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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娴娴：“哈。”她懒得跟龙卿讨论这些冠冕堂皇的东西：“你开心就好。”

“我先回去了，等江一舟醒来告诉我。他这是无妄之灾，算我的过错，我要替师父给他当面道歉才行。”于娴娴说完，打着呵欠要走。

“等下。”龙卿叫住她，把一个油纸袋包裹的东西塞到她手里，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于娴娴打开油纸，里面是两个酥饼，似乎还带着龙卿的体温。

这一觉于娴娴睡得很香，日上三竿才醒。

江一舟哪会等她的道歉，听说一醒来喝了点药就去上课了。

于娴娴见过卷的，没见过这么卷的，等到晚上放学，她按时去江一舟的书房报道。

江一舟劝她劝不走，就任由她留下了。只是强调说：“不可以关门窗，若是冷就让绿腰给你添衣。师叔，你我孤男寡女还是要注意的。”说完还叹了一口气，一派老成的样子，似乎他才是师叔，而于娴娴是那个令人头疼的师侄。

于娴娴咧嘴讨好地笑了笑，把绿腰装好的精美餐盒推到江一舟面前：“学饿了你就吃点，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算是道歉。”

江一舟接受了，他正觉得去食堂取饭浪费时间呢。

就着盒子里的糕点，江一舟开始了今晚的书海遨游之旅。

于娴娴也装模作样地翻开了一本天书，没看几分钟就开始打瞌睡。

门窗都没关，她不能让影卫瞧见她的窘态坏了大计，只好故意把桌子搬到一个角落，确保只露出背影，然后将书堆成老高搁在下巴底下当垫板，睡得香甜。

待她一觉睡醒，舒展着酸痛的腰背，才发现已经又到深夜。

于娴娴觉得冷，站起来想喝一口热水，但茶壶是空的。她本来就没有使唤丫鬟的习惯，绿腰不在，她便去厨房取了热水回来，并顺手给江一舟也拎了一壶。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你说她竟然给江一舟端茶倒水？！”

龙卿的语气里是压不住的躁动。

于娴娴什么时候伺候、讨好过别人？

陆虎：“是的，影卫亲眼所见。”

龙卿：“再去探！还有，让绿腰出面，把她主子带回去。”

片刻后，陆虎重新回来：“于天师正向江一舟请教问题，绿腰没劝走。二人正在伏案做笔记。”

龙卿脑子里立刻浮现了两个人肩挨着肩，在书桌上眉来眼去（不是）的画面。

“哼！绿腰办事越来越不靠谱了！她学坏了身体可怎么行？还得我亲自出面。”说完，脚下步伐飞快，眨眼间就“飞”到了江一舟院子门口。

此时的江一舟刚刚结束一整天的备考计划，眼睛都熬红了，但仍耐着性子给于娴娴讲题：“……师叔，您听明白了吗？”

于娴娴：“没有。”

江一舟：“……要不，您学点别的？”

龙卿突然推门进来：“他说不明白的，为师可以教你。”

江一舟立刻站起来，恭敬地朝师尊行礼。

龙卿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拉起于娴娴就走：“什么时辰了还在胡闹？莫要打扰弟子休息。随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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