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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的嘴,寡妇的床,屠夫的刀,乃是云浮城声名赫赫的三件东西。
申屠夫膀大腰圆是逢人便笑,手里那柄人高的杀猪刀锈迹斑斑,一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可怕。
直到有一天,有人看到他从城外拖着一条三丈长的银背鲨进了城,就没人再敢当面调戏他那看起来不怎么娇俏的媳妇。
陈寡妇那张床能排在申屠夫的刀前边,整个云浮城的爷们都没有异议。不论多精干的爷们竖着上去,都得横着下来,你说恐怖不恐怖?
许多娘们经常在背后扎草人,恨不得陈寡妇早些去死。结果陈寡妇愣是活得好好的,还把天香楼经营成城里最大的胭脂地,赚了个钵满盆盈,不但脸上的笑容更加动人,腰肢也扭得更欢了。
好在陈寡妇这些年钱赚得多了,那张床一般人上不去,才让这些娘们放下了戒心,有时候遇到还会笑着打招呼。
只会说书的张夫子排在第一,实在是令人费解。
甚至有那么一回,不少陈寡妇的拥趸叫嚣着要“替寡妇伸冤”、“为佳人正名”的旗号,找那位说书的穷酸老儒给个说法,必须得把第一的位置让出来。
然而他们走到半路上,就听说城主他老人家请张夫子去府里给几位公子讲课,便赶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再没人提重新规划排名这件事了。
没人知道张夫子什么时候来的云浮城。
唯一知道的是,他每天下午都到城东的“四方酒馆”说书,雷打不动。除非是城主他老人家请他去府里,为几位公子讲课。
别的地儿给高价请了好多回,张夫子根本不搭理。
在大荒,只有地位极高的儒教先生才有资格称“夫子”。
不知名只知姓的说书人被城东这些贩夫走卒称作夫子,自然是一种上不得台面的调侃。
奈何说书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大家伙只要尊称他一声张夫子,他就乐意从嘴里多抖搂几个故事出来,让这些在酒馆喝酒吃菜的贩夫走卒听得津津有味,就连掌柜偷偷往酒里兑了水,都没人喝得出来。
这不,一到下午,四方酒馆就围满了男女老少。
张夫子须发灰白,穿了身发白的老旧青袍,发髻用一根竹簪扎着,很有一股穷酸腐儒的气质。
“让一下!让一下!”
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旁边有人张嘴就想骂,看清少年的模样后,纷纷笑着打招呼。
“哟,鲤鱼,你又偷偷跑出来听夫子讲故事?”
“鲤鱼,你小子隔三差五跑出来,就不怕城主责罚么?”
少年名叫李渔,是城主府三公子的贴身书童,只见他一袭青衣,面容俊秀,两道狭长的剑眉尤其引人注目。
“你们怎的凭空污人清白,若是城主他老人家知道了,还不得关我一个月禁闭啊!再说了,这次我可不是偷跑出来的,城主命我前来请夫子赴晚宴。”
李渔瞪了众人两眼,旋即昂首挺胸朝张夫子拱手行礼,道:“夫子,不知您老人家晚上有没有时间?”
张夫子长年累月都是一副穷酸模样,脾气却大得很,只要是他心情不高兴,谁的面子都不给。
说书人微微点头,道:“待老夫说完书后,再同你前去。”
“好勒,我也好久没听夫子讲故事了。”
李渔咧嘴直笑,对不远处的掌柜道:“老陈,大伙今天的酒水城主他老人家请了,要多少你就给上多少。对了,你这次可不许往里边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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