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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两位老人后,萧凌云戴上了叶兰给他的面具,叶兰也精心装扮成了男装,模样平平无奇,丝毫不会引人注目。他们与萧飒一同朝着山上进发,准备从山上偷偷潜入落樱城。山路崎岖不平,蜿蜒曲折,寒风如尖锐的哨音般呼啸着,吹得他们的衣衫烈烈作响,仿佛要将其撕裂。萧飒小心翼翼地在前方探路,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叶兰和萧凌云则紧紧跟在其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大家小心点,这山路湿滑得很,千万别摔着了。”萧飒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有些颤抖。叶澜郑重地点了点头,神情紧张得如拉紧的弓弦,却又透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无论前方有何艰难险阻,都无法阻挡她的脚步。萧凌云则紧紧握着手中的佩剑,那剑柄仿佛与他的手融为一体,他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走着走着,突然一只飞鸟从林中惊起,“扑棱棱”的声响在寂静的山林中格外突兀,吓得他们心头猛地一紧,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别慌,可能只是我们惊动了它。”萧凌云赶忙安抚着叶澜的情绪,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让人心头稍稍安定了些。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落樱城的城墙附近。萧飒跟萧凌云说:“主子,那我就去其他地方探查地形了。”萧凌云目光坚定地看着萧飒,说道:“注意安全,命比什么都重要,我在落樱城等你归来。”萧飒领命后,迅速转身离去。“看,那城墙之上有巡逻的匪兵。”叶兰小声说道,声音轻得仿佛是一缕微风。萧凌云皱紧了眉头,那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他们换班的时候再行动。”叶澜与萧凌云迅速躲在一处繁茂的灌木丛中,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发出一丝声响。终于,等到匪兵换班,防守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松懈。萧凌云果断地一挥手,低声道:“就是现在,动作要轻,千万不能有半点疏忽。”他们悄悄地靠近城墙,借助墙边的一棵高大粗壮的大树,萧凌云身手敏捷,率先爬上了城墙,叶澜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进入城中,只见街道上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弥漫着一股沉重压抑的气氛,仿佛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街边的店铺大多紧闭着门,门上的招牌摇摇欲坠,布满了灰尘和蛛网。有些店铺的门窗已经破损,被风吹得嘎吱作响。“小心行事,别被发现了。”萧凌云压低声音叮嘱道,声音中充满了谨慎。他们悄悄地穿梭在狭窄蜿蜒的小巷中,每一步都轻如猫步,谨慎地探查着。萧凌云、叶澜小心翼翼地在落樱城的街巷中缓缓前行。街道上,那些女子皆蒙着面,身着黑色粗布衣裳,行色匆匆,如同惊弓之鸟。她们或低头劳作,动作机械而麻木;或匆匆进行买卖交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只要稍有不慎,就会招来灭顶之灾。而男子大多是老弱病残,面容憔悴得如干枯的树皮,步履蹒跚得如同风中残烛。他们或是艰难地搬运着沉重如山的货物,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或是在寒风中守着那少得可怜的摊位,眼神中满是绝望,试图换取一点微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收入来维持生计。就连摊位上的货物也都零零散散,毫无生气。就连本该天真活泼、无忧无虑的孩童,尤其是小女孩,也都蒙着面。偶尔有几个孩子在街头出现,也是神色紧张得如同绷紧的琴弦,不敢大声言语,紧紧跟在大人身旁,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被黑暗吞噬。萧凌云看到一个年约八九岁的小女孩因为不小心撞到了一名匪兵,立刻被那匪兵狠狠地踢倒在地。她的面巾也因此掉落地上,小姑娘那原本漂亮精致的脸上刺着青,此刻却只能依稀看清轮廓。孩子的母亲惊恐万分地跑过来,连连磕头求饶,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的面巾,迅速蒙上了小女孩的脸,这才让那匪兵放过了孩子。叶澜气愤得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畜生,连孩子都不放过!”萧凌云赶忙压低声音说道:“忍住,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继续前行,看到一个老人因为干活慢了些,就被匪兵用鞭子无情地抽打,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让人触目惊心。老人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淤青和伤痕。整个落樱城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没有了对未来的希望,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压抑,仿佛一座巨大的坟墓。萧凌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座城恢复往日的生机,让百姓们不再受苦,让正义的阳光重新普照这片土地。,!“走,我们往城中心去查看。”萧凌云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们换上了黑色的衣服,叶澜也头戴黑色头巾,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毫不起眼。叶澜给萧凌云化上年老的妆,萧飒搀扶着叶澜,叶澜则佝偻着背,扮成老态龙钟、行动不便的样子。他们相互挟持着,步履缓慢沉重,仿佛真的是一对历经沧桑的年迈老人,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步地朝着城中心走去。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巡逻的匪兵,但都因为他们伪装得巧妙逼真而没有引起怀疑。城中心的守卫更加森严,匪兵们如幽灵般来回走动,目光像鹰隼一样警惕地扫视着过往的行人。“小心点,别露出破绽。”萧凌云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透着紧张和谨慎。叶澜微微点头,咳嗽了几声,那咳嗽声听起来虚弱而真实,以增加他们伪装的真实性。当他们经过一个哨岗时,一名匪兵突然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站住!干什么的?”匪兵大声喝道,声音如炸雷般在耳边响起。叶澜连忙说道:“军爷,这落樱城我许久都没来过,很是想念。这里面有我们太多的回忆,这身子骨实在是不行了,想在临终前回到这个地方看看,这生的心愿也算了了。”匪兵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皱了皱眉头。他想起落樱城从前的繁华,理解老人的愿望,但想到如今的落樱城已经是一片污浊之地,于是不耐烦地说道:“快点走,别在这碍事!”叶澜拉着萧凌云撤到一旁,想了一下,在萧凌云耳边悄悄地说:“我们从其他地方寻找突破口。”萧凌云只觉得叶澜的气息轻轻拂过耳畔,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仿佛有什么在悄悄侵蚀着他的内心。他们绕着落樱城中心的围墙,仔细查看有无可能的突破口。围墙高耸入云,墙体坚实厚重,看起来戒备森严,仿佛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萧凌云眉头紧皱,目光专注地沿着墙面一寸一寸地扫视,那眼神仿佛要将这墙面看穿。叶澜也紧张地观察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萧凌云压低声音说道:“我们晚上再来。用你的长鞭,加上钉爪。现在先去找个地方落脚。”说完,叶澜跟着他退了出来,开始寻找落脚的地方。他们看到,非主干道的地方十分冷清,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影,只有寒风卷起的落叶在空荡荡的街道上飞舞。叶澜观察了几个地方,发现都没有人气,一片死寂。于是,她和萧凌云决定翻墙进入一户人家。屋内凌乱不堪,东西洒落一地,仿佛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洗劫。桌椅东倒西歪,瓷器碎片散落一地,墙上的挂画也被扯得七零八落。萧凌云和叶澜在屋里查看,发现了几十处骸骨,想来是当时惨案留下的,一直没有人来收拾。萧凌云他们进入屋内,只见屋内满是蜘蛛网和灰尘,仿佛已经许久没有人踏入。他们每走一步,都扬起阵阵尘埃,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呛得人忍不住咳嗽。叶澜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嫌恶和愤怒,压低声音对萧凌云说道:“萧凌云,这家好多人惨死啊,那个薛彭飞真是太可恶了!”:()大人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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