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载潋微微睁开双眼,她感觉头剧烈作痛,眼前的人影前前后后地晃动,让她想看也不能看清。她感觉自己眼前的光线虚实不定,她时而听到有人在耳边呼唤自己的名字,时而又在黑暗中听到一声落水声。
载潋感觉自己在漂浮,却不知道自己要漂向何处。“皇上…皇上最心爱的女子不在了…我最终没能保护下她…他一定会心痛,会难过…我要怎么办…”她想到这里,觉得心痛,她不敢去面对至爱之人的心痛,更不忍告诉他真相,于是就想彻底沉溺在这不见天光的黑暗里,随着水流漂远,永永远远地离开。
“妹妹,妹妹…”载潋听到有人在叫她,那个声音在她的心头重新点燃了火。她不忍心离开,她知道声音的主人舍不得自己,这世上还是有人在牵挂着自己的。
载潋拼命去睁开双眼,只感觉眼前的光刺得双眼疼痛,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头晕恶心。她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载沣。
“五哥…”载潋虚弱地喊了他一声,载沣坐在床边,闻声后立时欣喜如狂地牵起载潋的手,喜极而泣道,“妹妹!你终于醒了,你!…你可要吓死了我。”
“打哥哥的嘴,不许说那个字,不吉利。”载潋的嘴唇微微翕张,她此时只有气声,却强撑着力气与载沣顽笑。载沣听罢却忍不住悲痛,落着泪道,“我当真被你吓坏了,宫里头的谙达送你回来,你额头上全是血,到底怎么弄的?”
载潋下意识地去摸了摸额头,仍感觉钻心地疼。她合起眼来,回想起发生的一切,她觉得像是一场噩梦,在梦里她眼睁睁地看着崔玉贵将瘦弱的珍妃拖走,空荡的颐和轩里传来一声绝唱:“皇上,来世再报恩了!”
从前的珍妃珠圆玉润,两年的冷宫生活竟令她消瘦至此。载潋的泪又流了下来,她心绪抽痛,合着眼只吟出一句诗,“惆怅人间万事违,两人同去一人归…”
她感觉有人用手绢为自己擦了擦脸上的泪,她以为是静心,睁开眼却看到阿玛的侧福晋刘佳氏。
载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要坐起来,刘佳氏却垂着泪对她道,“丫头别起来了,好好歇着。”
载潋让静心为自己将枕头垫高了些,她望着刘佳氏轻笑,“姨娘别为我伤心,我身上这些病痛总会好的。”
载沣听罢了载潋方才吟的诗,心里更加担忧,追问她道,“妹妹,到底出了什么事?!”
载潋感觉心口中的悲伤一点一点没顶而来,最终将自己吞噬,她回忆起往昔与珍妃相处的画面——她站在长街上,珍妃向自己得意地笑了笑,轻而易举地帮自己支走了跟踪的小太监。如今这些画面皆已失了颜色,耳边只剩下戊戌年时她那句,“有你在,我这景仁宫也比从前热闹多了!”
声音仿佛犹在耳畔,却已是天人永隔。载潋痛哭失声,只有她知道,那个聪慧灵动的女子,永远沉没在冰冷的井水中了。
载沣紧紧抱住载潋,用手拍着她的背,道,“妹妹,别哭了,哥哥在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载潋靠在兄长怀里,断断续续只说出一句,“珍主子…珍主子,被太后赐死了。”载沣周身一抖,不可置信地浑身发冷颤,“什么?!怎么…怎么会这样…我们都以为太后安顿好了珍妃。”
“我苦苦求了太后好久,她都不肯开恩!…”载潋的哭声不止,声音里仍旧带着惊恐与悲痛,“我将自己做过的事都告诉了太后,想让她来罚我,放了珍哥儿,她还是不肯!…”
载潋哭得连连咳嗽,载沣连忙吩咐人去端药,载潋却挥手道,“不必了哥哥,多喝这一碗两碗也无用!”载潋抬眼时竟瞧见孙佑良正垂着头候在暖阁外偷偷抹泪,不禁诧异问载沣道,“外头的不是佑良吗?他怎么在这儿,怎么没跟着皇上?!”
载沣回头也瞧了瞧,反应过来载潋问的是皇上身边的太监,便示意孙佑良进来,又向载潋解释道,“妹妹,太后与皇上两宫西行,不方便带太多人,皇上本是让孙谙达回家的,他却一定要来见你。”
“三格格!…”孙佑良早已控制不住心里的担忧和悲痛,他扑倒在载潋床边,哭着叩头道,“是奴才无能,看着格格病得这样重了,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载潋抬手去将他扶起来,摇了摇头道,“佑良,你快起来,告诉我,皇上圣驾往哪儿去了?”
