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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感受到了背后的目光，直到陈萍萍和影子出了奉天宫的大门，他才转头去看，看到的却是五竹站在自己背后。

“这两天怎么没见找你？”谢必安一边拔着鸡毛一边问道。

五竹语气平淡：“去了太平别院，陈萍萍有事问我。”

“那天是你打的我吗？”谢必安扭头看他。

“是。”五竹看他干活说话与平常无异，看来没被打傻，点点头说道。

“哦。”谢必安应了一声，继续手里的活。

照理说下面就应该顺着问“你们聊什么了”之类的，或者五竹也该问问“没打坏吧”解释一下情况，结果这两个人谁也没接话，这天就聊断了。

其实五竹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陈萍萍问他的问题——

血清制作成功注射给李承泽之后，陈萍萍就让所有人都离开，别打扰李承泽和范闲休息，然后把五竹叫到太平别院。

“轻眉百科……这是小姐留下的什么东西？”陈萍萍显然无法理解。

五竹微微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按照一定的格式提问，我就会自动想起一些事情。”

陈萍萍试探着问了几个问题，例如神庙是什么、先帝小时候最喜欢吃什么、四顾剑原名叫什么之类，五竹却一个也答不上来。

当然了，陈萍萍能问的都是这个时代的问题，而轻眉百科里储存的都是上个世界的知识。换句话说，轻眉百科只有范闲才能使用。

陈萍萍有些失望，话锋一转：“陛下身边那个谢必安，你跟他关系如何？”

“还行。”五竹语气平淡没什么表示。

“听影子说，你收他做徒弟了？”陈萍萍有些不信：“是真的吗？”

“不算是”，五竹摇摇头：“只是每日负责训练他罢了。”

这不一个意思吗？陈萍萍笑了笑：“为什么，这不像你的作风。”

“范闲要求的”，五竹回答的很快：“再说他厉害一点，李承泽就更安全，范闲也能轻松一些。”

“听说他审尹小葵的时候，你也跟着去了？”陈萍萍往后靠了靠。

“范闲要求的。”五竹依旧还是这句话。

“而且你还替他杀了那个北齐探子？”陈萍萍眼神一闪：“我记得你很少替别人动手杀人吧，这也是范闲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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