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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老头鬼到死都还?戴着，想来是很重要的人送他的。

意识到这一点，向鹤鸣索性就以这个帽子?为切入点，跟老头鬼聊了?起来：“你这顶帽子?看起来还?不错，是谁送你的吗？”

果?不其?然，老头鬼一听，停下了?原本的神神叨叨，转而朝他看了?过来，还?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针织帽，得意道：“这是我女儿给我织的，她亲手?给我织的父亲节礼物，这是外面买都买不到的。”

“女儿的心意，确实是外面买不到的。”向鹤鸣笑?笑?。

结果?下一瞬，老头鬼脸上的笑?就变成了?愤怒，他气得跳脚，道：“我女儿多好啊！从小就乖巧懂事，偏偏就遇上了?那?个人渣！当初要不是我女儿非要嫁给他，我是绝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我女儿对他那?么好，他不知足！他还?跟给我在外面搞七搞八，连小三都有了?！要不是我死了?，我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他气得破口大骂。

向鹤鸣没?有急着打断他，认真地听着，也慢慢捋清楚了?一些事情，还?顺着老头的话骂了?几?句。

老头这段时间?跟不少人和鬼都讲过这事儿，但那?些人和鬼要么尖叫着跑了?，要么就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只有向鹤鸣是跟着一起骂的。

老头顿时觉得舒心了?一点。

于是向鹤鸣陪着他站在走廊上骂了?足足两个小时。

卞欲：“……”

他茫然的朝女制片看去，却见女制片红着眼眶，也跟着骂了?一句：“臭渣男真是不得好死啊！”

老头鬼&向鹤鸣：“没?错！”

老头扭脸朝卞欲看去。

卞欲张了?张嘴，憋出一句：“渣男不得好死！”

老头鬼满意了?收回了?视线。

他似乎也知道向鹤鸣是干什么的，他朝向鹤鸣道：“你是他们请来的大师是不是？我看你是个好人，那?你能不能送我回我女儿身边？”

向鹤鸣有些为难：“这……我倒是能送您去见见您女儿，可您跟她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也不能总跟着她，到时候见过面了?，我或许能帮您把?这些话转告给她，然后?还?得做法事送您去投胎才行。”

老头一听，眼眶红了?，嘴上却还?说着：“我知道，我都知道的，我死了?，变成了?鬼，但我女儿还?得好好活着，我想要一直陪着她，保护着她，可这都只是我的妄想……其?实只要让我看着她有过得很好就够了?，到时候我就能安心去地府了?。”

向鹤鸣叹气，点了?点头：“行，那?您告诉我您女儿叫什么，我送您去见您女儿一面。”

“我女儿叫娄瑶……”老头鬼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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