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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爪格雷森跟在托德议长身后，板着脸，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编剧们。

编剧们互相对视，渐渐想起关于托德先生的一些传闻。他们闲的没事时，也曾匿名写一些黑幽灵和托德先生之间，亦正亦邪、若即若离的复杂关系。前者是略微过火的义警，后者是略微和□□有染的资本家。

杰森只想欣赏文学作品，不想自己创作。在考虑换人。

利爪格雷森用眼神传递出很多威胁信号，他的表情有点阴森恐怖，就好像要撕碎违抗者的手。

在被利爪one揍了几顿，又被议长禁止靠近别墅之后，他虽然还有保护文件柜的工作，也有点危机感。

老编剧咽了咽口水，他是《莎乐美》的作者，有点莫名的心虚：“托德先生。你身后这位，会出演什么角色吗？”他要是演个反派，还真是本色演出，我脖子冷飕飕，并且有灵感了。

杰森回头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利爪。

利爪格雷森及时切换表情，换成一种无辜又迷茫、温顺且忠诚的神态回望主人。

杰森有个超棒的点子。达米安会被弄回去的，下一个来的人不论是谁，肯定认识迪克。好吧，全世界没有人不认识夜翼，多有魅力的大蓝鸟，活泼开朗力量惊人能痛殴蝙蝠侠的初代罗宾。“他会演罗宾鸟。”

利爪格雷森的蓝眼睛里波光潋滟，以一种只有封建王朝的漂亮奴隶才会有的专注感激的目光凝视着猫头鹰法庭的议长。

杰森感觉自己一层一层的掉鸡皮疙瘩，带入一下迪克，我要吐了。现在又不能骂他，就搂着肩膀，捏着他的脸转过去对着编剧们：“看看这位漂亮的年轻男孩，没有灵感吗？他足以作一个灵感缪斯。”

编剧们礼貌的微笑：蟹蟹你。

《灰幽灵大电影》的导演，男主演，女主演都选好了，大部分配角也已经就位，把三个利爪扔进去当小配角。

晚上八点多，托德总裁亲自出席读剧本会，一番简单的寒暄之后：“开始吧，读给我听。”

……

不只是batan，所有人都对达米安去另一个世界后的经历感到非常担忧。别误会，倒不是担忧达米安。

大概在整个世界里，任何一个认识达米安的人都不会为他的安危担心。

batan从床上坐起来：“阿福，给我一点安眠药。我睡不着。”

阿尔弗雷德拿药片给他：“您昨天还在通宵。我想另一个的世界的少爷们一定在早睡早起。”

batan习惯熬夜，习惯少睡，在为某事担心时总是难以入眠，直到问题解决，不论何时何地，躺下就能呼呼大睡。“别开玩笑了，阿福，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生活自由但早睡早起的人。”

陷入专注的冥想中，开始幻想自己就出现在杰森身边的阴影中，是漂浮在他上空的幽灵。

下一秒，出现在堪萨斯州。

熟悉的风景，熟悉的室内装修，熟悉的达米安。

达米安满脸不耐烦的坐在车里，用望远镜盯着肯特家的餐厅，红外线带热成像的望远镜能看到屋里幼稚无聊的欢声笑语。

乔纳森和年幼的克拉克在屋里欢蹦乱跳，一箱子书就放在旁边的小桌上，屋顶的烟囱在冒烟雾和蒸汽，可以想到屋里弥漫着玉米和鸡肉的香气。

batan欣慰的看了看，看到小孩家庭幸福总能让他感到快乐：“克拉克小时候真可爱，是不是？和小乔一样。你可以过去和他们在一起玩。”

“父亲！”达米安有点惊喜，看向车内的阴影：“他们太幼稚了。”

batan：“你和杰森还好吗？”

“非常友好。”达米安不想多说：“现在才晚上八点。父亲，您睡着了还是昏迷？”

“……睡着。”蝙蝠侠发现现在切换视角也很方便，虽然还未摸索到规律，但他突然出现在一个会议室里，屋里除了津津有味的吃橡皮糖的杰森之外，全是西装革履的绅士和打扮优雅时髦的淑女。扫一眼就知道这都是演员。

女主演声情并茂的读自己的台词，浑然不知在阴影中多出一个观众：“喝下这杯蜜酒吧！亲爱的文森特，你在怀疑什么呢？”

反派文森特：“伊芙，我并非心怀疑虑，只是为你的美貌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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