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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挚野穿着一身校服在乌烟瘴气的会所包厢中显得尤为突出,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只有她一个小姑娘,烟雾缭绕间男女厮混的调笑声不绝于耳。就在几天前,这里的人看见她还像是老鼠见到猫,短短几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命运,仿佛跟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现在站在这里,她即使是害怕也要强装镇定。
“苏挚野,你以为你还是苏家那个大小姐吗?你以为你那个老爹还能在南浦一手遮天吗?”
男人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抬手死死钳住少女精致又白嫩的下巴,另一只手抽了口烟:“如果不是老子我,你以为就凭借着你爹在外面惹得麻烦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说话的男人叫黑条,人长得精瘦,眼睛上有道疤,早年跟苏远清有过节,而她苏挚野就是苏远清唯一的女儿。现在苏远清失踪不知是死是活,她苏挚野自然就成了众矢之的。
十七岁的少女脸色平静,无声无息,像是任由男人怎么羞辱都没有反应。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我过去敬酒?!”
黑条甩开她的下巴没好气道。
苏挚野这才有点反应,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蛇鼠一窝,男人们个个都在打量着她,摩拳擦掌着试着要将她收入囊中。
她短暂地迟疑了一下,端起酒杯,走了过去:“我知道你们都跟苏远清有过节,但我是苏挚野,他的事一向跟我没关系。”
“苏远清现在生死不明,小姑娘你怎么说都行。你是他唯一的女儿,我们不找你,我们找谁啊。”有些微胖的男人外号李大伟,常年靠倒卖白色粉末为生,手段狠毒。
苏挚野握紧酒杯,强装镇定:“那你说,要我做什么?”
李大伟看向苏挚野,她是刚从学校的放学路上被抓过来的,清丽白净的脸上不知比外头的妖艳贱货好看多少倍,眉眼桀骜一副不服输的倔强劲儿,他就喜欢这股劲儿。
他从怀中掏出一袋白色粉末倒进了手边的酒杯中,笑着递了过去:“只要今天你喝了这杯酒,我们有什么事都好商量。”
苏挚野就算再傻也该知道那酒里面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微微勾唇一笑,自顾自地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我爸出事之后还得多靠各位多多照应,我干杯,你们随意。”
说罢,她仰头就把杯中一半的酒水全给喝了。
李大伟面色不悦,自己端着酒杯的手还悬在半空,这臭丫头明显就是不给自己面子。重重地将酒杯搁在桌子上,冷哼道:“苏挚野!看来你是不想给你李哥我这个面子了。”
让她敬酒她敬了,让她说好话给好脸子她也给了,只是这加了料的酒她是真不能喝,今天她要是真喝了这杯酒就真的走不出这家会所了。
他们这么为难她无非就是为了财跟色,如今的苏挚野几乎是身无分文,没权没财,看样子他们是想……毁了自己。
看着李大伟挂着一张老脸,苏挚野走上前去接过那杯酒,硬是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吧,你们到底想让我干嘛?”
他笑着出声道:“这样吧,你陪我们兄弟几晚,给我们几位伺候舒坦了,我们就过往不究,你说好不好?”
话音落下,满室哄笑。
李大伟更是笑得眼睛都没了,但一双贪婪的目光仍然死死盯着那一抹校服。
苏挚野气到浑身发抖,她不敢说话,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谁都能来踩她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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