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方小俞识字不多,这件事情早在马车上含章就问清楚了,所以当方小俞简单打开了几本书就了然含章真的有很用心得把自己的话记心里,这些书里,插图页比文字页要多,前几本大多是人文地理或者是不知道谁写的小纪,后面越翻方小俞脸越红,甚至差点就把书扔了,“怎么会是....”
方小俞忙把那本书甩在桌子上,用手背给自己的脸降温,过了一会,这才深吸一口气慢慢挪过去小心地捏起书页,眯着眼睛慢慢打开那本书,果然刚刚没看错。
说是书其实用画来说更贴切,每一张画的都是两个女子,不着寸缕,或交迭,或交颈,还有一些看上去就很让人害羞的姿势,甚至有些手中还持有器具,方小俞红着脸合上了书,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平复好心情。
带着收拾好的心情,方小俞把面前的书分成了三类,一类字很多,多是手写,乃不知名人士写的手札,第二类是图画和文字结合,写的都是五个国家的风土人情,人文历史这类的,第三类就是两个女子如何欢好这类的图画。
太多文字的书籍对于方小俞来说有些难懂,含章只给了自己三天,那这种书应该可以放下,第二类的人文历史,虽然也有图画,但是有些字认得是认得,连成句子来读上去却是晦涩的紧,于是也只能放弃,分好类后方小俞立刻就明白了含章真心想让自己看的书是哪种,于是方小俞摊开一本画册,红着脸开始学习。
女子欢好比男女之间欢好更易得到快乐,这是这本书扉页的一句话,然后便是第一张图,两个女子接吻,一个女子伸手挑逗另一个女子胸前丰盈,另一只手伸到了身下,第二张图是第一张图里身下动作的放大,只见一只手不住揉搓着一颗圆滚滚的“小豆子”越瞧越脸热,方小俞只能一边给自己灌水一边好说歹说看完了这一本,然后转头便瞧见了旁边摞着的厚厚一沓,这些若是看完....方小俞不敢多想。
时间就在方小俞害羞又不得不看的动作间悄然而逝。
用过膳食,方小俞吹灭灯盏,闭目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入睡不久,一根竹管悄然从窗户伸了进来,随即,一股白烟被吹进房间,听得屋内方小俞更加沉稳的呼吸,老方这才把手里的竹管取了回来,转身对着含章点头:“姑娘,忘忧已经给她下了。”
“剂量不会太大吧。”含章皱起眉头:“这忘忧惯常不稳定,上回就差点害了人。”
“姑娘放心,这次剂量我拿的稳稳的,她白日里瞧了那些书,晚间又吸了忘忧,梦中肯定能见旖旎。”
“嗯,吩咐下去,明早晚些来送膳食。”
门外的两人说完话各自回了房间,屋内的方小俞慢慢吸入了忘忧,渐渐地梦到了一场荒唐。
梦中,方小俞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身后却被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这一举动吓了方小俞一跳,定神回过头一瞧,随即愣住,抱住她的正是含章,此刻的含章发髻散着,凌乱得铺了一肩,脖子上还有一些可疑的印子,发现方小俞正看她,含章的手立刻来搂她,随即就要来吻,直接吓得方小俞挣脱开拥抱站了起来。
床上是笑着的含章,伴随着她的笑声,胸前的丰盈一起一伏,瞧的人眼热,“躲什么啊,过来~”
勾人夺魄的声音不断诱惑她,见方小俞不动,含章眼波流转间白了她一眼,揭开身上浅浅盖着得被子,一双玉足轻轻点地,一步一步地踩断了方小俞的理智。
鬼使神差般,方小俞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含章如愿抱住了她,软软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甜甜的,好似蜜糖,几乎是瞬间,方小俞好似无师自通般嗪住了含章的唇,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终究还是含章先败下阵来,软软地靠在方小俞怀里,甚是动人得平复着乱掉的呼吸。
