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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下,太阳即将落山,斯卡兰多大剧院的主戏剧厅当中,一场秘密交易驶入了谈崩阶段。
格尼比纳攥着把匕首,扎进“狂灾”的手掌心,捅穿了陶瓷做的假肢,鲜血流淌;正在僵持不下之际,突然,聚光灯漏了电,“噼啪”!一道诡雷劈下,将二人强行弹开。
教会的代理人触了电,重重摔了一跤,摔得屁股都要裂成两半。他抬头往上看,强烈的灯光迫使眼皮挤在一起,恍惚之间,那具本该趴在舞台上死去多时的尸体,竟在他的注视之下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而在看清引雷袭击者的面貌后,一瞬间,焦急、恼怒、怨愤甚至是一个继续使用秘法进行攻击的意图,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你……你!”反动者伸出干枯的手指,牙齿打颤。
“尸体”呼吸顺畅、毫发无损,一把扯下了头上鼓鼓囊囊的黑色假发。他接过教母递来的手帕,将额头上的假血通通擦拭干净,并不紧不慢地,把红布叠放进前胸的口袋。一头苍白的长发散落下来,在聚光灯下熠熠生辉。
他双手背后,屹立原地,虽处于强光映射当中,在全身灰黑色西装的衬托下,那双瞳孔狭窄的绿眼睛却不比聚光灯逊色半分,甚至更加明亮、冷冽,不怒自威——
布拉泽之主、狄露威姆的国王迪斯特什亲临现场。
“你、就是你!你的使者、布拉泽的使者、是他们把我变成了这副模样!这副模样啊!”
老提琴手大惊失色,被吓得脸色煞白,看见国王,就好像瞟见了什么恶鬼邪神,摔得从地上爬不起来,便手脚并用,磨蹭着舞台上满是倒刺的木板,拼命往后蹭了两步,小腿肚上留下几道划痕,渗出粘稠的血液。
“我的人生、我的音乐、我的一切、全都断送在那片沙漠里!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了!”
他扯着嗓子,哭声好似干呕。无形的压力之下,格尼比纳拖拽身上的黑袍子,捶胸顿足,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看似因计划败露而崩溃,所言所语却仿佛另有所指。
国王仍然矗立,不为所动,在缄默中俯瞰异教徒的穷途末路。他记得这个提琴手,或者说更具体点,记得他的琴声,这个曾经仪表堂堂、众星捧月的男人是布拉泽的音乐界“瑰宝”,十多年前,受邀在宫殿当中为他演奏一曲;结果提琴家大获赏识,并以此为契机,开展了计划为期五年的巡回演奏。而现在,显然什么也不剩了。
他俯视格尼比纳,耸立的瞳孔逐渐变宽。他看着老态龙钟的音乐家惊恐发作、痛苦地挣扎,撕扯自己的耳垂和头皮,难以置信地凝视自己关节变形的双手,毫无尊严地蜷缩成一团。
“岁月残酷,看来,我所认识的那名杰出的音乐家,已经死在了十年前。”国王沉声说道,仿佛垂怜施恩,又仿佛毫无怜悯,“蒙受恩泽之人不计其数,你如今便也算是其中之一了。”
“允许我打断一下,陛下,”卡拉米蒂忽然攥着胳膊走上前来,得到获准,便冲格尼比纳摆动几下破碎的义肢,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嘿老头,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是我的主意,是面前这位的,有什么新仇旧恨你都去找他吧!”
过程中,迪斯特什巍然不动,并未对“狂灾”的僭越言行做出表态。
他仍然面向提琴手,朗声诘问道:“诚然,愚民,你先前的供述便是你离经叛道、信奉邪教、痴心妄想吞并布拉泽的缘由?”