孙佑良用手背擦了擦泪,轻叹了一声道,“奴才听说,两宫是往西安去了。”载潋略点了点头,孙佑良又道,“格格,奴才出宫后便四处找您,之前在仪鸾殿看到您晕倒了,奴才就一直担心您的身子…皇上也时常念叨呢,有次奴才听见万岁爷问来诊脉的太医,说知不知道醇王府三格格怎么了?太医说未曾去过醇王府,万岁爷就一直郁郁寡欢的…”
载潋内心抽痛,原来皇上还是念着自己的。孙佑良又道,“三格格,奴才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万岁爷,万岁爷让奴才回家,可奴才怎能临难苟全,若是寇谙达泉下有知,也不会放过我!奴才想要赶上万岁爷去。”
载潋坐直了身来,她问孙佑良道,“佑良,你来找我,是不是想让我带上你,去追两宫圣驾?”孙佑良应声跪倒,哽咽着向载潋道,“格格,奴才绝非想要利用格格,是奴才心里明白,您能体谅奴才的心,因为格格是挂念着万岁爷的。”
载潋披上衣裳,她踩着投射在地面上的光线向外走了两步,心绪流转,想起多年以前大雨瓢泼,就是在这里,她与皇上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坦诚相对。
珍妃的惨死,除了刺痛载潋的心,更让她坚定了要活下去的决心,因为如今,真正心系他的人,已越来越少了…
载潋望向窗外晴好的天,想到此刻留在皇上身边的人唯有载漪、载澜、刚毅与荣禄等人,他们都是太后的喉舌,谁会站在皇上的处境上去考虑呢?他漂泊在外,处境究竟如何,载潋却无从知晓。
载潋想至此处,忽回过头来望向载沣,疑惑问他道,“哥哥,为什么你选择留下来呢,为什么不跟皇上和太后走?”载沣眉心微蹙,随后便宽和地笑了笑,他不希望载潋再为自己担心,便装作豁然道,“哎,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太后下达了谕旨,让我在京中准备,将来代表朝廷去向德国道歉。”
载潋听后不觉后背发凉,她的心提到了喉咙,她心里波涛汹涌,既为载沣担心,又替他不平,“道歉?为克林德公使被杀一事吗?!哥哥,你知不知道,道歉这种事情,是最难办得尽善尽美的了,既不能失了朝廷的颜面,还要让德国人满意。更何况,容妹妹说句自私的话,克林德被杀的祸首是载漪,为什么哥哥要替他担责,为他冒险,他就躲在后面做缩头乌龟呢?!”
载沣心中也十分无奈,一直以来他都遭受太后的排挤与冷落,戊戌以后,太后立储,皇上几乎被废,醇王府的处境也跟着更加艰难,为了自己的家人,他必须去取得太后的宠信。如今太后终于开始对自己有所重用,却要从这样棘手为难的事做起。
可载沣也没有办法了,他身为爵位世袭的亲王,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这件事由他去做,似乎是最合情合理的。
载沣不希望载潋再为自己担心,她拍了拍载潋的肩,为她又披了一件衣裳,在她身后轻声道,“妹妹不要这样想,端郡王手下的人犯了错,自然不能只记在端郡王头上,洋人会将这笔账记在朝廷头上,由我去道歉,是合情合理的。”
载潋骤然转身,将兄长抱紧,她眼里含着泪,不敢设想兄长即将独身涉险,“哥哥,你要去洋人们的领馆道歉吗?或者…”她不敢问出下半句,只怕一语成谶。
载沣拍着她的背,轻笑道,“这回我要亲自去一趟德意志国了,别担心我,若真的要去德国,也有的是随从官员跟着我呢。你六哥七哥都不去,你们踏踏实实在家等我回来,我给你们带新鲜的洋玩意儿回来。”
载潋眼里的泪夺眶而出,载沣竟然真的要去遥远的异国他乡,可太后谕旨已下,谁还能扭转眼下的局面呢?载潋恍惚间又想起皇上,太后逼迫他一起西行前,他还曾穿着朝服,希望能亲自前往领馆与洋人谈判。
越是在危急的情况下,载潋就越心疼皇上的一片碧血丹心。
她感觉心口撕裂,如今国破山河碎,皇上的爱妃坠井而亡,他还被蒙在鼓里,身边也没有一个知心的人。
新手也能爆护的顶级诱鱼剂 你再敲敲看 揽月 农门悍妇 后悔无妻:前夫请矜持 色调 豪门蜜宠 恶魔欺上身:宝贝儿,你好甜 一见你就醉 初恋非要包养我怎么办gl 恭喜您成功逃生 崔娆重生攻略 天古学院 魔女墨姿:鬼道封神 你好恩熙 孝琳皇后又记 嫣罗之续 洁癖重症患者 重生之扶摇直上 网游之至尊盗贼
一场核潜艇事故,让高不凡穿越到了隋朝大业七年,成为渤海郡飞鹰马场的少场主,本以为会一辈子当个养马的富二代,岂料隋帝杨广一声令下,征发百万大军东征高丽,一个富裕强大的帝国从此走上了末路,高不凡也随之开启了其不凡的人生身处乱世,我终将不凡。如果您喜欢隋末扬旌,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如果您喜欢神医甜妻种种田,撩撩汉,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那年,雪下得极大。邵家死的只剩下一人,一个叫做邵满囤的少年。为了活下去,他敲开了村子里院墙最高的那户人家。初家。当邵满囤迈入那扇涂着红漆的角门时,他从没想过,他推开的不仅仅是一扇能让他活命的门。在那扇门后,有他的新的名字邵年时。有他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道路行商。有他敬了一辈子的人物初家老爷。还有他疼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初雪这是一个小长工的民国飘摇路哪怕风吹雨打,我自坚如磐石。如果您喜欢民国草根,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修真掌门都市重生,横行两界,无所不能。在都市,他懂医术,会抓鬼,相面算卦,书画双绝。众多家族族长不计得失,保驾护航,只为博君一笑。在修行界,他是华夏宗门太上长老,地位尊崇,德高望...
quot隐婚三年,他跟心爱的女人另筑爱巢,她却夜夜独守空房。乔瑾夏不堪忍受老公冷暴力,下药强攻,以为有了宝宝就能留住他的心。谁知,终究抵不过他变心,最终离婚收场。本以为就此解脱,可某...
他演过仙剑,他演过神话,他是横店的一个小群演,无意中领略到电影的风华,于是就想去那璀璨夺目的艺术殿堂看一看。如果您喜欢电影风华,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