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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无语的望天，我到底为什么要老老实实的给杰西卡办护照？明明往飞机里一塞，直接带走就可以了，搞得我还得连夜开飞机过来当面陈述我并没有变成邪恶大反派。“等回来之后我会资助她上学。现在她不愿意接受更多的馈赠，我帮了她妈，她想回报和保护我。”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玛莎和托马斯统一战线：“你可以荒废时光，但普通人家的孩子没有这些光阴。你不能把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拉进冒险里。”

托马斯叹气：“还记得我给你取子弹的时候有多紧张吗？你会导致她中弹，或者死亡，那会让你崩溃的。”别人训练的工具人还好一些，如果是你训练的，你带在身边养大的女孩，会让我敏感又善良的小布鲁斯痛苦万分。

布鲁斯考虑了一会，没关系啊，我和杰森现在在做的制服超级防弹，小花猫会学会隐蔽偷袭的。“我已经决定了，托马斯。我要亲自抚养教导她。”

“杰西卡·托德。因为她的姓么？她和杰森是亲戚？”难道是杰森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不能吧。

托马斯又一次大开脑洞：难道这就是直男爱上老师之后选择找一个和他很像的女孩养大？确实长得也有点像。那更得精心培养，送去好好上学，挖掘她的天赋，只要是名校毕业再有一个漂亮的履历，从事正当体面的工作，哪怕只是医生老师或者政府工作人员，我的秘书，那都可以接受。辍学+跟着黑幽灵去打人，说出来太不好听了。

布鲁斯不知道他们在瞎猜什么，但是气鼓鼓的郁闷了一会。非常严肃的说：“我已经决定了，杰森很赞同，她母亲也同意。不要干预这件事了。”

托马斯忍俊不禁，三分钟之前你还在玛莎怀里撒娇呢哪一点成年了：“那好，你说你对她的未来有什么安排。”

布鲁斯对此早有计划：“她会接受我的教育，充分的训练和学习，然后去上中学，在哥谭继续受训，去上大学。具体什么科目还没选好，她现在也想成为医生。好啦！不论你们怎么说，我坚持如此。”

托马斯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熟悉的号码：“杰森？关于杰西卡那件事我们得谈谈。”

布鲁斯突然火冒三丈，提高音量大叫：“和我谈！听我说话！托马斯！别把我当成没法做主的小孩！我都二十三岁了！”怎么可以让杰森知道，我连说服自己的父母都做不到，还需要他来解释！

托马斯平静的说：“你就算三十三也解释不了你要干预一个陌生小孩未来一生的事。你可以为自己负责，布鲁斯，也可以为我们全家的生命未来负责，但杰西卡不是我们的家人。她只是个小女孩，既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也不理解被你训练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那种……和普通正常彻底告别的生活。别把人当成工具，我让你准备去军队里挂职镀金，没让你学他们那种丧失人性的行为。”

布鲁斯气呼呼的说：“我不会害她。你不明白，她属于这种不平静的生活。你不知道她有多喜欢训练！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身的实力和战友之外，还有什么是可靠的？？”

托马斯愤怒的站起来：“你太傲慢了，布鲁斯！这件事的性质完全不同！”

你不能成立自己的组织，把一些无辜的小孩训练成服从命令的士兵，甚至是遵照你的命令，去卧底调查或干掉一些罪犯。这已经从单独冒险和犯罪升级到邪恶组织，总有一天你想按照你的心意来摆弄这个国家。杰森肯定是给你帮忙而不会制约你的那个。

布鲁斯气的双手抱胸：“少干扰你不了解的领域！”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电动游戏和女歌手的歌声，还有碰杯的声音，显然杰森又在自己的酒吧里消磨时光。他听到了一些内容：“这是命运注定的。托马斯，我知道你的意思。”阿福和戈登警长也说过他把无辜小孩拉进危险中，蝙蝠侠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向你保证，杰西卡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乖女孩。如果她殴打布鲁斯并试图逃跑，我保证她的安全。她还不知道布鲁斯的另一个身份。”

这么一说，就觉得可靠多了。

结果三天后，布鲁斯在清晨，看着机场工作人员把他改装过的房车固定在运输机机舱里。房车的外表看起来是个小型大巴车，里面有两张单人床（中间有隔断），大量生活物资和淡水以及强效过滤器，手术灯，加□□星信号接收器，小型军火库，车内车外无死角监控。

杰西卡捧着快要融化的冰激凌，发出第三声：“哇！”好大的飞机啊！！能直接装下一辆小巴车和大量物资的飞机，看起来还有些空空荡荡。这对于一个没坐过飞机的小孩来说有点震撼。

布鲁斯：“我也没坐过运输机。”

杰西卡还在震惊中：“为什么？”

“以前都是客机和直升机。”布鲁斯摸摸她的头发：“很好玩的！别担心，我还学过跳伞。”

杰西卡扫视所有准备装进飞机的物资，总觉得此行并不简单。

玛莎带着罗斯匆匆赶到这里：“布鲁斯。”

布鲁斯有点无奈，回头张开双臂：“不是说好了，不来送我吗？我们昨天告别的次数够多了。我不想看你哭。”

玛莎轻轻抱了抱她。含糊的说：“我想起你那次离家远行的事。”

罗斯跑过去抱住哥哥：“你带我一起走吧，我不想上学啊啊我恨傻逼同学，那些贱人烦死我了。”

玛莎：“咳咳！注意语言。”

布鲁斯心疼的抱住小妹妹，她那些试图霸凌她被反揍的同学污蔑她霸凌别人，还有一些以朋友的名义试图pua她又想骗取她的巨额零花钱和全系列游戏机。完全用不到哥哥帮她揍人，但那些阴阳怪气的‘朋友’也不是哥哥能干预的。“你可以不要朋友。小玫瑰，如果没人能陪你玩，因为她们太愚蠢，完全配不上和你做朋友。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的。”

罗斯郁闷的说：“好叭，你总是要走的。这就是你的小助手么？”一个黑头发蓝眼睛的女孩，剪了中性的短发。

布鲁斯：“对…杰西卡。这是我妹妹罗斯。”

杰西卡对这种幸福美满的家庭关系熟视无睹，也不想近距离观察哥谭有名的模范家庭。在穿着黑色蛋糕裙的女孩走过来时提高警惕，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别紧张，小美女。”罗斯下意识的审视她，对于杰西卡脸上‘你什么时候走？离我远点’的神态颇为喜欢：“认识一下？”

杰西卡装模作样的和她握手，本来以为这会是一只白嫩柔软的小手，结果指腹和手掌同样有单纯训练的痕迹，很薄，但不容忽视：“杰西卡·托德，和哥谭首富没关系。”

“哈，我知道。”罗斯的目光扫视这个同样有着高贵的黑头发和蓝色眼睛的小女孩，她看起来冷淡又警惕。但没有头脑空空的傲慢，也没有太多的揣测和贪婪嫉妒，还不错，我就知道布鲁斯准备培养的人一定与众不同。“期待你成为我同学的那一天，你看起来比她们聪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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