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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四处飘雪,直染得天地一色,在这苍茫茫的大雪中,一辆马车艰难地向北而行。这是一条已荒废多时的官道,山野杂草丛生,厚厚的积雪使得马车几次走到岔处,辨不出哪里才是正途。
赶车的汉子围着羊皮袄,头上用布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双眼睛来,不时被落下来的大片雪花打得睁不开眼来,心中不住咒骂这鬼天气,连带着抱怨车中的主人。
突然,风雪中隐隐出现一座孤堂,车到近处才看得清,原来是座废弃的小庙宇,门板都未能保存下来,一片残破景象。
这样的地方没人会多看一眼,赶车汉子将马车缓缓驶过,车中传出主人清冷的声音:“小武,且停一下。”
沈诚推开车窗,一股风带着大片雪花抢进车内,雪花盘旋着打转,落在他的身上,他却丝毫没有在意,目光逡巡着想要找到刚才闻到的清香来源。刚才在车内盘算着今年商号的入与出,突然鼻子无端嗅到一股清香,似有似无,让人精神一振,不由出声让小武停车。
他下车,踩着厚厚积雪向小庙走去,愈近愈是确定香味来自于庙中。奇哉怪哉,他一向心志坚定,却受这清香所引,下车去探个究竟。
小心翼翼地踏上台阶,跨过门槛,一道满是灰尘的旧帐垂在眼前,挡住庙内一切,轻轻撩起来,庙内一切尽收眼底,果然,供奉的菩萨已看不出来是何方神圣,香案坍塌,杂草已深入到内堂,枯黄冷清无比,只有菩萨身后露出一枝开着淡淡的白花的弯枝。
沈诚仔细一看,原来是后墙窗外一树梅花盛开,枝杈不知怎地伸到窗内,又执拗地绕了个弯,拼命想将枝头的花递伸到菩萨眼前,只是再无可能生长,盛开着白色的梅花停滞在那里,倔强地散发着清香。
这真真是怪事,此等季节,应是红梅盛放,腊梅香是香,可应该在早春时节开放,眼前这树腊梅花该作何解?沈诚一嗅再嗅,总也嗅不够,回头看看外面的大雪,决定还是继续赶路,今晚定要赶到秋冷山庄落脚才行,否则这么大的雪,在外面露宿是行不通的。又细看了一遍周围,发现后墙与菩萨背后之间的草堆中一角白色裙裾,刚才只顾着欣赏梅花,倒忽略了地上。他略一沉吟,终是走上前去观看。
原来是位二八年华的女子,她抱着个小包裹,蜷缩在草堆中,身上披盖着几件衣裳,想是怕冷才将所有衣服搭在身上,可是无济于事,人已经冻得不行,处于昏迷中。
荒山野岭,古庙之中,沈诚不得不小心行事,他没有急于救助此女,只是静静思索着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还翻开了小小包裹,银钱没有一两,身上披的衣服倒还精致,不象是小门小户人家出身,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纸,打开一看,大大的休书二字跃入眼中:
立书人徐文藻,系山阳府人,从幼凭媒娉定凤氏之女尘晓为妻,岂料未过门便多有过失,正合七出之条,因念两门交好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回本宗,听凭另寻夫郎,并无异言,休书是实。锦瑞十七年腊月八日手掌为记
原来如此,沈诚心中恻然,俯身抱起这凤姓女子往外行去,入怀只觉她瘦骨嶙峋,几乎感觉不出重量,只是香味又重了几分。
小武久等之下已是急不可耐,主子一出来他便立马跳上车辕,作好赶车的架势,等看清又多了一人后,忍不住问:“主子,哪儿冒出来的?”