国王一边说,一边将手探进西装胸前的口袋,重新抽出那张浸满假血的手帕。他展平手帕,目不斜视,不紧不慢地对折一通,随手一抛,还给了教母。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如果不是这个叛徒从中作梗,你早已经被你忘恩负义的平民咬的渣都不剩了!而这——”他把拳头贴在胸口上,用力凿了两下,凿得自己咳嗽连连,“而这才能让我痛快、让我塌心、让我获得超脱……”
“荒谬。”
一锤定音。
格尼比纳仰望国王。
聚光灯打在他的头顶,仿佛一道他所读过的经书里的圣光,烧灼一切不义与不忠,烧灼他的双眼,却也使他无法挪开视线。
“尔等真以为,私底下搞些小动作,就能把王廷蒙在鼓里?你真以为,沃森企图偷天换日的小伎俩,是他与朱莉安娜在一时疏忽之下才暴露的?”
“……你说什么?”这番话让他孱弱老化的心脏再次“咯噔”一沉。
“半个世纪过去,你们毫无长进,邪教之徒。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今日,你等集结安息骑士团、踏平狄露威姆的愚昧想法,给了王廷将送葬班一网打尽的机会。
“自先兆教会成立以来,为篡取死雾邪灵那一缕虚无缥缈的残魂,尔等屡次侵扰顶沼边陲,烧杀抢掠、褫夺人命,种种恶行,罄竹难书。百年来,教会在暗中窥伺布拉泽的子民与疆土,自以为配合天衣无缝,殊不知,王廷早已将你等诡计摸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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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因为活得久,迪斯特什的语言与新通用语有所差别,咬文嚼字的,教母听得很别扭,便开始左顾右盼地开小差,寻找东西打发时间。最终,她抱起自己的外套,开始鼓捣起了箱子里的哑炮。这时,王的审判也接近尾声:
“王廷之所以按兵不动,任由你们内外勾结、胡作非为如此之久,便是为了等到今时今日,斩草除根——算一个总账。”
到了这个地步,提琴手才终于后知后觉:结合教母口中的那句,“本就在与国王合作”,先前派去监视王廷的杂工之所以会频频向教会汇报,迪斯特什政务缠身,许久不曾露面,对教会的行动浑然不觉,更不可能干扰计划,便是因为狡猾的半神一早就和她串通好了一切;万事俱备,他只需要趴在蛛网的正中心,守株待兔,等着格尼比纳、等着旧贵族和安息骑士一脚踏入这更深层次的陷阱。
“你……你恐吓不了我!我早已不属于布拉泽、不是你的臣民!你的国家民心动荡、骑士团四面楚歌、城池一片混乱……”老头不断向后瑟缩,右耳垂瘙痒不止,他满头大汗,却依旧执拗地编织语言,进行威胁,“你真以为,我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把计划全都暴露给你们了?实话告诉你……我跟帕奇普蒂拉交代过,一旦天黑,支援还没赶到,就立刻杀出一条血路,不惜一切代价、放谢瓦利埃骑士长进城……这个国家横竖都已经完蛋了!”
“甚好,思虑周全。可惜,晚了一步。”迪斯特什背着手,昂首信步,面向昏暗无人的观众席走去,“你方才提到——雪地废都(指奥尔梅克属伊坦格雷特)的罪民身披隐形薄纱,混入游行的人群促成矛盾、激化党派之间的对立。”
他的长发垂落肩头,在舞台最前沿站定:“此等手腕,在王廷的秘法部队面前,左不过是班门弄斧。”
国王伸直手腕,“嘣”,打了个响指。倏忽,三人的视线瞬间被一片强烈的白光覆盖。
哗——
顷刻间,天旋地转,喧天的嘈杂人声如海浪般呼啸而来,淹没了强光造成的阵阵耳鸣。
灯光明亮,整座大厅终于显露出其本来面貌:成千上万滞留在克拉法琳宫正广场上的示威群众,在骑士团长的带领下,涌入斯卡兰多大剧院。此时此刻,可同时容纳数万人的戏剧厅内座无虚席,人声鼎沸,近一个连的骑士和士兵被安插进现场,负责维护秩序、保护民众,并协助捉拿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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