子,只怕是常常要玩玩我的身子才是……”。紫鹃给她说中心事,不由噗嗤一笑,一时也不免脸嫩,毕竟以仆侍主,供上位女女奸辱,乃是园中规矩,自己却一心待黛玉,其实也是常常贪慕黛玉绝色胴体,未免是显得自己无耻淫靡太贪其中滋味,便红了脸,也不说什么,就腿儿也羞了不再厮缠,就服侍了黛玉穿戴梳洗妥当,扎紧落羽香裙,披上白狐大氅。主仆二人才半并肩漫步出潇湘馆去。
二人本无目的,不过是胡乱散步,哪知跨过七曲桥,近西门去天香楼外看那里几株残梅,竟听闻喧嚷人声,远远瞧着,倒有几十个太监奔走喧哗,后头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不少兵丁,黛玉紫鹃忙闪避了,面面相觑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故。算来太监兵丁如今进园子,只有两回,一是凹晶馆里锁拿尤三姐,一是查抄紫菱洲,如今怎么天香楼外也有内三府的太监兵丁。
紫鹃也是心下惊疑,依着差事本份,想要上前去探问,黛玉却摆手止了,拉了拉她就从原路绕回,避开了西门一带,从曲径通幽假山处跨过老枝梅花林,渐渐远了,前头却是栊翠庵,见梅落枝残,黄瓦雪苔,倒有几分残冬雅致意味,黛玉才淡淡懒懒道:“那里头想来不过是园子里那些个没人伦的闹腾,也辨不得真假是非,我们在她们眼里只怕还多余呢,她们升发是热闹,亡败也是热闹,我却是个不爱热闹的,何必多看。还是到这里,先去里头瞧瞧妙丫头,也给菩萨上上香也好。”
预知后事如此,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名蕊凡九绽
天斗暖朝夕
冰泉润河海
巫山薄云雨
何物最销魂
唯有闺阁里
幽深裹香处
一段玉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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