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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了我的信物,就是答应做我妻子了。”
“可是,我听说你已经有未婚妻子了。”
“你不用考虑那么多,我说能娶你就一定能娶你,再不娶你我快忍不住了。”说完,他继续垂首跟她耳鬓厮磨。
大概是亲她的动作激烈了些,绛色纱帐开始轻轻摇动,垂悬在顶端的香炉也轻轻晃了起来,荡得乳白色的烟雾来来回回,一圈一圈缭绕.
噬情痧
乳白色的烟雾不断穿透绛色的纱帐,袅袅香气弥漫在帐内,像薄如蝉翼的素纱在徐徐地飘荡,不断撩拨着帐里人的鼻息。帐内两人耳鬓厮磨,喁喁情话如同汩汩流淌的春泉。
江洲的身体如被烈火焚烧,喷出的气息也愈发粗重,灼热了她的脸。他不厌其烦,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身体。一手从脑后微微托着她的脖子,一手顺着那脊梁下滑,在她纤腰处辗转,又一路向上摸索,如此来来回回。还不忘以双目专心致志地打量她舒卷的蛾眉以调整手中的力道。
她双目半开半阖,粉面微醺,上了红红的胭脂似的,红唇微启,不断从中逸出细弱游丝的低吟。他的手掌宽大。可能是以前练习射箭的缘故,掌丘处生了一层薄薄的茧,不断撩拨着她细嫩滑软的皮肤,撩得她浑身的毛孔翕张,止不住地起栗。一不留神,胸前的衣服霍然被他以宽大的手掌撑开,她惊慌地看着他,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低头往她胸前那片雪扫了一眼,手掌覆过去,偏过头一边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一边跟她絮絮地低语。
她一听,脸更加烫了。抬手想去拿开他的手,他不允,一边揉弄一边笑道:“真的,我不骗你呢。”说完,他自觉拿开了手,移去她肩头早已愈合的伤口,细细抚摸一阵,眉尖堆上爱怜,眸中有晦暗不明的东西在闪烁,大概是想起了她当时不顾自身的安危那一瞬间了,幸亏那只箭矢上的毒毒性不强,否则她不可能活到今日。他忽然沉寂了下来,把脸埋在那里久久地亲吻。
她觉得肩膀湿湿的,不知是他口中的津液还是他的眼泪。抬手去抚摸他的头,“不疼了,江郎。”
他抬起头来,红着双目,疑惑地问:“你叫我什么?”
她不叫了,迟疑着看着他通红的双目,方才不过是叫错了,误以为是前世了。
他笑了笑,说道:“别人都这样叫呢,但是听你这样唤我,就是跟别人不一样。”他激动地把她的手指拿到唇边一根根亲吻,“我喜欢听,你再叫一遍。”
“江郎……”
他移近她的唇,逼视她道:“现在这样叫,等成亲了之后得改口叫夫君了。”说完,不等她有半分羞涩的反应,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唇,又是一番激烈的亲吻,他一边亲吻一边把手探到她胸前,把她吻得透不过气,又一路顺着她的下巴吻了下来,一直吻到她右乳上方那块指甲大小的红色印记。他把脸埋下,在她脖颈和胸前反复激烈地吮吸、嘬咬,她也毫不示弱地去噬咬他的脖子,留了很多印记。
一番亲热过后,江洲把她抱在怀里,喘息道:“真是煎熬,快点成亲,我等不及了。”完了,又想起她之前跟他讲述事情的前因后果时,还提到怎么整那吴三爷,便嘻嘻笑笑地贴在她耳边道:“你说你怎么那么坏,为了整那吴三爷,给人下了十倍的春|药!他怎么受得住?”
“他活该!”
他又笑着把她紧紧箍在怀里:“总之,我们要快些成亲,等你跟我成亲时,我就给你看双鱼。”
她一愣,想起了弄丢的水晶鱼坠子,有些慌张。急忙转移话题,指着他脖子上被她吮出的一块块紫红淤痧笑道:“我看你明天怎么见人!”
他勾起唇角,“那你先担心你自己。”他抬手摸着她脖颈和胸前的印记,问道: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
他说:“叫噬情痧!”
……
为避免被人发现,给她惹来闲话,江洲不敢留宿,约摸在子时时分从她屋里出来了,四下张望,寂静无人,步履匆匆地赶往东厢。
掩映在树后的刘恪一直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目送他离开之后,才从树后走出。刘恪独自立在暗处,不断仰望着中天的月亮,接连发出几声长长的叹息。白天他就派人盯着江洲的动向,江洲却没出门,刘恪料到他晚上一定会过来,果不其然。看来,他们真的是有情了,刘恪感到无比失望和心伤,如果她喜欢的是别人也无所谓,他可以直接把她抢过来,为什么那人偏偏是江洲。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和江洲做对手,因为在俘获女人的心这一块,他根本就赢不了他,但是,江洲和她之间并不是没有阻碍的,他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苏晚晚……
阿六记得江洲昨晚很早就过去找那颜家姑娘,昨晚他等了很久,以为他主子不会回来了,就先回房睡了,谁知第二天一大早去给他打扫房间发现他睡在屋里。
听见阿六弄出的动静,江洲醒了,坐起身来问他:“什么时辰了?”
阿六道:“还早呢。少爷你多睡会儿,昨晚肯定没睡好吧。”阿六看见他脖子上的印记,拼命挤了挤眼睛,把扫帚尖儿杵在地上,嘻笑道:“少爷,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可见着那朝思暮想的颜家姑娘,跟人好好道歉啦?”
江洲咳了咳,白了他一眼,笑道:“昨晚的事,不许说出去。”
“知道。”阿六嘿嘿笑着,把衣服给他递过去,转身出去给他打洗漱水。
江洲正更衣,听见窗外传来一声细细的奶猫叫,江洲想起了昨天,他和刘恪一起坐在荼蘼架下时,就是那声猫叫才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发现她的。江洲走向屋外,循着猫叫声去了荼蘼架子下,看见上面有一团雪——卧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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