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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让你,啊,射套里,啊……”很快陈云丽便随着杨廷松的加速活塞运动颤抖起来。
“给我穿那条肉色……裤袜,呃啊……得劲儿吗?”那肉乎乎湿漉漉的脚趾紧紧并拢在一处,夹在杨庭松的脑袋上,水音儿也适时送到了他的耳朵里:“穿啊,啊……啊,啊……”
“给谁穿?告诉我。”杨廷松用野马跃的体位直捣黄龙,次次见底,鸡巴给肉屄这么来回一捋一箍,简直太爽了。
“给你,啊,给我公爹穿啊……”在杨廷松一下下推肏中,陈云丽的屁股在颤抖,小腹在痉挛,屄在蠕动:“公爹啊……来啦,啊我……啊。”
肉穴紧紧裹住杨廷松的鸡巴,当他听到陈云丽嘴里发出的声音后,状若疯狂,跟着一起抽射起来:“从今儿开始,哦,出来啦,呃,一个月四次,呃,云丽你要我命啦。”被那修长的大腿一夹脖子,杨廷松便瘫倒在了陈云丽的怀里。
要说杨廷松会来事,这话可一点不假。完事后就看他打来洗屁股水,亲自给儿媳妇把屁股洗干净,还不忘揉搓她的下体给予最后的慰藉,直到他把陈云丽送上炕,这才端着水盆走出来。刚出堂屋,西场的角门便敞开了,大儿子也于瞬间走到他的面前。
冷汗从杨廷松背后冒出来,心跳也恢复到肏儿媳妇时的速度。他眼瞅着就要暴露出来,当机立断地言语了一声:“老大,云丽睡着了,你,我看你还是从西屋忍一忍吧!”假如儿子留心自己手里端着的水盆,绝对能发现里面漂浮游荡的东西,那一坨坨乳白色的东西不正是自己鸡巴射出来的怂吗,不正是才刚从儿媳妇屄里流出来的吗!
……
“你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陈云丽压低声音训斥着杨庭松。这老东西满脑子男盗女娼,也不知成天都琢磨个啥。
“裤袜穿身上呢吗?”杨庭松嘿嘿一笑,把手搭在陈云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周五晚上你来红了,就凭当时你穿丝袜打电话那骚劲儿,爸就想把你办了。”
“你要真想的话,那就当着你儿子的面搞我,我绝对配合你,让干啥干啥绝不反悔。”
“那不成!那叫啥玩意!不过……你要穿上高跟鞋和丝袜的话,嘿嘿。”
“你做梦吧!”
上房喝茶的赵永安不知杨老哥跟儿媳妇说啥呢。自杨庭松回家之后他就跑过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总想着跟老哥哥说道说道,又不知该怎么去提那个话头,一想到杨书香立起眼珠子六亲不认的样儿,赵永安每每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到肚子里。怎么跟廷松老哥张那嘴呢?没法张啊!就说香儿也玩过秀琴?莫说好脾气的小伟会暴跳如雷,这要让灵秀和刚子知道还不活剥了我。赵永安从那一阵瞎嘀咕,不说又总觉得如鲠在喉,提心吊胆怕事儿闹大了。
正举棋不定,杨老哥就撩帘走了进来:“老安,秀琴是说今个儿回来吗?”
赵永安手一晃,茶水溅到了桌面上。他赶忙拿起抹布擦拭,一边擦一边答复:“说是今个儿回来,估摸这前儿也该家来了吧。”
“也是,去姥家好几天了,我们家香儿也该回来了。”落座之后,杨庭松端起自己的罐头瓶子,重新续了热水,吸熘吸熘吹着,把话题不露痕迹地提到了马秀琴的身上:“秀琴就是人老实……”掏出香烟递给赵永安。接过烟,赵永安咧着嘴连声说是,他点着火嘬了一口,把脑袋一耷拉,小声说了起来:“老哥哥,我不要脸……”
“老安,你这?”杨庭松眼睛里闪了一下,随之叹息一声:“老安,你说说你,咋那样对秀琴啊……不是我说你,这事儿幸好是我撞见了,这要让伯起知道,你说,哎。”
“我这都是运动时落下的毛病,人贱心也贱……”赵永安勐嘬了几口烟,“不该对秀琴那样儿……”说这话就又勾起了赵永安对往事的沉思。他永远也忘不了村长和支书是如何从自己家里提着裤子走出去的,一回想这个满脑子都是媳妇儿光着屁股下体流怂的样子。那是一个男人的屈辱,同样也是一个男人无能的表现。他不敢反抗,甚至连大声喘气都怕被别人扣了帽子。
“多亏刚子帮着……”赵永安嗫嚅地说了一句。杨刚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一切,这让他喜忧参半,提起来难免一阵脸红。
“一家人还说两家话?”杨庭松眯起眼睛,似是很享受这口烟。
“他婶儿活着前儿总夸刚子……”话说出口,一股酸熘熘的感觉应运而生。很快就让赵永安想起当年自己听到的声音——一墙之隔,自己的女人发出的欢快叫声。当然,还有刚子掷地有声的呼唤:“啊,月如婶儿,啊,咋样?嗯哦,深刻不深刻?”自己不停拍打着墙壁,声嘶力竭,后来声音由大变小,似乎给对面发出的声音盖了下去。但赵永安知道,这是自己心里在作祟。既希望于对面屋子里能停止下来,同时内心又响起另一道呼喊:刚子肏你媳妇儿时总会念及那是他婶儿吧,总好过被姓王的和姓李的这两个老溷蛋祸祸完提裤子就走要好上一些,也比那些娃蛋子生葫芦要体贴一些吧……
“你呀,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可,可咱也不能让秀琴穿成……”杨庭松把头一低,打断赵永安回忆的同时,点到即止。
“老哥哥,你说我心里是不是有病?不怕你笑话,我总觉得自己上瘾了。”如今自己也上了年纪,返回头玩儿媳妇总有种当年那些老头子玩自己媳妇儿的感觉,也确实让他体验到那种快感和乐趣,尤其是菜园子里搞野战……而让杨书香参与进来,既有种带入,同时又把他和自己紧密联系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了一层护身符。
“亏秀琴老实,给你穿丝……这要是换你另外三个儿媳妇,不把你宰了才怪!”杨庭松摇晃着脑袋,一边说一边暗暗琢磨。自己睡大儿媳妇陈云丽何尝不是在看到赵永安肏马秀琴之后,在机缘巧合之下才有的事情:“那事儿自己知道也就得了,就是再舒服……那不也是家丑吗!”杨庭松满嘴仁义道德,胯下却一片火热,内心也是无比期待,但凡能找到机会,于他而言,势必要跟云丽再多搞几次的。
“老哥哥,我知道我都明白……唉,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你说当时在西场,唉,我也是没羞没臊了。”
用手对着赵永安戳戳点点,杨廷松一边摇头,一边压低了声音:“你个老东西还真会玩,让秀琴穿着丝袜跟你搞,你还这么多弯弯绕,秀琴找谁说理介?”
“已经不敢了,不敢了。”赵永安被杨庭松说得一脸尴尬,明知今天杨书香有可能会回来,仍不踏实,就试探性去问:“老哥哥,香儿去城里咋没多住几天呢。”
正等着杨庭松能再多透露个只言片语,这时,从堂屋传来一声响动,紧接着杨书香嘴里唱着《天仙配》的曲儿便飘进门来,没一会儿,柴灵秀的声音也隔着门帘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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