“我们?回床上?”含章轻巧着把玩着方小俞耳边的碎发。
“好.....”着了魔般被含章拉到了床边,几乎只是含章一伸手,方小俞就被带到了她身上,然后含章轻轻拉过她的手,覆在了自己的丰盈之上,几乎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鼻息声轻轻回荡在方小俞耳边,白日间所学的种种纷纷出现在脑海中,方小俞试探着把手探下却是摸了好久都没有找对地方,倒是惹的含章不满的哼了一声,这才带着人找对了地方,书中提到的某处筋脉,挑逗过后就能找到那个神奇的小豆子,书中说,有的女子仅是挑逗此处,不用入体便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我想带给你快乐,方小俞脑海中都是这句话。
身下的人儿伴随着自己的动作,呼吸慢慢加重,声音从一开始的隐忍也开始慢慢放开,没一会,身下的人突然全身颤抖,拼了命想躲开方小俞的手,是的了,这就是书中说的,极乐之事必经的过程,方小俞忙死死摁住她,手中的动作也不停,只几个呼吸,含章突然闷哼哼了一下,方小俞只觉身下的手瞬间湿滑一片。
是了,这就是极乐。
含章面色潮红,方小俞忍不住去吻她,太美了,这时候的她,真的好美,交缠着吻了一会,含章又抓住她的手去到了该去的地方。
那是一处温软的地方,入手满是湿滑,含章轻轻说了一句:“轻一些。”她便伸出指头慢慢推了半个指节进去,然后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呆子。”含章扬起头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然后开口:“动一动,这样很奇怪。”
“怎?怎么动?”她被含章舔耳垂舔的全身一紧,身下也不由觉得有些滑腻,也有了些感觉。
“前后动一动啊。”含章搂住她的脖子,吐气如兰。
前后?动一动?
指节往前又推进了一些,引得身下的人又哼了一声,方小俞以为弄的她不舒服,忙全部把手退了出来:“是不舒服吗?”
“别.....”含章美目微瞪了她一眼:“你故意作弄人!”
“我....我不是。”吓得方小俞连连想要解释,含章又哼了一声,“就方才那样,慢慢进去再推出来。”
晓得美人没有生气,方小俞把心揣回肚子,只不过寻了半天,也找不到方才那幽寂的洞口,顶着含章幽怨无比的目光,美人自己动手又领着人找到了那洞口:“再有下次,就滚下我的床。”
听得这话,方小俞不敢怠慢,忙仔细着推动自己的手指取悦身下的人,好歹让欢愉占据了美人的心智,美人此刻无心同她计较什么,只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喘,声音实在好听,方小俞张嘴,把美人的声音吞下了肚子,这种好声音,私以为,不该被旁人听见,第一次,方小俞对着一个人生出了占有欲望,这人就该是我的,头发指尖包括声音,都是我的。
身下的美人没了力气,本来搂着她得双臂无力垂下,任凭方小俞把她摆弄成别的姿势。
“书上说侧躺着,进入的时候会更深一些。”方小俞摸索着找到地方,缓缓探入,引得美人连连吸气,确实进的好深,从未试过的姿势让美人也红了脸,躲着方小俞的目光不让她瞧自己,可突然生出坏心思的方小俞就是想瞧,手指慢慢退出,仅仅留一个指尖,又在瞬间连根没入,接连几次,美人再也没了矜持,开始不住呻吟,胸前的丰盈被连番的撞击撞的不住摆动,因着姿势的原因,方小俞闲下来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摆动的丰盈,丰盈上滑滑的满是方才欢好时留下来的印子,丰盈上两颗‘红豆’挺立着,引得方小俞不断按压揉捏,因着自己手里的动作,美人的气息又媚了几分,方小俞知道,美人此刻是快乐的,两手的动作不断加快,美人的声音也越来越高,终于在最后一声中,美人又被送上了极乐,滑腻腻的两个人这才抱着结束了这场欢好。
