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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稍感欣慰，给他一根撬棍，只要三分钟就能干掉一个轮胎。但就八岁这个年纪来说，我的同位体果然也是个天才，别的小混混八岁的时候，只能抢劫五六岁的小孩。“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凯瑟琳·托德。”小杰森局促的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为了她努力训练，准备工作吧。”红头罩阴沉的说：“你会在这儿被训练成优秀的士兵。每周会有人带你去医院见凯瑟琳。恭喜你，抓住机会带着母亲摆脱了哥谭的阴暗沼泽。”

小杰森看起来心事重重，在不安中被带到盥洗室前。

岩石墙面盥洗室非常巨大，做了良好的干湿分离和通风设计，这儿只有落地镜、柜子和洗手台。淋浴室只占了屋子的一角，旁边还有消毒室，以及单独的马桶间。

“把你的头发洗干净。这儿没有小孩的衣服，我明早让人去买。别担心，或许我不算是绝对的好人，但从不伤害无辜之人。”黑幽灵拿了成年人的浴袍放在架子上，把高处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挪到他能碰到的位置。

装作淡定的转身离开，激动的扑过去：“我会是所有宇宙里第一个拥有两个杰森的蝙蝠！啊，杰森老师，你为什么生气，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比不过你，永远也比不过。”

红头罩只是给了他一拳：“陪我打一架。”

为什么我的凯瑟琳重蹈覆辙，为什么她没能摆脱命运。我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她原本的姓，原本的居住地，可是我爱她，她也很爱我，凯瑟琳尽她所能，抵抗着毒品对意识的侵蚀，可她只是个孤立无援的普通人。如果不是毒品……如果不是威利斯那个可恶的败类，她本可以拥有一个相对灿烂的人生。

黑幽灵亢奋的答应：“好！！”

不打一下，杰森老师总是在沮丧痛苦，我又有点兴奋过度，会让小杰森怀疑我是个色鬼。

半个小时之后，小孩觉得拖延的时间够长了，在无穷无尽的热水中胡思乱想了四个死亡方式，以及成为超酷炫的黑幽灵助手或是为柯里昂阁下工作、或是在一个合适机会带着凯瑟琳开溜，等诸多结果。

已经把头发和脸都洗的干干净净，身上并不脏，脏只是用过期可可粉、酸黄瓜汁和洋葱做的一点伪装。

毛茸茸轻柔绵软的浴袍裹在身上，过长的下摆翻折回来塞在腰带里，长度就刚刚好遮住小腿。

抓了抓擦到半干的头发，不安的穿上门口摆好的大人拖鞋，小心翼翼的走在高大陌生又酷炫的建筑物。这真的是建筑物吗？这像是一个山洞，是基督山伯爵藏宝藏的山洞吗？那些闪耀夺目的光带在展示什么珍宝吗？

还记得进来时的路，走出走廊，就是巨大、空旷、有蝙蝠飞舞有酷炫跑车和飞机的蝙蝠洞。

“我好了。”

还在地面扭打、互相踢踹、蹬开又扑过去、绞尽脑汁用各种奇妙角度突破封锁抓住对方——在练习柔术的柯里昂和黑幽灵看了过去，随即一起愣住。

杰森跳起来，震惊的大叫：“你叫什么名字？？？？”

他摘掉了头罩，只带着多米诺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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