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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是的。”

塔利亚很顺手的搂住蝙蝠侠的脖子，蝙蝠侠也没有抗拒：“你知道达米安去了什么地方。你还有把握他能回来。”

“没错。”

塔利亚悠长又轻松的叹了口气：“吾爱~你总是令人惊讶。你送孩子们去某一个连正义联盟都找不到的地方修行吗？还是执行某一项连我都不能窥见端倪的秘密任务？”

蝙蝠侠不想告诉她杰森在另一个有时间差的世界里，塔利亚是不受控制、难以预料且心狠手辣的迷人女士，如果她知道，一定想要探究另一个世界里是否有刺客联盟和年幼的塔利亚的存在。如果说她会对年幼的自己抱有善意，那太天真了。“达米安和杰森在一起。”好了，你去找杰森的下落吧，在你确定杰森也神秘消失之前，达米安会回来。

塔利亚叹了口气：“吾爱，杰森还欠着我一个承诺。”

蝙蝠侠：“杰森会回来的。”

塔利亚缓慢的向后仰，靠在韦恩塔顶端的大钟下的罗马柱上，冬风吹拂她的衣裳。这位危险如利剑出鞘的美人锐利的盯着蝙蝠侠：“你确定么？”

蝙蝠侠沉默以对。不论是理性分析，还是感性的直觉，显然在十年之内，杰森舍不得离开那个世界。那个世界里有他梦寐以求的一切。就像某些濒临死亡时看到的幻觉，自己想要的一切都停留在身边，如果不是对哥谭的羁绊太深、清楚的知道哥谭不能失去蝙蝠侠，他有很多次也不愿意离开，哪怕会在幻觉中走向死亡。杰森爱哥谭，但哥谭不是缺了他立刻就会陷入混乱。

一个充斥着黑暗与斗争，激情又复杂的世界。

或是另一个残酷又幸福，可以随着心意自由改造的真实世界。

在两者都是真实时……

塔利亚摸他的下巴，凑的无限近，几乎要亲吻上了：“我等待结果。希望不是一个有毒的果子。”

蝙蝠侠承诺：“（圣诞节前）会结束。”节日对于韦恩家来说只是新的挑战，但是肯特家会在圣诞节团圆。

如果哥谭没有任务，正义联盟也没有任务，我们可以去肯特家的农场过一个普通的圣诞节。

塔利亚眯起锐利又深邃的眼睛：“一切都在你的控制之中，是这样吗，侦探。如果达米安受伤了，我会知道凶手是谁。”

……

当前世界。

托马斯在布鲁斯的要求下，休息日带他去玩邻居家的靶场，他不得不说，就连俱乐部里的靶场都没有这个在树林里的靶场舒服。

一个带有壁炉的木屋，两个带有密码锁的大柜子，里面放了十几种，长长短短，大大小小，还有一盒一盒的子弹，整理的赏心悦目。外面放了两箱玻璃瓶装的汽水，还有一大包奶油威化饼干和一盒巧克力蛋，巧克力已经吃到一半，锡纸被团成团放在盒子里。

看起来杰森会练完枪之后吃块巧克力奖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