沈诚没有答话,将女子放入车中,顾不得男女有别,与她推拿活血,人冻坏的时候不能直接为她取暖,要先将冻住的血流畅通才行。推拿了一会儿,又拿了瓶酒,给她灌了几口,那女子不会自行吞咽,多数都洒在身上,浪费不少,折腾半天,脸上才有了些血色,可依然没有清醒,沈诚用些厚棉衣替她裹得严严实实,又吩咐小武即刻启程,这么大的雪很少见,再不赶路可能真要出事。
沈家是除了四大世家之外,最负盛名的商贾,做的是暴利生意,出关入海带回蛮夷的香料、女奴,都是应安人人欲得的珍宝。
沈诚是沈家新一辈的翘楚,是沈家二老爷沈钧的第二个儿子,早早便随着沈家的商队远赴各处经商,逐渐从沈家众多子侄中脱颖而出,虽不是长房长孙,却凭着出色的经商手腕得到了老一辈的器重。有传言说他将取代长房长孙沈重,接掌沈家的家业。这话传到沈诚耳中只惹来嗤笑一声,连沈重的老爹他的大伯沈铭还没等到接掌沈家,哪里就轮得到第三代出面。沈家老太爷年事已高,却迟迟不肯放下手中权力,老太爷手段厉害,沈铭恪守孝道不敢吭声,第三代又人才辈出,究竟沈家大权花落谁家,仍是未定之数。
秋冷山庄是沈诚此行最一个目的地,他出门两月有余,收帐对帐,这种差事按说根本用不着他来做,可他却不怕旅程寂寞,每年都晃悠悠地转上一遭。刚到秋冷山庄门口,山庄的门房便迎了上来,每年年节前,大家伙都候着沈二公子的到来,眼见着主子下了车,却又抱出一名女子出来,忙开了门请主子进庄,又一声声地通传进去。不过片刻,山庄管事便带着一应奴仆到前厅迎接,恭敬地行礼道安,两名仆妇见主子抱着的那名女子似乎不对,赶紧上前接了手,才知是主子救下的姑娘。治这种冻坏的病人庄子里的大夫极有经验,管事的急忙安排下去,又抢着替主子拂去肩上落雪。忙乱一番,沈诚这才落座,正中堂屋里已备下热酒,暖炉子烧得旺旺地,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歇息片刻便叫来管事的凤二问这一年山庄的情况。
寂静深夜,秋冷山庄一间客房里内,守夜的小丫鬟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浑不知幔帐中那个昏迷了一日一夜的女子正慢慢苏醒过来。
她吃力地睁开眼,一时不知身在何方。就着昏暗的烛光,方才看看周遭的情形,她身下躺着的既不是郡马府那饰金串玉的锦云榻,也不是莳花苑的红色架子床,一切都那么陌生。
她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此刻满心的惶然,只觉天地之间仿佛只余她一个人,心底深入有道刻骨的伤痛无法忍耐。狠吸了一口气,她努力挣脱无力控制身体的感觉,掀开棉被从床榻上挣扎下来,只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让她喘息不已,身上不知为何肿痛,踉跄着走到妆台前扶着木桌略定心神,扭头看见铜镜后又惊呼一声,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面无人色,且带着惊惧,一瞬间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她已不再是容貌丑陋的明珠郡主,而是死而复生的凤家小姐凤尘晓!
小丫鬟惊醒过来,见了她的模样,连声道:“小姐快躺下,大夫说您受了寒,这大雪天的,怎能穿着中衣就起身。”
说着就扶了她上床,看她身子发颤,小丫鬟又给她披了件皮毛大氅,拔旺了地上的火盆,生怕冻着她。
靠在软软的床榻上,灯光人影让她心安不少,微合着眼睑在心中暗暗慢慢分析如今的情形。这世间真有轮回,明明她已被利箭穿心,却仿佛睡了一个长觉,醒来便已是应安四大世家之一的凤家小姐。
凤尘晓?恍惚曾听说过凤家之名,年年宫中盛宴上,世家亲族也是有的,凤家好像还有个女子入宫为妃,而且品阶不低。那便是说这里依旧是应安国,只是她死去之时尚是春日,如今却是严冬,不知错过了多少年岁,应安是否还在皇帝舅舅治下,父母可还安在,郡马可还安好,而那个无故射杀了她的暮璟公子可还活着?
泪水凝聚滴落,指尖也跟着用力紧攥,满腔的恨意升腾,前生她淡泊于世,从不曾怨过谁恨过谁,原来刻骨的恨竟是这般的痛!
只是关于这凤家小姐本身的记忆实在太少,只记得凤家是四大世家之一,因她的未婚夫婿徐文藻家道中落便想悔婚,却未曾问过凤尘晓自己的意愿,她私自离家投奔即将要赴京赶考的徐文藻,岂料他傲气自负,不肯再与她多做纠缠,竟一纸休书断了两人的婚约,义无反顾绝决离去。凤尘晓受不住如此打击,躲过家人不断的寻找,存了死意将自身弃于荒野。
前世的明珠郡主将自己唯一的不幸都怪在貌丑上,如今可长了见识,不管美丽与否,只要你生为女子,一生与眼泪和哀愁都无法分开。
按理她离家出走应有人四处寻找,难道已被救回凤家?眼光扫到放在被上的双手,这双手被冻得发肿,身上也处处冻伤,看来这具身体的本尊受了不少罪,这里亦不像是女子闺房,应该还未回凤家。
窗外呼呼风吹,隐隐有飞雪击窗之声,凤尘晓按捺下心头种种滋味,想了想措辞问道:“我想知道这是哪里,我又是如何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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