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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衰亡牺牲抉择（第4页）

之所以会这样，其实就是因为之前天星和九龙的功劳，消耗了他的力量。

除此之外，诡神的力量本质要比霸主的更加高等，而源血和真气这个层次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抵抗对方。

天仙的衰老、世尊和澹台岚的死亡就在于此，他们的力量，无法对其产生影响，自然也就无法进行阻拦和对抗。

唯有极致的精神力量，才能使其力量无法产生压制性生效。

而这一点的验证，同样来自于天仙。

那时候的天仙，其实已经该死了，但她却没死，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身上的历代天仙精神意志传承保了最后一手，与寿神能力进行对抗，以意志的彻底消散换得了一缕时间。

所以，在刚刚的自杀式攻击时，以五行之器自爆打开手掌，以强悍肉身破开防御，然后悍然动最大力量的无限湮灭！

但这还不够。

无限湮灭只要针对的是物质上的毁灭，哪怕是能够对其产生影响，也不够专业对口，就如同三十六天星和九龙一样，能消耗其力量，却很难将对方真正的伤到，就更别说杀死了。

所以，在那一瞬间，他还使用了精神力量，对无限湮灭进行了加持。

精神力量自爆！

这才是导致寿神身体到处坑洼的原因所在！

而现在，寿神的身体虚幻，就证明了他的力量在大量消耗，已经维持不了之前的所谓毫无损了。

一切的一切，都和陈诺所猜测的一样！

这个，就是战斗智慧。

敏锐的观察、冷静的思考、富有逻辑和大胆想象的推理，当然，还有最重要的硬实力，以及……试探出情报的过河卒们。

想到天仙三人，陈诺的心情略微沉重。

虽然知晓牺牲必不可少，但当死亡真的来临时，这种感觉依旧让人不舒坦。

陈诺深呼吸一口气，他做不了太多的事情，现在，也只有完成所有人的愿望，是唯一能做的了。

眼神凝视着虚幻的寿神，既然知晓了对方的情报，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怎么打，其实就已经有了思路和希望。

虚幻的寿神依旧被九龙束缚着下身，祂的状态此刻业余开始时生了巨大的改变。

本该淡漠无情的瞳孔里尽是怒火和阴翳，以及一丝微不可查的担忧。

“人类，汝很强，汝的力量，不是普通的天人。”

寿神再一次说话了。

这次的话语，显得较长，对陈诺的称呼也生了改变。

不再是视之为蝼蚁的虫子，而是人类。

“当年的虫子出现天人的时候，吾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想要将尔等进行一次大清洗，可惜，瘟神那保守家伙不同意，给了尔等机会。”

“现在，吾会弥补这个错误，但在此之前，人类，不同于那些虫子，作为与祭祀一样高于霸主的高等生命体，汝有选择生存的权力。”

“臣服，成为吾等之下的最强霸主，或者，同虫子们一起毁灭。”

“选择吧。”

寿神在此刻给出了抉择的权力。

显然，陈诺刚刚的那一手天心境级别的精神力量还是露了一些底，让对方看出了他不是普通天人。

于是乎，也就具备了选择的权力。

似乎在他眼里，和霸主们同等的天人，并不是高等生命体，只有高于普通天人，战力达到天人第二阶段的，才配与他对话，也才有选择的权力和价值。

寿神的声音很大，整个天星空间都可以听到。

大青山中，南荒四人面露担忧，就连殿内的道气和清虚也略微皱眉。（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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