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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叶清霜狐疑的注视着霍凌那双明亮的眼，但他从那里面什么也看不到，便相信了霍凌说的。

“最近要是睡不安稳，我陪你睡吧。”霍凌是真的担心叶清霜才会这么说，可叶清霜最终还是没有同意□□的事情。

他觉得他心神不宁肯定有原因，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为了什么？

难道无兼会有事情发生吗？

他不禁会这样想……

*

这天，依旧下着很大的雪，他坐在窗前注视着窗外的落雪，一动不动，偶尔轻啜一口温热的水。

霍凌有些担心的跪坐在叶清霜身旁，拨弄着炭火，使屋内更加温暖起来，“还在想昨天晚上的噩梦吗？”

叶清霜没有回头，只是摇了摇头，并不回答，良久后轻然笑道：“前几日还说等雪落多了，去打雪仗，堆雪人的，如今雪真的落多了，却一点也不想动了。”

霍凌沉默的注视着叶清霜的背影，也是过了很久后才说：“皇上下午过来，若是看到殿下如此不开心，会担心的。”

“说的也是。”叶清霜回身，轻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然后又道：“凌哥哥，拿些珍珠粉过来，我这样的面色的确见父皇不太好。”

“好。”霍凌起身，去妆镜台前拿过珍珠粉盒，一阵叹息，清霜很讨厌涂抹这些东西，他知道，如今却是为了彻夜难眠导致面色不佳而涂抹妆粉，他想着：也许应该告诉清霜的……

霍凌拿着珍珠粉，跪坐到叶清霜身边，打开妆盒，用手轻抹了一些，伸向叶清霜的脸，叶清霜眨了眨明亮的双眼，也不拒绝，只是说：“凌哥哥，要抹的均匀一些。”

“好。”霍凌因曾是霍双燕，所以对于涂抹妆粉很在行，叶清霜闭上双眼，霍凌靠近叶清霜的动作停了一下，才开始仔细涂抹起来。

珍珠的香气萦纡在两人之间，霍凌看着这样的叶清霜，有些迷惘，迷惘过后，眼神又变得清明起来，直到叶清霜整张脸不再憔悴，霍凌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好了。”

叶清霜睁开双眼，然后继续对着窗外发呆，霍凌有些无奈的收起妆盒。

*

葉茗齐来时，满身都是落雪。

叶清霜行动不便，葉茗齐也没有让叶清霜亲自迎接。

葉茗齐进屋后，将落雪的披风递给小乐子，他看到许久不见的叶清霜，见叶清霜脸色尚佳，便知道儿子在这里过得还好，便放下心来。

叶清霜起身将葉茗齐拉着坐到炭火旁，“父皇，这里暖和一些，莫要着凉了。”

“嘿嘿，霜儿如此关心父皇，父皇很开心。”葉茗齐握住叶清霜的双手，问起来最近的近况，叶清霜生活很单调，没什么可说的，只好将他最近看到书中的故事说给葉茗齐听，逗得葉茗齐很开心。

一下午，父子两人其乐融融的，霍凌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一直没说话。

直到叶清霜目送葉茗齐离开，叶清霜整张微笑的脸才冷却下来，回身便见霍凌站在他身后。

“清霜是想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吗？关于无兼？”霍凌不愿问，可又得说，不然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叶清霜会怎么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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