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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覆盖了大地,到处一片银装素裹。天地间万籁俱寂,唯有雪花簌簌飘落的细微声响。平日里喧嚣的街道,此刻寂静异常,烟囱中升起的袅袅青烟,慢悠悠地向天空飘散。
学士府中,气氛凝重。允泽身姿挺拔,面容坚毅,直直地跪在双亲面前,言辞恳切地请求前往沙场,抗击匈奴。
林鹤潇坐在堂上,满脸尽是掩饰不住的忧伤,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儿子,开口道:“泽儿,你今日这番举动,可是在埋怨我与你母亲,为你张罗那王家小姐的婚事?所以才铁了心要奔赴那凶险万分的战场?”
允泽脊背挺得更直,朗声道:“父亲,绝非如此。孩儿已然长大成人,自大哥不幸离世后,家中诸事全凭二哥一人苦苦支撑。孩儿身为林家子孙,又怎能眼睁睁看着,自是想尽一份绵薄之力,为父亲母亲、二哥分忧。如今这世道,唯有立下赫赫军功,才是最快的晋升之途。只是待到那时,还望父亲母亲莫要再逼孩儿迎娶王家小姐。”
林鹤潇听闻此言,重重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沧桑,缓声道:“我儿果真长大了,知晓为父的难处,主动为家族考虑,为父甚是欣慰。可军功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挣得地?军中万千将士,哪一个不是拼着性命去博一个前程。咱们林家,何时竟落魄到需要你上战场厮杀,用鲜血去换取功名的地步了?你若实在不愿娶王家小姐,我与你母亲绝不强求。但这战场凶险,你万不能去,为父年过半百,实在禁不起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此事往后休要再提。”
林夫人拿起手帕,掩着口鼻,几声咳嗽过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这才神色稍缓,徐徐开口道:“泽儿,你今日这般坚持,莫不是心里头已然有了心仪的姑娘?你只管同娘说来,是哪家的小姐,只要是出身清白,我与你父亲断无阻拦之理。”
允泽听闻此言,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他垂眸,声若蚊蝇般嗫嚅道:“孩儿……确是有了喜欢的女子,只是……孩儿并不知晓她对我是否存有同样的心意。她父兄皆在朝中为官,家中家规严苛,是极为知书达理的好姑娘。”
林夫人微微颔首,眼中满是了然之色,温言道:“既如此,你快些告诉娘,究竟是哪家千金,我与你父亲也好择个良辰吉日,上门提亲才是。”
允泽双唇微微嚅动,几次欲言又止,那“陈家三小姐”几个字仿若有千钧之重,在舌尖反复打转,却怎么也吐露不出来。
林夫人瞧出他的异样,不禁心急,连声追问道:“既是正经官家小姐,有何不便宣之于口之处?可是这其中有什么不妥之处?”
允泽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猛地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某种决心,抬头直视着母亲,语气坚定道:“母亲,此事您就莫要再问了。孩儿想去参军,纯粹是想为家中出份力,与这位小姐并无关联,还望母亲能够应允孩儿。”
林夫人蛾眉轻蹙,缓缓摇首,喟然长叹:“此事莫要再提,目下家中仅余你与景泽二子,你若再有差池,教我如何苟活于世?”
林鹤潇暗自思量,既难从自家孩儿口中探出究竟,不若将随允泽左右的亲随松强唤来细细盘问,定要查明是哪家娇娥,竟能蛊惑儿子罔顾生死,毅然投身沙场挣那军功。
恰值此刻,俞瑶袅袅婷婷,迈入厅中,朝着林大人与林夫人盈盈下拜,声若流莺:“伯母,前几日见您不慎染了咳疾,瑶儿特嘱人依着父亲身旁杏林圣手所开良方,精心熬制了枇杷膏,您且尝尝,可能入口。”
林夫人轻轻握住俞瑶手,和颜悦色道:“你这孩子,当真有心。瞧这外头大雪纷飞,寒意料峭,你还特地冒雪前来,若是冻坏了,你父亲可要心疼了。”
俞瑶回首,自丫鬟手中接过汤婆子,巧笑嫣然:“伯母放心,马车里暖炉长燃不熄,出行又时刻备着汤婆子,断不会冻着瑶儿分毫。”
她美目流转,不经意间瞥见允泽屈膝跪地,不禁讶然色变:“三公子,这般冰寒之日,为何跪在地上?万一冻坏了身子,伯父伯母可会心疼呢。”
林鹤潇怒目圆睁,虎目含威,断喝一声:“他要跪便由他去,也不知被哪家小姐灌了迷魂汤,死心塌地要上战场挣那功名。”
俞瑶秋波流转,佯作懵懂之态:“我瞧那陈三小姐,看着是个洒脱直爽之人,怎会唆使三公子奔赴那凶险沙场?”
