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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时候有多痛吗？”
秦渊自然记得。
时间会抚平身体上的伤害，但是抹不去记忆里的痛苦。
他身上不止那一处伤痕，后来长大了，自由了，他自欺欺人做了修复，以为看不见就可以当回忆不存在。
可恨永远都存在。
“也就那样吧。”秦渊抿了抿唇，淡淡道，“那时候很小，不太记事，反而挺好的。”
罗沐瑶看着他的侧脸，脑子一热，脱口道，“以后你每个生日，我都陪你过好不好？”
秦渊手腕一紧，心脏仿佛被用力扯了一下，又疼又酸。
他失笑，“怎么着，想嫁给我了。”
罗沐瑶不满，“我跟你说认真的。”
“你真想嫁给我？”
“……”
罗沐瑶见他又调戏上了，哼了一声别开脸。
秦渊敛了笑，认真地说，“喇叭精，我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过去做了很多坏事，是你看一眼就会呕吐的程度。”
罗沐瑶微怔，有些语无伦次，“干嘛说这个啊，我认识你的时候你是好人啊。”
“那你会介意我的过去吗？”
罗沐瑶眨眨眼，“我为什么介意，我只是你的朋友哎。”
秦渊眸色一沉。
脑子里有什么好像崩断了，让他卸了一口气。
“也是。”
他在想什么呢，又在怕什么呢。
车子停在商场，秦渊陪着罗沐瑶去买生活用品。
上次把东西都丢了，她要他一一买回来。
而且还要他自己猜牌子。
“是这个吗？”
“不是！”
“那是这个？”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我才不用这个味道的！”
“这个是吗姐？”
“不是！”
在各个区来回逛了八百遍的秦渊直接崩溃，“姑奶奶你直接告诉我行吗？算我求你，我要被这一堆香精给熏死了。”
罗沐瑶冷哼，“不要，我可没那么好哄。”
“……”
……
罗沐瑶确实想教训何明东，但是临时被秦渊打乱了计划，所以报复未果。
再次见到何明东的时候，两家人还是保持基本的客气。
何夫人也来了。
漂亮美艳的少妇，一身贵气。
她特意单独见了罗沐瑶，跟她混熟。
一开始说了些客套话，说起何佳年，说起他们的学生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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