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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书院郑书言（第3页）

院长急忙回答道：“回禀王爷，这位是书院的李锦程，李夫子。”说完，他转过头看着李锦程，示意他赶紧行礼。

李锦程向临王行了个礼后，义愤填膺地说道，“王爷，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在书院期间，上官衔玉就经常借鉴书言的文章。”

“这次科举考试的时候，他更是借助他父亲的权力调换了文章，断了书言的锦绣前程。”

司徒允未理会他，只是看着郑书言问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上官衔玉的罪行？”

郑书言连忙答道：“学生有证据。”说着，他从怀中取出几篇文稿，呈交给临王，“这是学生平日里所写的文章，其中一些观点和词句，与上官衔玉在科考上的文章相似度颇高。”

司徒允接过文稿，仔细翻阅起来。他越看眉头皱得越深，这文章的确与的确和上官衔玉的文章相似度很高。

上官燕很想看看郑书言说的是什么文稿，但她牢记临王的嘱咐，不敢多嘴，只能强行忍耐着，安静地立于一旁。

顾炎将脖子伸长地像长颈鹿一样，好奇地想看看写了些什么，流星则半分都未动，保持静立，像一座雕塑。

司徒允放下手中的文稿，目光锐利地看向郑书言，缓缓开口道：“仅凭这些，还不足以定上官衔玉的罪。本王会继续调查，若真如你所言，上官衔玉自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但若你是恶意诬告，本王也决然不会姑息养奸。”

郑书言与李锦程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谢王爷。”

临王眼神犀利地紧盯着郑书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讽地说道：“殿试时乃是圣上亲自出题，而上官衔玉的策问和歌词诗赋皆得到满堂红的成绩，因此才被圣上钦点为状元。”

听到殿试一事，郑书言低着头脸色微变，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李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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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允继续追问：“郑书言，你还有何要补充的吗？”

郑书言紧紧咬着牙关，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后，说道，“他爹可是当朝丞相，他当然……当然……”

“哈哈！”李锦程突然发出一声冷笑，打断了郑书言的话。

讥讽道：“鄙人今日也是见识了，状告的人被当成疑犯逼问。”

说罢，他微微抬起头，直视临王，“难道临王也怕了那位高权重的丞相？”

听到这话，院长脸色大变，急忙呵斥道：“李锦程，休要胡言乱语！”

随后，他转过身来，诚惶诚恐地向临王请罪：“王爷息怒，这李锦程性子直愣，请您恕罪。”

然而，司徒允却并未理会院长，他的眼神冰冷如霜，寒声道：“本王只是按例办事，状告之人，所告之事是否为事实已自然也在调查范围。若不然，岂不是人人都能随意诬告？”

司徒允目光转向郑书言，冷冷地说道，“本王会派人去吏部取你科举时写的文章，若是你所言属实，自会还你公道。但若你胆敢污蔑，本王定不轻饶。”

郑书言一听，顿时脸色变的苍白。他又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锦程。

上官燕一直在认真的观察着他们的一言一行，虽然开始有些紧张，可如今……她已经慢慢冷静下来，尤其是看到郑书言那副心虚的样子，心里更有底了。

司徒允站起身来，神色冷峻地说道：“今日就先到这儿，本王会继续调查。”

接着又说，“调查核实期间，郑书言不得私自离京。若有违者，定不轻饶！”

说完，司徒允抬脚离开了，他身后的几人也赶紧跟随。

院长赶忙跟上，送临王一行人离去。

郑书言呆立当场，脸上有些惊愕。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晃悠了好几下。

一旁的李锦程倒是一脸平静，默默地注视着临王等人远去的背影。

在返回的途中，上官燕的心情明显轻松了许多。

顾炎注意到她高兴的模样，不禁开口调侃：“看来你对你大哥还真是充满了信心啊。”

上官燕笑着说，“那是当然！我的大哥怎么可能做出那样事情？”

她忽然凑近司徒允，压低声音问道，“刚才那个郑书言神色慌张，还有那个李锦程，好像也不太对劲。王爷，您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他们呢？”

司徒允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思索。沉声道：“这件事本王自会调查清楚。不过，你不可擅自行动，以免给你大哥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上官燕乖巧地点头，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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