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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粗噶的嚎叫,旅者拖着一条腿,一瘸一拐地跑走了。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念叨着要讹人。
王麻子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老东西,骗走我的人还偷我的钱,这我都没找你算账,你现在倒是自己送上门来,居然还能腆着一张大脸跟我说这些话。
他抡着手里小臂粗的棍子就追了上去。
旅者一看大事不好,王麻子举着棍子马上就要追上他了。他心头一跳,刚刚瘸了的那条腿也在瞬间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医治好了,他连忙转身,急急忙忙地跑走了。
笑话,王麻子能一直从事人口贩卖这一行当,凭的可不仅仅只是他聪明的脑瓜和对法律的熟识。他从小练习武术,手里的棍子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这些年来打“牲口”斗条子,棍下亡魂无数。
旅者这次能鼓足勇气来像王麻子“讨个说道”,其实也是因为自己手里实在没有闲钱,催债的又屡屡上门,被逼到绝路上,不然借他八百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会选择招惹王麻子的。
他跑回家锁上门,听见王麻子在门口高声叫喊。他腹诽了两句,到底是没敢直接张嘴和人家叫嚣,只得坐在屋里唉声叹气。
但天无绝人之路。两天后,他出门偷鸡摸狗的路上听见了老太太们在闲聊。说是在某个某个地方有一座非常灵验的山,山上住着一位大慈大悲的菩萨神仙。据说但凡是旅人前去许愿,只要心思足够诚,十件里面九件都能梦想成真。
他顺手抽走了老太太的钱包,然后立刻向他的下一个目的地出发——灵山,我来了!
一路颠簸到了灵山脚下的时候,旅者身上已经没有闲钱再能供他支付灵山的门票了,于是他半夜趁保安打盹的功夫,顺着小路上了灵山,路上还幸运地捡到了一只遗失的登山杖。
哪成想好不好不容易上去了,却遇见这么个晦气事。
他从庙院演出来一步三回头地抱怨着景区的服务。
“祝你早点倒闭!江湖骗子!”念叨了半天,到底还是不解气,他又恨恨地转头啐了那庙宇一口。
“呸!”
只是这一个“呸”字呸到一半,就生生卡在了嗓子里。
眼前雾气逐渐消散,只余一层淡淡的朦胧的美感。放眼望去树木繁茂,重重叠叠只间相互掩映,哪有什么恢弘的四角飞甍,只有一望无际的深林,仿佛迷惑诱导着人前去深入其中,最终被其吞噬。
他僵硬地低下头看看脚下的路。哪里还有什么人为制成的石阶,这分明是一条通往密林深处的泥泞小路,黏腻恶心的泥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浸湿了他的鞋子,甚至还有向下陷的趋势。
他怪叫一声,赶快把脚从那处拔出来,跳到旁边虽然沾了点雾气但却相对干爽的草丛中,慌乱之间还甩飞了一只鞋子。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只破旧的老布鞋缓慢又快速地被那片泥泞咕噜噜地吞了进去,然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片泥地竟然还挑衅般地冲他打了个饱嗝。
妈的,这都是些什么鬼地方。
旅者响亮地咽了口口水,他隐约感受到脖子后面似乎有股凉风在吹。
“啊啊啊啊啊鬼啊——”他闭着眼睛就向着自己来时的方向冲了出去,两条腿跑的飞快,甚至是在一只脚穿鞋另一只脚没穿的情况下,他拿出了超越博尔特的实力。
这一路上,身后跟着什么东西的怪异感总是消散不去,他不敢回头,眼神瞟着周围其他的一切,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却没注意脚下。
干枯的树枝静静地躺在他下山的路上,把他整个人绊得几乎飞了出去,脚背也被扎穿。
他下意识地抱紧那只受伤的脚蜷缩起来,痛得大叫,前几天恶心王麻子的那条腿,躲过了王麻子手里呼呼作响的棍子,到底还是在这里遭到了重创,估计王麻子要是看到此情此景,会激动地跳起来痛骂他活该。
旅者痛苦地在地上滚动着,但他忘记了这是山上,并不是平地,于是一阵失重的眩晕感袭来,他捧着他那只受伤的脚,连人带登山杖一并滚了下去。横斜的树木划破他苍老的脸,还有身上任何裸露的皮肤,嶙峋的怪石和他骨质疏松的身体来回碰撞,隔着衣服也能在他留下大片的青紫和绽开的皮肉。
他就一路这样滚了下去,从一开始的放声大叫,到后来的小声痛呼,再到最后一头撞上了一棵雷击木,磕了一脑袋焦木灰,晕死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日光熹微的时候了,如果不考虑他受伤酸痛的身体和饥寒交迫接近崩溃的精神,这大概和他满怀壮志上山时差不太多。
他掀起沉重的眼皮,它大概是在途中被什么撞击,已经肿成凹凸不平的一只半圆,现下只能露出一条扁扁的眼缝,好让他能勉强看清眼前的场景。
“妈的!这个鬼山!”他愤愤地锤了下地。
又是一阵阴风吹过,他立刻被迫冷静了下来,嘴巴抿得死死地,再也不肯张开。
他悄悄地从那条眼缝中看去,满目疮痍,遍地坟包,专食腐肉的猛禽在头顶徘徊,张着他硕大的翅膀遮天蔽日地俯冲而下,怪叫着落在他身边。
那是一只饿了很久的秃鹫,尖利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仿佛在期待马上入口的大餐。
旅者环视四周,额前冷汗密布,很快聚成水滴滑下额头,流进眼睛里,难受的异物感让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然后试图去揉眼睛的手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大力拽了一下。
接着,手臂传来一阵剧痛。他猛地睁大眼睛,秃鹫正用它那尖锐的喙撕扯着他裸露在外的手臂皮肤,一时间皮开肉绽,鲜血四溢。
他凄厉地惨叫起来,麻木的四肢似乎在某一刻忽然有了极大的驱动力,他四肢并用地将秃鹫驱赶开来,喉咙里发出威胁警告的咕噜声,完全像是一只野兽。
秃鹫在他周围踮着那两只短短的生长着长指甲的鸟爪蹦了三蹦,并不慌张。
虽然它已经饥饿了很久,但针对从前的捕猎经验来说,这种回光返照的猎物它见多了,不过是垂死挣扎。
鼻孔里刺激着它神经的腐烂讯号明确地提示着它,这只食物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它只需稍稍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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