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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连忙点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扶了扶眼镜,紧张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我……我是柳树村原先的会计,我叫李明。”
小饭馆的灯光昏暗,照在李明苍白的脸上,更显得他憔悴不堪。阎晨注意到李明的双手布满了老茧,指甲缝隙里还残留着泥土,显然长期从事体力劳动。
“李会计,慢慢说,不用着急。”阎晨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安抚着李明的情绪。
李明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原来,他看不惯村长王德发中饱私囊,欺压百姓,便暗中收集了王德发做假账的证据。王德发察觉后,便以“工作失误”为由将他辞退,并威胁他如果敢乱说话,就让他在村里待不下去。李明一直隐忍不发,直到听说阎晨在调查柳树村的事情,才鼓起勇气打电话举报。
李明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给阎晨,袋子很厚,沉甸甸的,里面装满了各种账本和票据。
“阎同志,这些证据足以证明王德发的罪行,拜托你,一定要将这个毒瘤铲除!我们村的百姓都快要被他逼得活不下去啦!”李明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镜片后的双眼也泛起了泪光。
阎晨郑重地接过牛皮纸袋,沉声说道:“李会计,你放心,我一定会将真相公之于众,还村民们一个公道!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如果王德发再来找你麻烦,立刻给我打电话。”
回到家后,阎晨顾不上休息,立刻将牛皮纸袋里的资料摊在桌上,仔细翻阅起来。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每一笔都记录着王德发的贪婪和村民们的血汗。王德发贪污的金额远超他的想象,几乎掏空了整个村集体,用于修建学校的拨款,用于扶贫的资金,甚至连村民们的救济款都被他挪用,难怪柳树村的百姓生活如此困苦。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阎晨办公室的电话就如同催命符般尖锐地响起,划破了清晨的宁静。电话那头,李明的声音虚弱而痛苦,断断续续地传来:“阎…阎同志…救命…我…我被人给打了……”
听到这求救般的声音,阎晨心头猛地一紧,一股怒火瞬间在他胸腔内熊熊燃烧。他顾不上多想,抓起外套,冲出办公室,发动了停在楼下的吉普车,油门一踩,车子便如离弦之箭般射了出去,朝着柳树村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阎晨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李明那张苍白而充满恐惧的脸,以及他递交证据时那颤抖的双手和期盼的眼神。他握紧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王德发绳之以法,给李明一个交代,给柳树村的百姓一个公道。
到达柳树村时,诊所简陋的招牌在晨曦中显得格外刺眼。阎晨几乎是冲进诊所的,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李明。他身上满是血污和淤青,脸上也肿得不成样子,微弱的呼吸声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李会计,你怎么样?”阎晨的声音颤抖着,他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和愤怒,轻轻地握住李明的手。
李明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阎晨后,他用尽全身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是他…是他派人干的……”说完,便昏迷了过去。
诊所的医生告诉阎晨,李明伤势严重,多处骨折,内脏也受到了损伤,需要立刻转院治疗。阎晨安排人将李明送往县医院后,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转身离开了诊所。
他找到村里的几个村民,几经周折,终于打听到了那几个参与打人混混的藏身之处。阎晨没有报警,他独自一人,来到了位于村后山脚下的一处废弃仓库。
仓库里,几个混混正聚在一起喝酒赌博,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阎晨二话不说,冲上前去,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们身上。他下手狠辣,每一拳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仇恨。
“说!是谁指使你们干的?”阎晨揪着其中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哭丧着脸的混混的衣领,怒吼道。
混混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村长…王德发…他…他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让我们教训一下李明…”
仓库里弥漫着呛人的灰尘,是刚才一番激战后的痕迹。阎晨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揪住一个混混破烂的衣领,眼神如刀锋般锐利,“说!王德发给了你们多少钱?在哪儿交易的?一五一十地给我交代清楚!”
那混混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阎晨逼人的目光。“五百…五百块…王…王德发…他…他说…”
“他说什么?”阎晨厉声打断,手上微微用力,混混吃痛地闷哼一声。
“他…他说让我们…教训…教训李明…让他…让他以后…再也…开不了口……”混混断断续续地吐露实情,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淌,在脏兮兮的脸上划出一道道污痕。
“交易地点?时间?”阎晨不依不饶地追问。
“村…村东头…小树林…昨天…昨天晚上…”混混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阎晨得到想要的答案,猛地将最后一个混混甩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土。他啐了一口,粘稠的唾沫星子落在混混满是灰尘的脸上,混混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妈的,王德发这老东西,心够狠的!为了点蝇头小利,居然想把人往死里整!李明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老子扒了他的皮!”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一脚踹在混混的屁股上,“都给我起来!跟我回县里!让你们尝尝王法的滋味!”
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哀嚎不止的混混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爬起来,战战兢兢地跟在阎晨身后。他们身上散发着汗臭、酒气和尘土混合的难闻气味,像一群丧家之犬。
阎晨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破败的仓库,昏暗的光线透过屋顶的破洞照射-进来,映照出满地的狼藉:散落的酒瓶、扑克牌、沾着血迹的碎布片…...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抬脚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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