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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其实我根本就不爱吃那玩意,”黄启伦连忙说道:“那我这回去拿!”
“你家住在哪里?”龚梦舒问道。
“城北,”黄启伦回答道。
那方向岂不是和这里截然相反?龚梦舒沉吟了片刻,对黄启伦说道:“那我随你回去拿吧,免得你再多跑这一趟——”
“好的,好的,”黄启伦替美人分忧成功,心中高兴,连忙将自行车停在龚梦舒面前,将车身尽量侧着,好让龚梦舒能更方便上车。龚梦舒看了看时辰已不早,也顾不得许多,轻盈地便跳上了黄启伦的车,黄启伦见梦舒坐好,便用力踩着车蹬,猫着腰飞速地开始骑起来。
两人一路无话,径直去了黄启伦的家。龚梦舒随着满头大汗的黄启伦进了一个大门,这才发觉这是一个大杂院,里面住了好几户人家,黄启伦和母亲就居住在东边的两间厢房里。
黄母是个面色憔悴身材瘦削的女人,但举手投足间还是能看出是个出身不低的女人。她正弯着身在准备明日点心的材料,见黄启伦突然带了一个女孩回来,不由停住了忙碌的动作,直起身来,一双犀利的眼眸只是盯着龚梦舒。
黄启伦连忙向母亲解释道:“娘,这是我同学,她家里来了贵客,指名道姓地要吃您亲手做的桂花乌梅糕,店里头卖完了,所以我带她到咱们家来买。”
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手艺总归是高兴的,黄母听闻黄启伦那么一说,原本审视警惕的脸色方才放缓了下来,说:“谢谢捧场。”
龚梦舒连忙有礼貌地说:“麻烦您了伯母。”
就这样,黄启伦的夜宵被包成四方的点心包,然后被黄母郑重地放在了龚梦舒的手里。龚梦舒接过,连忙要掏出钱包来,却被黄启伦拦住,“可别,你这太见外了吧——”
黄母暗自在观察龚梦舒的穿着打扮与举止气度,见状也道:“是啊,不用给了。就是能否问下,小姐买的糕点是给哪家贵客尝的啊?”
“是程察仲程公馆,”龚梦舒据实以告,“今日家里开了戏,有客人要吃这种糕点,叨扰您了,非常不好意思。”龚梦舒连连道歉。
不过黄母在听说是程公馆要请客之后,脸上的皱纹便蓦地笑开了花,连声说:“原来真是贵客要品尝我的手艺,我很荣幸啊,这点心不值几个钱,小姐你拿走就是了!”
龚梦舒还要客气,黄启伦对龚梦舒说:“哎呀,你别客套了,赶紧把点心拿回去吧,否则客人该等急了。”
龚梦舒见状,只得连身感谢,便随同黄启伦出了门,重新坐上自行车赶回程家。黄母也跟着出来送客,坐在车后座上的龚梦舒远远地隐约听见黄母自豪地对探头出来看动静的邻居们炫耀一般地说:“我儿子带同学回来,是程公馆的小姐呢!”
龚梦舒坐在黄启伦的自行车后座上,沉默了良久,才低声对黄启伦说:“黄同学,你母亲误会了,我不是程公馆的小姐,只是程府的丫头。”
“嗯?”黄启伦骑自行车的速度慢了下来,但随后他便笑了,道:“开玩笑吧,丫头也能上得起女子中学么?”
“我确实是丫头,”龚梦舒自嘲地在黑暗中翘起嘴角,道:“我是自小便卖身到程家的,是程家供我上学,等再过两个月我毕业了,就正式当丫鬟了。”
黄启伦没有说话,只是使劲猫着腰把自行车骑得飞快,很快就流了一身的汗,他边骑车边气喘吁吁地说:“对我来说,不管你是丫头还是小姐,你都是我心里头的那个龚小姐。”
龚梦舒闻声终于展颜一笑,只是笑容里有些凄清。她将还带了余温的桂花乌梅糕抱在胸口,有股暖意从胸膛慢慢渗透了进去。虽然不够暖和,但总也能抵御一些春夜的寒气。
第章唯流逝丽香鬓影
黄启伦骑在自行车上有如鼓足的风帆在海上乘风破浪,依照龚梦舒的指点到达程府的时候,他已经是汗流浃背。龚梦舒提着点心包,跳下自行车去,对黄启伦真心实意地道谢。
黄启伦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谁让我们是朋友呢?你赶紧进去吧——我也走了,免得让人看到对你影响也不好……”
龚梦舒从来不晓得黄启伦会如此体贴,她本已冰凉的心被他微微暖了下,却不知晓该如何再谢他,只能点点头,看着黄启伦重新骑上自行车掉头回去了,她方才奔到程府的大门前,却发觉大门竟是紧闭的。
今夜府里搭了戏台,连看门的都偷懒不守大门去看戏了,甚至就连方才号称要回去护送卢家小姐的车夫也早不知道钻到戏台的那一侧去看热闹。根本没有一个人在意到龚梦舒买了点心还会回来,而且进不来门。
龚梦舒再次拍门半晌,手掌心都拍红了,气派红漆的大门依旧毫无半点响动。她绕到后门,后门也没人应门。本就为这场戏劳累了十来天,今日更是紧张忙碌得滴米未进,加上又奔波了大半夜,龚梦舒又饿又冷,突然觉得头很晕。她勉强支撑着自己走回大门去,靠在冰凉的大门上闭目休憩了半晌,怀中还抱着那包来之不易的桂花乌梅糕。
夜渐渐深了,寒气逼人,衣着单薄的龚梦舒无法静静等待,她开始来回在大门前走动,不时轻轻跺跺脚以逼走那从脚底渗透上来的寒意。门外寂静清冷,一墙之隔的门内隐约里可以传来唱戏声还有热闹的喝彩声,龚梦舒停下脚步静静听了一会儿,听出那花旦唱的是:“半世衣,戏子梦,不知处?演尽今生、尘世事!岁月逝,忆离别,独黯神;唯流逝丽香鬓影,一段芳容传,终负谁,谁心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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