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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怎么样?很帅气的那种。”卫载轻笑。
许见悠顿了顿,叹道:“无法想象。”
“那……染个色烫个大波浪?”水流从头顶冲下来,带走泡沫,坠到地砖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许见悠沉默了一会儿,仍是觉得想象不到,但她只是说:“过了年带你去tony老师那里看看,让她给你推荐下吧。变一变,也好。”
卫载笑起来,聚拢掌心接了一捧水,看着水流从指缝间流出去,又接满。
“好啦,自己去洗吧。”许见悠给她把头发上的泡沫冲干净,指挥她自己抹沐浴露,在卫载玩泡沫的时候,把自己也洗了洗,回过头的时候瞧见卫载在看她。
她侧了侧头,疑惑道:“怎么了?”
卫载笑着摇头:“没事,看看你。”
许见悠后知后觉地羞赧起来,扯过浴巾抛到她头上盖住了她的上半身:“擦干出去了!”
她用另一条浴巾擦干了自己,出去穿上睡衣,卫载跟在她身后,也擦干自己穿好衣服。许见悠插好吹风,示意她过来坐。
吹风机嗡嗡地响,卫载的头发又长又多,吹了很久,久到卫载开始打瞌睡,她已经不是不需要吃饭睡觉的魂体了,便也久违地开始犯困。
恍恍惚惚间,吹风机的声音好像停了,有灼热的呼吸和亲吻落到颈间,专往敏感的地方去。卫载轻哼了一声,侧头要躲,却被一双手揽住了腰身,紧紧禁锢在怀里。霸道的、强势的,却又是温柔的、体贴的,是她呀。
卫载窝在许见悠的怀里,昏昏沉沉犹在梦中,什么时候被带着上了床也不知道,她本能地拥着许见悠,迎合她的亲吻与抚摸。
吻缠到了一起,炽热的吐息交织,许见悠撑着自己,居高临下看着卫载渐渐沉入欲望。她仍记得卫载的喜好,手顺着躯体一路抚下去,在每一处敏感点逗留,让卫载发出满足又渴求的轻叹。
然后手滑向了腿间。
卫载很久没有过了,湿得彻底,却又敏感得惊人,不过轻轻按上顶端,就叫她发出一声惊呼,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膝盖顶入腿间,分开了她的两条腿,不许她并拢,指尖开始动作,揉弄、挑逗。
卫载搂紧了许见悠,强烈地快感冲上大脑,强势地撞散了一切,睡意又或许理智。她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不过一声,在安静的卧室里荡开,而后被一只手捂住了后续。
许见悠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另一只手却未停,搅弄得卫载泫然欲泣,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防线,堤坝摇摇欲坠,却无处释放,眉头紧锁,鼻腔里发出难以忍耐的哼鸣,更多地却都被抑在口中,那只手挡住了出口,令快感只能在体内反复回荡。欢愉到了极点并生了痛苦。
许见悠魅惑的声音落在耳边:“阿载,忍一忍……爸妈睡在隔壁……别出声……”
卫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哪里,而这认知仿佛成了最后的机关,轻轻一拨,汹涌的潮便好似找到了缺口,摧枯拉朽奔涌而下。卫载咬紧了牙,攥紧了许见悠的手腕,力气大得好似要折断那节纤细的骨头。身体绷得极紧,奔涌释放的快感让她的头脑空了一瞬。不过是一瞬,她的眼眸重新聚焦,落到了许见悠同样沾染了欲望的脸上。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带着调侃的笑意,带着久违的炽烈,那里面是她沉沉的思念和眷恋。
许见悠松开了捂住嘴的手,感受着卫载剧烈的呼吸起伏,垂下头轻蹭她的脸颊,轻柔的吻触上了额间细密的汗水,舐去了眼角溢出的泪。卫载喘息着伸出手环住她的脖颈,主动地吻上她。
指尖再往深处滑下去,被温润的泉眼彻底包容。卫载顿了顿,攀附得更紧,唇舌交缠,带出些微的水声,与另一处的潺潺流水之声和到了一起。泉水涌动,体内的潮彷如永不停歇,一遍一遍地翻起浪,再拍下来,每一次潮涌都叫欢愉涌遍躯体的每个枝节。卫载耐不住地皱紧了眉头,在无穷无尽的欢愉里还要分出几分理智忍耐着不要发出声音,但这理智早已破碎不堪,声音压在喉咙里,每一次涌动里都要被撞出些许,又克制着吞回去。
许见悠时时刻刻关注着她,欲望蒸腾起疯狂,晕染了她的眼眸,她的理智同样摇摇欲坠,想弄得她失神,想叫她出声,想听见她娇媚破碎的喘,想看见她更多隐忍克制的模样。她虔诚地低头亲吻卫载的锁骨,轻轻地用牙齿去咬,些微地弄疼了卫载,卫载吃疼地闷哼了一声,她又松开齿关,再度换成温柔的吻。吻越是温柔似水,下面的进攻就越是激烈,卫载仰起头,将纤长的颈彻底袒露,许见悠随即舍了锁骨,将吻落到颈间。那是极敏感的地方,卫载承受着猛烈的进攻,另一边却被温柔地抚慰,两厢冲击之下,她几乎要压不住呻吟。
仅存的些微理智支使着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掌根牢牢地嵌进齿间,留下一排半深不浅的齿印,声音被压制住了,可不知为何,喘息却越发重了。一声一声的气息,从胸腔到气管到鼻翼,一声一声清清楚楚地诉说着渴望。越是压抑就越是渴望。
这样的卫载像一株看起来脆弱却又坚韧的花草,纤细的茎叶仿佛一掐就断,可实际上细长的花茎一圈一圈地缠绕着攀折的手,却又怎么也扯不断。
“唔……”卫载快要到达极限了,她呜咽着沁出泪来。
许见悠知道,她清楚地知道卫载每一个反应的意义,她拉开卫载咬在齿间的手,在卫载发出声音之前吻上去,舌尖探进去寻找另一处柔软,这个吻强势地汲取着口中的一切,也替代卫载的手堵住了声音。
卫载仰头应和着她的吻,抬手抱住了她,手一点点在背后收紧,紧紧地缠着许见悠,好似这样用力的攀附能助她承受更多。
疾风骤雨从不管大地是否能够承受,它只放纵地兜头浇下,让所有人低头臣服。
“呜……”先是身体的紧绷,再是破碎的呻吟,潮水奔涌而下,冲刷着整副躯体,灵魂好似出了窍,被巨大的满足包裹。紧绷的松弛下来,呻吟转为大口大口的喘息,尾调一阵一阵地流窜,每一次都带起不受控制的颤。
许见悠搂她在怀里,吻柔下来,一下一下怜惜又珍视地轻啄,从唇角,到下颚,到喉头,到锁骨,到胸膛。卫载缓过劲来,睁开眼看向许见悠。
这个时候的许见悠正将吻落到胸脯,间隙里抬起头,正与卫载对上眼神。
卫载看见了她含泪又含笑的一双眼。眼眸的主人回以她坚定与虔诚,垂下头,将吻印上心脏。
她低下头颅,向她的君王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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