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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找到（第2页）

招手招来餐厅经理，对着窗外的弗兰克指了指，又说了些什么，弗兰克很快就被人请进了餐厅。走到餐桌旁，威廉已经站起来不说，同桌的机长、副机长和四个漂亮的空姐，也礼貌的跟着站了起来。

弗兰克还没开口，就被威廉一把抱住，语气高兴的说道，“好久不见，弗兰克”。感受到威廉不排斥自己，弗兰克这才松口气的露出笑容。

“好，好久不见”。

“你这混蛋小子，一个月前在休斯顿姑妈家的时候，说好了回来陪我和姑妈一起吃晚餐，可第二天姑妈准备了大餐，你却人影都没见到，弄得你妈妈，我姑妈对我唠叨了一个多小时”。

“这个，这个”。

弗兰克一听就知道威廉在胡扯，没任何迟疑的就配合起来，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挠挠脑袋。

“抱歉，我，我那天确实有事”。

“好了，好了，我明白的”，说完，威廉笑哈哈对机长几人解释道，“这是弗兰克，我姑妈的儿子，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两年前，为了考机长资格，不惜离家出走的小混蛋。而且你们不知道的是，这小子说是离家出走，其实只不过是从自己家，搬到我家。每次我得到假期回家后，还得听他问各种关于飞行和飞机方面的问题，搞得我最近几个月，都有点不想回家了”。

“哈哈”，众人一听是这原因，哪里会责怪弗兰克，而且稍微一想就脑补成，表弟因为表哥成了飞行员，不顾家人反对，一心想着追随大哥的脚步，成为飞行员。

对身边的空姐说了几声抱歉，威廉拉着弗兰克坐在自己身边，亲自给他倒了杯红酒，低声问道，“次你打电话给我，说已经收到泛美的培训知书了，怎么样，现在还在模拟训练，还是跟组了飞机？”

“我，这个”。

高中都没毕业的弗兰克，哪知道什么叫模拟训练。好在威廉装作无奈的样子摇摇头，“算了，你不用和我说，我自己去问熟人”。

然后歉意的对联合的机长和副机长笑道，“弗兰克从小就有点死脑筋，培训的进度和课程，虽然说了要保密，但培训进度，随便一个机长和副机长，都能用挑选团队为理由问到。毕竟，我们这种职业本来就很疲劳，没人喜欢带一个不合群的菜鸟。我当初实习的时候，就是被当时还是副机长的霍华德机长，直接选中的”。

“嗯，这到没错”。

坐在对面的亨特机长，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同一机组的两名驾驶员，确实得谈得来，甚至成为好朋友，才能更有效的处理各种问题”。说完，亨特笑哈哈的看着，脸色有些紧张的弗兰克，“不用担心，弗兰克，你哥哥是泛美的副机长，他肯定会教你如何应付像我一样的机长”。

“哈哈”。

一桌的人瞬间笑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见大家都放下了酒杯，或者手已经好一会没碰酒杯，威廉主动叫来餐厅服务员结账。

带着弗兰克送走6个机组成员，看着两辆出租车远去，回头看着脸带着些迷茫的弗兰克说道，“有时间的话，陪我走走，顺便说说这些天你的遭遇”。

“好，好的”，弗兰克瞬间就把自己带入，当初在旧金山时小弟的模式。

曼哈顿xc区到中城区其实没多远，半个小时的散步，了解了弗兰克的事后，两人来到家咖啡馆，享受了一把服务员的注目和眉眼后，威廉思索几秒后，说道，“本来我是打算去洛杉矶重新学的，可没想到当初你骗的人里，有个家伙是灰帮的会计，所以，为了安全，我只能离开西部。你今后没必要的话，绝不能回旧金山，就算要给父母写信，或者寄明信片，也不能留下真实地址。

最好开车去周边小镇邮寄，明白没？”

“明白”，弗兰克很是老实的点头，然后有焦急的问道，“那我父母会不会有危险？”

“冷静点”，威廉眼睛一瞪，弗兰克立马老实的坐在椅子。

“大概十天前，我给你父亲打过电话，他没事就代表你母亲肯定也没事。而且，只要我们俩没被人认出，没被人抓到，这事过个几年肯定就过去了。甚至，那个灰帮的会计说不定早就收手，或者去见帝了”。

“那就好”，弗兰克暗自松了口气，然后看着威廉身的机长服，小心的问道，

“所以，你被我牵连，无法学后，去考机长资格，当飞行员了？”

“哈哈哈”，威廉低声笑了几声，伸手从衣口袋里掏出张泛美的工作证，递给弗兰克。看到证件印着‘麦克-克里斯’的名字，弗兰克哪还不知道威廉是在冒充飞行员。把证件还回去后，弗兰克小心的问道，“为什么？”

“钱”，威廉撇撇嘴，“我和你一样，都是高中没毕业，没技术，没学历，没人脉的最底层。就算我们自认比别人聪明，却连个正经工作都找不到。想活着，想好好的活着，我只能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

弗兰克眼睛一亮，转头四周看了看，低声问道，“假支票？”

“你说呢？”威廉当然不会在这种地方直接回答，“好了，已经很晚了，我明天得飞巴黎，过段时间再联系你”。

“等等，等等”，弗兰克一把拉住威廉的胳膊，“别玩了，亨利老大，你会和我说这些，肯定是想拉我入伙”。

“嘿嘿”，坐回椅子，威廉对弗兰克主动当小弟的态度很满意。看着眼睛里露出惊喜表情的弗兰克，“还不错，和以前一样机灵”。

说完，在弗兰克诧异的目光中，从外套外口袋里拿出个手套戴，然后才从内口袋里拿出一叠，印着泛美标志的信封。

“明天我会为你准备一套副机长服，然后明晚这个时候，这家咖啡馆，你给我2900美金”。

既然看到威廉戴手套，弗兰克就算以前不在意，但现在他要是还不小心点，就是傻子了。看了看信封的数量，指着十张信封问道，“这是考验？”

“别来晚了”，说完，威廉推掉手套，仍在桌子，然后结账离开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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