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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那天下了那年的第一场雪。
一起床,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透过玻璃上的水雾朝外面看去,山野银装素裹,马路边房子的屋顶上堆满了雪,花哨的装饰全被埋在一片片雪花之下,放眼望去,世界好像由一块块白色的积木拼搭而成。
悄悄关上门,上了锁,我拿出手机,打开QQ,点开和陈初雪的聊天栏,按住聊天框里麦克风模样的图标,大声的扯着嗓子唱“二零二四年的第一场雪~那时的我们还没有遇见~起床了,陈初雪,快来看初雪啊。”语音发过去还不到几秒,那边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过来,还接着一段话“死蒋锦,一大早发什么神经啊,还想骗姑奶奶,大阴天的哪有什么雪啊,白高兴一场。”
陈初雪家离城区很远,几乎挨着邻省,难道她们那边没下雪?
想着,我拉开窗户对着外面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几秒后,那边一连发了几个惊讶的表情包,却没再说话,估计是在郁闷为什么她们那边没下雪吧。
招标结果宣布以后,母亲就没有再跟着父亲忙前忙后了,待在家里看狗血剧,织围巾,嗑瓜子,乐得清闲。
我坐在旁边做作业,时不时偷偷瞟上一眼电视,也不知道这编剧是不是写剧本的时候脑抽了,怎么会写出这种又老套又狗血的剧情来的……偷瞄的次数多了,母亲扔瓜子打我的脑袋,毫不留情道“再看就回你的房间写去。”我老老实实低下了头。
屋内的空调开的很足,蒸腾着的热气将窗外的寒冷隔绝开来,外面的雪已经化得七七八八了,黑白调的世界有着其他季节里说不出来的寂静与苍凉。
母亲身上只穿了条白色的吊带长裙,白底蓝花,将母亲身上那股端庄素雅的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
她坐在我的斜对面,只留给我一个美丽的侧影,刚洗完的长发搭在脑后,湿漉漉的发丝散发着一股沁人的馨香。
香肩之上,挂着长裙的白色吊带,细细的窄布系成一个蝴蝶结,旁边则是胸衣的黑色肩带,不调和之下透露着一股别样的性感。
再往下,母亲似乎不堪胸前的重负,将胸前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了桌上,白色的布料被撑起一道浑圆夸张的弧度,随着母亲抬手间不时晃动几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欲望占据了我打量母亲的目光,大抵是从发现福林母子做爱?
和余千重逢?
又或者是察觉母亲在床上的媚态万千?
母子乱伦,一个禁忌而遥不可及的词,它会怎样改变我的生活呢?
天晓得,晚上撸一发再说……
夜幕降临。
吃过晚饭后,父亲和母亲在沙发上依偎在一处看电视,我洗完碗回房间做作业,不时能听见客厅里传来母亲的嬉笑声,和父亲一本正经的吐槽,这两人的关系好到我和姐姐的出生就像一个意外一般……两节电视剧放完,母亲先一步回了卧室,父亲则是继续待在客厅里。
过了会,换上一身睡衣的母亲又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打开客厅的门去了外面。
我正好做完作业,伸着懒腰来到客厅,看着半掩着的门和母亲留在鞋柜前的拖鞋朝父亲问道“诶,老爸,我妈呢?”父亲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那个晓得哦,问你妈去。”父亲这么一说,我也不敢再问,毕竟比起母亲我还是有些怕他,这个在我面前沉默寡言又掌控欲极强的男人……
烧好了洗脚水,母亲才从外面回来,黑色的睡裙外面披了件白色的羽绒服,“妈?这么晚你去哪了?”面对我的问题母亲似乎有些慌乱,支支吾吾一阵,理不直气也不壮道“吃撑了下去遛弯不行啊,什么时候我出门还要跟你报备了,到底我是你妈还是你是我妈?”我不敢再说话,生怕又触了母亲的霉头,她踢掉脚上的靴子,白嫩的小脚踩进棉拖鞋里,直冲冲朝走廊走去,眼见着母亲走进了走廊,又突然拐回来,先是看看父亲,再看看我,开口问道“还不睡?”虽然感觉母亲压根就没想问我,我只是顺带的那个,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回道“快了,洗完脚就睡。”于是母亲不再看我,扭头瞥向父亲又问了一遍。
看电视正入迷的父亲过了半响才扭头笑着应了句“你是我妈啊,我什么时候睡还要和你报备?”这话巧妙地避开了母亲的问题,惹得母亲又好气又好笑,连着瞪了父亲好几眼才头也不回地跺着拖鞋回了卧室。
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中母亲的手一直插着兜,像在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嘶——饶是做作业动脑子动到麻木的我也嗅出了母亲和父亲间的一丝不对劲,洗脚的时候忍不住苦笑连连,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倒洗脚水的时候却发现洗手间亮着灯,敲敲门,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有人!”我把盆放下,心虚地瞧瞧客厅里的父亲,转身走向母亲的卧室。
推开半掩着的门,母亲的羽绒服就在床上放着,我把手伸到兜里摸了摸——什么也没有,再去摸另一个兜,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被我握在手中,拉出来一看,好家伙,大号超薄薄荷味凸点螺旋颗粒延时避孕套!
buff拉满了啊,怪不得父亲不想睡觉,这是怕被榨干啊……偷偷把母亲的小秘密放了回去,再把衣服尽量还原成原样,这才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母亲的性欲不是一般的强啊……
我准备睡觉的时候,父亲正站在坛子面前往嘴里灌酒,坛子里装的是他自己酿的药酒,壮不壮阳我倒是不知道,但肯定壮胆,此情此景,不能为父亲分忧的我,只好吟诗一首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阳气一去兮不复还……又该被宋微涟挂校门口了。
半夜听着隔壁房间里传来的动静睡不着觉,于是去阳台上偷了一条母亲的内裤……这一发,敬天地,这一发,敬父母……主要是敬母亲……
和赵人样的饭局定在周二那天,忘了说,赵人样当然不是赵经理的本名,这家伙人面兽心、人模狗样,于是被我给取了个赵人样的外号,老是姓赵的男人、赵经理的,叫起来变扭,还得是赵人样,顺口,关键是贴切。
去学校前母亲说周二那天给我请了假,让我下午回来陪赵人样吃个饭,一开始我还有些不解,毕竟我去了最多多张笑脸,啥用没有,不过联想到赵人样的目的怕不只是单单吃顿饭这么简单,细心的母亲肯定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叫上我,多层保险。
想到这,我满口应了下来,心里的小算盘来回拨了拨,和母亲提起了期末考试的事情“妈,我们这次期末考是全市联考诶。”这倒是我第一次主动在母亲面前提及和成绩有关的话题,毕竟以前混吃等死,巴不得把考试这俩字从母亲和父亲的字典里删掉,哪里会主动去碰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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