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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每个人的心里,都曾有过这样一座禁闭的城池:它囚禁过一个他深爱的人,也囚禁着他自己。对于我——不,或许不只是我而言——沧海,也许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这次回沧海,除了参加同学聚会之外,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回韩贝贝道。我没告诉她所谓的重要事情是什么,尽管我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疑惑。这个时候,我也还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使得我的假期风起云涌。
半个月前,也就是临近期末的一天夜里,正当我翻着那本封皮皱巴巴的本子,看着两年前为她写下的那首《虞美人》,渐渐回想起了西山上的那一幕时,潘慧圆给我打来了电话。“是的,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孙小艺才最懂我,不然,她何以能够将这首词解读得如此透彻……”我想,但我的思绪随即被一阵铃声打断了。“玉鸿,你要回沧海不?”潘慧圆在电话那端问我。“我没打算回去。”我说。
后来我改变了主意——我决定回沧海一趟,也顺便等孙小艺一起走,其原因,主要是之后潘慧圆所讲的那件事情。潘慧圆说她受人所托,希望能在沧海看到我,亲手将所托之物交给我。此外,她还说如果可能的话,那个人希望能见我一面。只是,她坚决不肯透露关于那个人的一丁点消息。
至于为什么我要顺便等孙小艺一起回沧海,我想,那仅仅是因为我的一句无心之言吧。“我等你。”那时我们在qq上聊天,我无意间问起她什么时候放假,在知道她放假回来的时间后,我便说出了这句话。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尽管这不是一生的承诺。但是,现在我确信自己做到了。因为这个时候,我还留在昆明,留在这个人去楼空的地方。
“你,是不是恋爱了?”韩贝贝顿了顿,接着问道。
“正在谈呢。”我半开玩笑道。我们往学校大门外走去,正午的阳光,正懒洋洋地洒满了人影稀疏的校园,却暖暖地倾泻在我们的身上。
她来自遥远的福建,放假后却没赶着回家,而是和唐伟一起在外面找了份兼职。寒假里除了回族食堂在营业外,其他的食堂都关了门。食堂虽闭门歇业,可它门口却还有一家冷饮店在营业。偶尔,韩贝贝、我,还有唐伟会到这家冷饮店里买些喝的。自从第一次请她喝了杯咖啡奶茶后,她也就不再喝其他的了。“为什么你只要咖啡奶茶?”唐伟疑惑地问道。“因为——喜欢呗!”她笑着说。
和她的相识,或许将改变我的人生——至少就目前来看是这样的。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且不太善于社交的我,从那时候起,便慢慢地走出了我的个人世界,也开始扩展自己的交际圈,关注新闻时事。后来,我似乎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甚至未来的蓝图都已经勾勒好了。于是乎,从来特立独行的我,已渐渐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习惯。正如我对她说的那样:你的期望是我改变的理由,你是我生命的例外。然而,我们似乎都知道对方的防线,也未敢跨越。
“和她?”她问道。我拖着她那沉重的行李箱,送她到校门口去乘车。我已在这学校里呆了将近半个月了,今天送她离校回家,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时间啊,快些过去吧,我已经快闲得发疯了。”我在心里哀求着。不过,我得说服自己,还是尽量耐心地等着,因为我不该失信于她。
“不是——”我说,“我们是一个镇上的,从小就认识,只是高中毕业后就没再见过面了!”
“那你们这次见面一定会很不一样——对了,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她’吗?”她边走边问道。有一次,我问她是否打算在大学里就谈恋爱,她说自己还不想这些,而且趁现在还年轻,要多为自己的前程努力,而不是把大好青春耗费在可能性很小的花前月下之上。不过,不久她又说她有个约定,意思是有人愿意等她毕业以后再谈这方面的事情。于是,我也说我和她一样:我们都有个不属于彼此的约定。
“不是——”我顿了顿,这才说道,“那个她,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你,又来了。”她停下脚步,生气似的说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不然,我可真的不理你了!”她说着便又往前走了去。
我觉得心里好似烈焰灼烧一般,瞬间闪过一丝隐隐的痛,却只是扬了扬嘴角。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只得跟了上去。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难道你不觉得,那个你日思夜想的人,就好像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吗?”