“陈三小姐?这是哪家闺秀?”林鹤潇与夫人齐声惊问。
允泽闻听此言,霍然起身,目光似火,直勾勾盯着俞瑶:“你休得胡言乱语,信口雌黄!”
俞瑶眼眶泛红,泫然欲泣,一脸无辜娇柔之态:“我可曾说错什么?”
林鹤潇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俞瑶问道:“你所言陈小姐,究竟是哪家千金?你与她可相熟?”
俞瑶仿若未察允泽那几乎要将她燃尽的灼灼目光,轻声慢语:“我与她不过两面之缘。上月,她一袭男装打扮,与我争抢一把利刃短刀,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前几日,她仍是男儿装扮,前往飘香楼订些酒食,与我打了个照面,话不投机,再度拳脚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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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泽见父母面色愈发阴沉如水,心急如焚,怒向俞瑶叱道:“你休要胡言!她知书达理,温婉可人,便是与你起冲突,定是你无理取闹,寻衅滋事在先,否则以她的性子,决然不会与你动手。还有,前几日我亲眼所见,分明是你仗着人多势众,欺凌她孤身弱质、手无寸铁,还将她打伤,如今却在此颠倒黑白,实在是厚颜无耻至极!”
俞瑶听罢,泪珠簌簌滚落,哽咽难语:“那陈三小姐既是三公子的心上人,您自是偏袒于她。您恼我与她起了冲突,往后我见着她避让便是,三公子何苦恶语相向。”
林鹤潇抬手,重重一巴掌拍在允泽肩头,声色俱厉:“向俞小姐赔罪!你方才不是说那小姐,家规森严,知书达理吗?既家规森然,她怎敢身着男装,在市井街头招摇过市?既知书达理,又怎会同姑娘家争抢斗殴?分明是你被猪油蒙了心智,遭人算计利用。正经人家的小姐,怎会私下与男子频繁往来?往后,你离她远些,莫要再与她沾染分毫!”
正言语间,门房疾步入厅禀报:“老爷、夫人,王家夫人与小姐一同前来拜谒。”
林大人与林夫人赶忙整衣敛容,出外相迎。
允泽戟指俞瑶,切齿恨声道:“你这毒妇,颠倒黑白,信口雌黄就不怕遭报应吗?维君比你不知强上多少,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也就二哥被你蒙蔽,瞎了眼才看上你。你若再敢于我父母跟前诋毁维君半句,小心我将你的嘴撕烂!”
俞瑶敛去面上那佯装无辜之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轻笑,嗤声道:“三公子当真心性纯稚,那林大人先前匈奴压境之际,与礼部尚书进言谈和一事,已然触怒龙颜,失了圣上眷顾,太子殿下与三皇子殿下亦颇多非议。相较之下,你二哥倒是伶俐通透,知晓借联姻之举稳固林家声威,可你呢,分明就是个不通庶务,不识时务的草包,只知与女人厮混谈情说爱。那王家小姐,可是你父亲精心为你择定的助力,如此良机,你却不知珍视,当真是辜负了林大人的一片良苦用心。”
允泽剑眉一凛,朗声道:“我何须倚靠女子方能求得助力,我心仪陈三小姐,此生唯愿娶她为妻。那王家小姐纵有千般好,又怎及得上陈三小姐分毫,旁人在我眼中,皆不可与她同日而语。”言罢,袍袖一拂,转身大步踏出厅堂。
俞瑶紧攥手中汤婆子,指节泛白,妒火仿若燎原之势,在眸中熊熊燃烧。为何旁人皆能轻易获得男子倾心,独她不能?父亲向来偏爱长姐与幼弟,她原以为长姐出阁后,父亲多少能将目光落于自己身上,岂料父亲又纳新欢,娇妾幼子在怀,日夜相伴,对她却不闻不问。母亲亦复如是,满心挂怀长姐,还时常嗔怪她非是男儿身,致使父亲被一干妖冶妾室迷惑,日后姐妹二人,恐都要仰仗那些庶子鼻息过活。
林家二公子瞧着倒是个知情识趣之人,对她诸多迁就,虽说大半缘由或因父亲权势,可那又何妨?只要父亲一日在朝堂高位,他林家二公子便得敬她、让她一日。况且林家累世书香,曾出过两位太师,门第清贵,那林二公子又生得仪表堂堂,身姿玉树临风,行止温文尔雅,瞧着倒也赏心悦目,她也不算吃亏。林家家宅亦不繁杂,自林老爷子与老夫人仙逝,各房分居而处。她若嫁入,便是长嫂,日后执掌中馈,统管诸事,仅有一个小叔子,瞧着就是个莽撞憨直之人,拿捏于他,不过易如反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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