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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得住吗？”于娴娴问她。

伍月扬起小脸：“我加油！”

于娴娴笑，目送她进了房门。

伍月洗漱之后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打开了明日要做的项目材料，提前研究分析。手机躺在旁边的床上，消息界面赫然停留在刚才结束的对话上。

跟她对话的那个人昵称叫“su”。

伍月简略汇报了今天都做了什么。而su则回答她：继续跟进。

伍月之后没再回消息。

看完资料，打了个呵欠，已经是十一点了。今天白天的工作十分饱和，所以平时特能熬夜的她也困了，关了电脑，然后去熄灯。

室内暗下来，因此伍月才发现外面的灯依旧是亮着的。她拉开门，便看见书桌边上于娴娴还坐在那里，除了换上了睡衣，她的工作状态几乎跟白天没什么区别——咖啡杯、笔记本，纸笔和厚厚的材料……一样不少地在边上摆着。

伍月轻轻靠近，满脸错愕：“于经理？您怎么还不睡？”

于娴娴：“还有些资料要看。”

伍月：“我来帮您吧。”

“不用，”于娴娴从屏幕前回头，侧颜被台灯打出一圈暖黄色的光，真是个绝顶的美人，“是工作之外我要学习的资料，别人帮不上忙。”

伍月简直惊讶地说不出话，半晌才说：“于经理您都这么优秀了，至于这么努力吗？”

于娴娴：“我哪里优秀？”

伍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您哪里不优秀？？”

于娴娴：“接手了这么多企业，才发现自己不懂的太多太多了，跟那些职业经理人比我到处都是短板。”

伍月：“所以他们才是职业经理人，他们都是学了十几年加上丰富的实战经验才能身居高位，您跟他们比……未免太苛求自己了。要不然还是早点休息吧？”

于娴娴：“我又没说要跟他们一样，只是该了解的东西还是要了解一些，不能全都靠别人。你先去休息吧。”

伍月：“……”我好意思去吗？

我是自愿学习的！

伍月最终决定陪于娴娴一起，毕竟自己是新上任的助理，怎么可能放着顶头上司挑灯夜读，而她自己跑去睡大觉呢？

伍月抱来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在书桌上占据了一个小角落，开始看材料。

于娴娴劝她，她就反过来劝于娴娴。

两个人谁也劝不动谁，索性互不干扰，各忙各的，倒也和谐。

期间伍月给于娴娴换过一杯热水——大晚上的再喝咖啡，难道真要挑灯到天亮吗？

也不知什么时候，于娴娴终于把今日份的学习计划完成了。

抬头，伍月已经睡倒在桌子上，毫无睡相，跟白天那位精英白领可以说是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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