“好吧,”她又笑着说道,“我暂且承认你说的在理!”
学校西门的梧桐,已凋零得似乎只剩一身枯骨。它仅剩的落叶因无人打扫,现已零零散散地贴在地上——血脉之河已经干涸,失去生命的躯体却还是不愿远离她的支杆,随风而去。我想,在她有生之年,是否也被那支杆所珍爱过,如果有,哪怕只是曾经的一个瞬间,她在失去生命的那一刻,也应该觉得满足了。
我们来到那几棵梧桐树下,她便问道:“对了,她明天就到昆明了是吧?”
“是啊,所以我还得再等一晚。”我突发奇想,“对了,要不你不回福建了,反正去了不到一个月就得赶回来。这样,你同我回沧海,我带你到处逛逛——我们那里好玩的地方可多了!”“以后会有机会的——其实,去你的家乡游玩倒不是我现在想的。你知道,我现在想的是什么吗?”她问道。
“当然是快一点到家了,”我回道,“这个时候,难道你还不归心似箭啊。”
“不是啦,本来我想明天才回去的——我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一个女孩,会让你在这里等上半个月,不过也不知怎么的,说订票就订了。”她说
“其实……你应该想多了。我这样做,完全只是为了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我也不知道她在意没在意,反正我说出了,也只好等她了。”这时,我们已经出了学校大门。我接着补充道:“她会晕车,尤其是坐客车晕得厉害!”
“既然是无意中说出的话,你又何必——”我们在校门外的路边停了下来,她便看着我问道,“在你看来,承诺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认为是这样的,”我说,“难以做到的事情,就不要轻易允诺他人,但如若话已出口,就应该尽最大努力去履行。”
“所以,连开玩笑的话你也认真了!”
“未必,我这样做仅仅是觉得它有意义,又或许,她会把这话当真——我是说,她会以为我不只是说说而已。”
“……嗯,等她到昆明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到半路了。”她拦下一辆计程车,接着说道:“我会等你的消息,记得上车的时候给我发条短信。”
“会的,你也是,到家了给我个信息——”我犹豫着,却又不由自主地说道,“你——能帮我个忙吗?”我没等她回话,便拉开了背包的拉链,把右手伸进包里,准备拿出那封信来给她。在此之前,一想到她要离开,我便觉得很是不舍,甚而心生怜惜,多希望能够一路护送她到家。因此,我便又禁不住想象她是如何坐了一天两夜,食无味、寝难眠的那趟列车回到长汀,又是怎样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的。甚至,我还想象到她是如何将我那信中之信一封一封地撕开,直到看到里面的第三封时吃惊的样子,以及之后的喜悦,再接着的苦恼、困惑……因为,或许她不知道要将它交给谁?
“什么事?”她问道。
“我,有个朋友在长汀,所以想请你帮我把这封信带到那里去,并把它转交给它的主人……”
“这么厚,里面都是些什么呀?”没等我说完,她便接过信去,接着说道,“给谁呢?我要怎么联系上他?”此时,计程车师傅已打开了后备箱,只等着我们将行李箱放进去。
“里面是什么,当然不能告诉你,至于寄给谁,是你现在还不能知道的秘密。”我没有在这封信的信封上写下任何一个字,只对她说道,“记得,等你到半路的时候,打开这封信来看,能做到吗?”
“很重要的信件吗,干嘛搞得如此严肃而神秘。”她略微思索,说道,“放心吧,你千里寄信,足见诚心,我只好苦了自己,当一回信差咯。”
“谢谢了!”我说。我想,师傅必定等得不耐烦了,只是又不忍催促吧。
“那我,上车了。”韩贝贝说。
这时我才意识到她的行李箱还愣在旁边,于是我忙着将她的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里,之后看着眼前这个身着红色长袍和黑色打底裤,脚穿黑色高跟长筒靴,秀发披肩的女孩上了车去。待她关上车门后,我道:“一路平安!”我看着她乘坐计程车去了昆明站之后,才赶回了宿舍。晚上,我做好了离校回家的准备,只等着一夜过后便起程回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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