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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听错把？刚才这货是说了谢谢吗？

他居然还会说谢谢？

有进步，不错不错。

可乔婉没看到的是，少年的脸上飞快的划过一抹可疑的红。

他们的苹果又大又红，口感清脆香甜，很受欢迎，很快就围满了人。

这时，三四个同样穿着粗布衣的男人扒开人群挤了进来，其中一个年长的寸头男人二话不说，一脚踹翻了一筐苹果。

“谁让你们在这摆摊的，这是我们的位置，赶紧滚！”

乔婉扯了扯阿垚的衣摆，小声问，“他说什么？”

“让我们滚！”

挖槽！凭什么？乔婉最喜欢打抱不平了。

“你说是你的位置？怎么证明？”

“这还用证明吗？前几天我们都是摆这里的，小兄弟，行有行规，谁先来就是谁的，你懂不懂啊？”

“这地儿没写你名字，不是你买下来的，我乐意摆就摆，你们看我家的苹果卖得好眼红，也不是这样做人的，趁我好说话之前，赶紧滚，不然后果自负！”

年长的男人像是被一语中的，老脸红一阵紫一阵的，接着你恼羞成怒道，“臭小子，你好大的口气！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兄弟们，给我砸！“

众人见这阵仗，被吓得一哄而散，生怕遭殃。

打架啊？来啊！

又到了乔婉强项，她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苹果，精准无误的砸向闹事者。

对反看乔婉跟阿垚是一伙的，便将目光转移到她身上。

“你赶紧跑，大不了我跟他们拼了！”阿垚抓着乔婉的手腕，要把人推走。

乔婉不屑，“有我在呢，还用得着你拼命？瞧好了，姐姐今天让你开开眼界！”

倒勾脚，看单手，扫堂腿，乔婉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实在不行，她就咬，抓，挠，甚至抠对方眼睛，主打一个怎么想怎么来。

一口气撂倒了好几个。

阿垚看得眉头直皱。

对反老大终于撑不下去了，眼瞅着下一个挨打的就是自己，忙招手让兄弟们撤。

“啧！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便宜了你，接招！”

乔婉快速飞出一个苹果，砰地一声，在年长男子后脑勺上开了花，疼得他龇牙咧嘴，接着，上去一把揪住了他耳朵，跟拖死狗似的拖了过来，“要走可以，把地上苹果全给我捡起来，之前什么样，就给我还原成什么样，不然，把你耳朵割下来当下酒菜！“

阿垚没绷住，终于露笑，见年长男子听得一脸迷茫，帮忙翻译了一下。

“好好好，我捡，这就捡！”他颤颤巍巍，号召几人一起趴在地上捡，知道捡完所有苹果，乔婉才放人。

学个皮毛

“呵！刁民！”乔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阿垚目光紧紧追随着她，有诧异，有惊喜，也有赞赏。

乔婉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摆了摆手，“行了，知道你很崇拜我，其实我也很崇拜我自己！”

阿垚：“……“

看着地上那些被碾到破相的苹果，少年眼底的光暗了下去，“这些，都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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