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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青湉显然也没反应过来,还在愣愣地看着四周。
张有余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们飞仙之人在下界,不能轻易让凡人看到本相,否则就会被拉回上界,这是天道,难以违背。”
青湉听得张口结舌,讷讷道:“还有这等事。”
“是啊,仙人也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所以才有传说中更上一层的‘大逍遥’嘛。”张有余随口说道,“可惜了,我还想再多问问那两位呢。”
说到这个,青湉又严肃起来:“师兄,你觉得他们可信吗?”
张有余摇摇头:“不知道。目前为止没有不信的理由,所以且看吧,谎言总有被拆穿的一天。”
“师兄,”青湉斯斯艾艾半晌,试探着开口,“我跟着师兄这一年,很少见到师兄大胆推断什么东西,有什么讲究么?”
“嗯?”张有余愣了愣,随即笑了,“没什么讲究,我只是觉得,推测不能太过,否则一旦某一个点错了,就会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比方说,你看见一个人狼吞虎咽地吃了许多东西,你可以推测他可能很饿,但如果又推测他没吃早餐,进而再推出他早上因为什么事情耽误了早餐,那就可能谬以千里了——人家没准是上午干了体力活所以饿得快。”
青湉心思不差,一听就明白了,点了点头:“所以从都对方嘴里套出来的话,也不急着判断真伪,且记在心上,不断去验证,以免先入为主。”
“说得没错!”张有余点了点头,“就目前而言,无论是对方所说还是我们所见,都有一处共同点——”
“——妖门。”两人异口同声道。
张有余点点头:“下一步我们就要围绕妖门来展开调查了,现在我们先回府上吧。”
回到上界,法力就会慢慢恢复,此时两人已经各自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当下,张有余和青湉一边继续讨论在下界发生的一切,一边向归洛府走去,很快就来到了府门前。不料二人刚迈进门,就被一个拖着长调的声音叫住了:“府士阁下,带着人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两人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侧面转出一个瘦高瘦高的人,此人淡淡的眉毛,眯缝眼,消瘦的脸上分明可见高耸的颧骨,他还留着山羊胡,让本来还算年轻的面庞多了几分老气。他说话时,那对不太明显的眉毛不住上扬,一双小眼睛努力睁得有常人一半大,使得他整张脸看上去又滑稽又有点瘆人。
张有余却不得不对此人表现出恭敬的样子,稽首道:“杨长史。”
“杨长史?”青湉却一脸不知所以,私下传音问道,“这是什么官职,不是我们府上的吧?”
“不是吧,你都来了一年多了还不知道?”张有余用不可思议的语气传音道,“长史是仙府副官,他是归洛府长史,也就是归洛上仙的副手。这两年他有事不在府中,你没见过也正常,但听都没听说过就太夸张了。”
那边杨长史轻哼一声,却没说话,上上下下打量起二人来。张有余陪笑道:“杨长史叫住我二人,有何见教?”同时青湉又悄悄传音问道:“仙庭不是都以道号相称吗,怎么还有这么‘人间’的称呼?”
“凡事总有例外嘛,一些人飞升前身份显赫的,飞升后人们为表尊重,可能会以飞升前的尊号相称。比方说仙庭有一位孔姓仙人,飞升前一路做到丞相,人们都叫他‘孔丞相’,更绝的是他儿子也做到了丞相,后来也飞升了,人们就只好叫他‘小孔丞相’。这位杨长史,飞升前就做到了长史,巧的是飞升后也做了长史,故而有此尊号。”张有余回答道,表面上却是一副聆听杨长史教诲的样子。
那杨长史拿腔拿调地又把二人打量了一番,这才仰起脖子道:“阁下在府上资历越来越老了,现在也算是个长官了,也有了长官的脾气,是吧?”这话阴阳怪气的,明显是冲着张有余来的。
张有余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不敢不敢。”显然他也是有应对经验的,此时并不多说话,等对方出招。
杨长史冷笑连连:“我知道,原先我这个长史干的事情,就是你这个府士现在做的事,你心里本就觉得长史没用,现在有了协府士,你就更不把长史放在眼里了。”
“不敢不敢,长史这话折煞我了。”张有余依旧是那副模样,并不多说什么。
杨长史见他不接话,只能说到正题:“说说吧,是什么要紧事,让你们在下界不听调令,连会见地府来人这等大事也不露面?”
张有余笑道:“正要向上仙禀报,长史若要过问,不如同往?”
他这话一说,杨长史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仿佛猫抓住猎物的表情:“上仙有事不在府中,府内事宜暂时由我掌管,阁下有什么不如先同我说说?”
听闻此言,张有余心里一沉,看来这老家伙早就挖好了坑等自己调,这下怕是很难在他这讨到好了。
令他又好气又好笑的是,青湉这时候还有闲心问他:“师兄,你不是说有归洛上仙撑腰吗?这……”
张有余一面向青湉传音“闭嘴!”一面回复杨长史:“本次下界,意外负伤在身,既然上仙此时不在,我且先去养伤,待上仙归来,再行呈报。”说着就要往府里走。
杨长史之前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戳在原地不动,这下见张有余要跑,身形一晃便拦在了面前,张有余二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突兀地多了个又干又枯的大木头杆子。
“木头杆子”此时两只手揣在袖子里,脸上拼命做出云淡风轻的表情,但眼角里藏不住的得意。
张有余被他那副做派恶心得不行,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打哈哈:“实在是有伤在身,改日再来呈报,改日……”说着一个转身,又想往侧门跑。
那杨长史却是不依不饶,他只一声冷笑,张有余就觉得自己的衣服被人死死拽住,自己暗自发力,竟丝毫动弹不得。
“别急啊,府士阁下,”杨长史又拖起了长音,活像戏文里的太监,“阁下因公负伤,疗伤事宜哪能让阁下自行解决?有什么情况不如先说了,也好尽快为阁下安排。”
青湉闻言忍不住道:“你这不是挤兑人么!”要知道两人从动机上来讲是因公下界,但从程序上来讲完全是私自行动,甚至还因此耽误了真正的“公事”——会见地府来人。此时杨长史明知如此,还要故意说他是“因公负伤”,不是挤兑又是什么。
张有余伸出一只手拦住青湉,没让他再说下去。青湉不忿,又传音道:“不如就按他说的,把我们做的事跟他说了,又不是见不得人!”张有余也传音回应:“我们做的事对不对无所谓的,他发的调令我们没有遵从,弗了他的面子,他在乎的是这个。”与此同时,自己还是一副假客套的样子对杨长史说道:“上仙不在,府上公务全靠长史把持,我二人不过府上打杂的小吏,怎敢因一己之私耽误长史的功夫,倘若因小失大误了府上的事,岂不成了我二人的大罪过?长史且宽心,以公务为重,莫为我二人挂念。”
他这番话,已经颇有拍马屁的意味了,听得杨长史树皮一样的脸上似乎都添了几分温度。他再开口时,没再像之前一样拖着长音,但语气仍旧生硬:“行了,我也不为难你,实不相瞒,此事我已上报刑部,刑部尚书要亲自过问,只要他那关你们过了,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走了没两步,又回过头来,用下巴指了指路:“跟上啊!还是说,刑部的人你二位也不愿见?”
张有余脸色彻底僵住了,就连青湉也再一次忍不住开口:“有必要做这么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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