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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什么味道31（第2页）
不香不臭的。
说不出来是不是香味，肖凡只觉得毛巾上有一股特殊的气味。
“哎呀，你属小狗的呀！”
刘晓芸见肖凡不断抽动着鼻子，不知道在闻些什么，忍不住笑着调侃，伸手要回了毛巾。
…
“晓芸姐，你的私教课怎么收费呀？”
说到课程，刘晓芸的表情微微严肃了些，随后跟肖凡大致讲了下收费的情况。
让肖凡惊讶的是，刘晓芸的课时费竟然比王哥要贵上那么多。
毫不犹豫。
肖凡当即决定，先报上一年的课程再说。
毕竟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可是…”
“可是什么？”
见肖凡吞吞吐吐，刘晓芸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现在还没有钱，能不能先跟你练着，等过段时间我资金到位了，再把课时费给你补上。”
刘晓芸：“…”
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非学人家画大饼呢？
刘晓芸犹豫了下，毕竟不只是自己，整个健身房里的教练，好像都没有做过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事。
毕竟，现在能来健身房的学生一般也都不会差钱。
像肖凡这样的土匪，这年头还真不多见。
但不知怎么，看着肖凡期待的眼神，刘晓芸有些不忍心拒绝。
而且，在刚才两人短短接触的时间里，肖凡给人的感觉也还不错。
虽然拉着自己问东问西，不过都是关于健身的问题。
不像那些别有用心的学员，总是拐着弯的打听自己隐私，挖空心思想着占些便宜。
“行…行吧，不过要先可着人家交了费的会员来哦，我只能抽空在没课的时间带着你练一练。”
“太好了，那多谢你了，晓芸姐。”
肖凡虽然开心，但也并不意外。
不知怎么，他就是感觉刘晓芸一定会答应自己。
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普信的一天。
诶？不对。
没被拒绝，还能叫普信吗？
过了一会儿，刘晓芸的学员来了，要去上私教课。两人告别前，加了个联系方式。
浑身透露着疲惫，肖凡看自己今天也练的差不多了，便打算去浴室洗一洗。
可到了浴室才想起来，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拿啊？
不过正好皮哥也从跑步机上下来，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见到肖凡二话不说就要往他身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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