梦魇(1v1,校园) 夏热 欢颜 [快穿]呼吸都是错 五九十(校园版已老实求放过 np) 女天师的欢乐日常 伽马射线暴(1v1)高干 朕的宫女 限时炮友(H) 檀宫情事(1v1 现代 gl 纯百) 脚镣皇后 黑洞(np) 甜梨(1V1) [名柯同人] 在黑衣组织和松田恋爱 恶女的玩物(修仙/nph) 诱他沦陷(1V1 H) 重生之腹黑墨少绝宠妻 暮上清黎(破镜重圆 H) 鬼夫来临 这婚是离不成了
前世家境富裕,丈夫背着她偷腥,小三找上门将她逼死。一朝穿越,成了打铁匠的媳妇,穷是穷了点儿,相公年纪大了点儿,但却是疼她入心,宠她入骨。十里八乡都拿他们当笑话看,他们却慢慢把日子过成了传奇。她拿出前世服装设计师的本领,誓要在这古代开出第一家服装店,眼看着就要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结果日夜睡在枕旁,看着少言寡语,老实本分的相公却是腹黑极致的大尾巴狼,待他撕下脸上的易容面具,艾玛,她的相公真是俊得不得了!真实身份更是闪瞎众人眼,竟是开国以来第一位外姓王爷!一朝入了宫,相公初恋更是了紧跟着蹦出来,仗着公主的身份就来跟她抢男人,这是要上演宫斗吗?可惜小女子不奉陪,这男人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拐了男人的种,拿走王府的全部家底,逃之夭夭。三年后,她开设的绣衣坊早已家喻户晓,分店遍布全国一百三十六家,此时绣衣坊总店门前,一三岁小娃奶声奶气的对着站在跟前的俊逸男人说道我娘说了,你王府还没有我家有钱,不嫁!...
八零年代的白富美,备受父兄宠爱,谁知却恋爱脑为了渣男,最后害家人惨死,自己死不瞑目。重回八零年代,她以退为进,惩罚渣男一无所有开启暴走模式。又意外跟天才小帅哥江昱枫不打不相识,最后合作家电批发,成为商业大鳄,走向人生巅峰。只是这帅哥工作之余,时常在自己眼当显眼包!某日见她去相亲,江昱枫坐不住了,将她抵到墙角今日不谈工作,谈谈我们两的事。如果您喜欢重回80,踹掉渣男后开挂了,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史上最惨的造反。看着仅有的两个手下,杨玄觉得这个造反是不是有些儿戏。郎君,不是造反。是讨逆!怡娘认真的道郎君才是正朔,如今长安城中的是伪帝。直至某一天,杨玄打开了那个来自于千年后的神奇卷轴。原来造反,不,原来讨逆真的不是事啊!如果您喜欢讨逆,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关于护花狂人在都市护花狂人在都市环境改变人生,女人成就男人。少年聂涛得另类神通,能窥知美女心思,分享美女知识。且看一个纯洁少年如何纵横花海,在灯红酒绿的都市成就巅峰人生。...
忻妍,弹琴的时候不能走神,更不能偷偷看本王。别自恋,我那是光明正大的看。王爷,我要成亲了。她,热爱探险,却探到了翎帝国,成了王府侍女,公主皇后欺负她宫女侍女欺负她,最可恨的是王爷也欺负她,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什么?还有一个深仇冤屈?不把这些事解决都对不起她自己!什么天下什么君臣,她只认公平,没有公平?那她就创造一个。如果您喜欢琴师傲妃禀报王爷,我要成亲了,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一次酒后宿醉,顾依雪被陌生男人抱进浴室。洗干净,然后,吃干抹净。一个月后,这个男人用一场盛世婚礼娶她为妻。陆励阳,名门公子,B市最有钱有势的男人,他挥霍两个亿,只为娶她。床笫间,温柔缱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