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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琉玉每日惶惶不可终日,终于熬到了这天高怀衍出宫去皇觉寺祭拜。
她逼迫自己迎合讨好他,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逃出宫,他果然开始松懈,不再将她锁在宫室内,她能活动的空间也逐渐宽阔。
她后悔极了,早知会有今日,当初就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冷宫弄死这对兄妹,而不是现在被囚作禁脔,每日张开腿给一个曾被她视作野种的男人肆意肏弄。
高怀衍竟还恬不知耻地让她给他生孩子,他将自己看管得极严,她根本没法子弄到避子汤,只能任由他一次次射进自己的子宫里,这样下去一定会怀孕,她绝对不要生下他的孽种。
柳修远到底是答应替她递消息,她曾经救过他,他们有过约定,在不违背道义的前提下,他必须为自己做一件事。
原本她是想挟恩图报,让柳修远娶了自己,可他死活不答应,没想到这个承诺会践行得这样迟,她还有后手,只要能出宫,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届时高怀衍也拿她没办法。
夏枸不愧是父皇留给她的人,做事周全,短短的一个月,竟找来一个与她身量相仿之人,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那人和自己生得一模一样,举手投足间也像极了她。
她则换上宫女的衣裳,脸上也矫饰一番,混进内务府出宫采买的人马,原以为会有些波折,没想到老天都在帮她,刚好赶上侍卫换班并未严查,她便趁乱跑出来了。
接应她离开京城的马车就等在大街南面的青衣巷,她一路跑,听着大街上小贩的叫卖,看着熟悉的铺子和景致,她兴奋极了,从未有哪一次出宫能让她几乎热泪盈眶,高琉玉自幼耐不住性子,先帝也不拘着她,放任她三天两头跑出宫找乐子,被高怀衍囚禁的这三个月简直度日如年,令她无比煎熬。
赶到青衣巷,马车边上立着一个年轻高大的车夫,看身形应是卫兵乔装打扮,她疑惑上前:“夏统领呢?”
车夫答:“夏统领去打点出城事宜了,属下是夏统领的亲信。”
高琉玉点点头,正要踩杌子上去,忽然想到了什么,侧头问他:“你可知在这皇城里我能调用多少禁军?”
“回公主的话,三千之数。”
高琉玉眸光闪烁着,划过一丝狠戾:“此次他出宫去皇觉寺倒不失为一个良机,若本宫此刻召集人马取他性命,有多少成算?”
那人犹豫了下:“恐怕有些仓促。”
“罢了,本宫再想想。”不能手刃这欺辱她的畜生,实在难解心头之恨,高琉玉皱着眉掀开轿帘,而后便跟撞了鬼般,连滚带爬跳下马车。
她踩空了杌子,整个人狼狈地跌在地上,那车夫直接将她从地上提起来,粗鲁地丢到马车上。
马车里静的可怕,只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她连头也不敢抬,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双云履。
“你想杀我?”
高琉玉闻言瞬间如坠冰窖,不等她出言狡辩,就被掐着脖子提起来。
高怀衍看着她狼狈苍白的脸,讥嘲道:“然后呢,招柳修远做你的王夫?”
见她心虚地别开眼,他就知道自己完全说中了她的心思,面上笑意不减,五指收紧,森然道:“朕不是让你乖一些,怎么就是不听呢,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置那些阳奉阴违的宫人?阖宫上下,不留一个活口,你以为自己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高琉玉脸色涨得通红,使劲去掰他的手指。
高怀衍终于放开她,冷眼看她伏在地上喘气,心中那股暴虐怎么也无法消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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