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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还怀疑你……不如你自己逃出去吧,唉……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我其实是公爵的女儿,我只是想离家出走,所以我被抓到也没事的。」她强撑出一个微笑,塔露拉只觉得自己已无法逃离,哪怕她依旧不清楚他的目的,也决定将机会留给他,避免自己成为累赘。
她此时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离开之后,她会主动选择死亡来避免黑蛇的诅咒成真,只可惜,最后也没能再见到晖洁。
男人默不做声的将她的剑别在自己腰间,拉起她的右手绕过自己的脖子,用双手把塔露拉以一个侧坐的坐姿抱起,他用行动给了无声的回答。
她不是矫情的人,只是觉得既安心,又愧疚,但虚弱的身体状况使她闭上了眼睛。
「b计划,我们飞出去。」她在耳边隐约听到了这样的话,随后深深的陷入了沉睡。
事实上他早就透过几次的吞噬与渗透,在这一层储藏了几套军方制式的单兵喷射背包,毕竟这可以让他们直接菲越最外层的城墙,恰好离此地最近的储藏点不到百米,这是他预留拯救塔露拉计划的最后防线。
接下来的过程她在半昏半醒之间度过,既没有完全昏死造成无法被抱起,也不能说能时刻保持清醒。
她再次看到了那个雨夜,科西切撑着伞为她挡雨,不远处站着一群身着黑色雨披,散发着不详气息的人影。
「小塔!」她的妹妹想要向她跑来,却被人一把拉住,这人身着一身红黑相间的衣物,手中拿着一把血红色的长剑。
「不,别过来」她不应该过来的,魏彦吾某方面是对的。
离心力袭来,她强撑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在数十公尺的空中,她与男人用扣环、绑带等面对面固定在一起,透过男人身后运作中的喷射背包,她总算知道刚刚的「飞出去」是什么意思。
更后方的景色是科西切的城堡,她可以清楚看见大门上黑色的布帘,有着白色、如龙一般盘起的蛇吐出烛芯般的舌头,看见了这个标志代表他们已经成功的逃离城堡。
但是,这套设备是单兵使用的,强行的乘载两人的重量使得重心偏移与推力不足,因此整个飞行的过程相当不稳定,两人开始以一个过快的速度下坠,即使已经调整角度往一团积雪坠去,试图将之作为缓冲,但她的身体依然难以承受,她又一次的失去了意识。
她正在被追着,一条血红色的恶龙在她身后追赶她,而前方是一条黑色的巨蛇。
「把它戴上,能让你好受一些。」一个类似防毒面具的东西递了过来,塔露拉正被浓烟弄得不大舒服,急忙戴上,感觉瞬间空气就不再呛鼻,眼睛也不被刺激了,她终于有了说话的余裕。
「我刚才的反击没伤到你吧?另外,谢谢你救了我」她知道刚刚若没有他的烟雾支援,那她大概是九死一生了,与之相比,在这人的帮助下就几乎就没有再进行过战斗,男人不时从腰侧的一个袋子里撒出黑色粉末,而她所需要做的就是跟着,并且重复施展法术将之点燃。
「我没事,但要道谢或者问问题,还是等我们逃出去了再说吧,这不是个适合讲话的地方。」男人插话道,空气中陷入沉默。
在塔露拉的持续引燃之下,整个第二层防线现在都弥漫着大量的烟雾,虽然近乎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男人对于整个空间的位置都显得相当熟悉,就像是待过许久似的,他对所有壕沟、通道与拐角都十分清楚,因此行进非常顺利就来到了二层边缘的高台上。
烟雾在边缘已经变得稀薄,因此可以直接看到第一层的外围城墙,一反这个堡垒一贯的设计,在最外围建起了约9米高的城墙,同样是约60度的梯形,虽然有楼梯可达城墙上,但这样的高度已经不可能用往外跳跃解决问题,因此只能由两道小门与一道大门中选一个出口突破。
「我知道这一层防线的布防和地形,接下来我来带路吧」她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打扮,他的外表依然裹得严严实实,真正使塔露拉突然闭口的是这人的武器。
这是一对如蛇牙一般刃尖微弯的匕首,匕首手柄的地方连着两条钢丝,连接到男人手上的装置,而这就是科西切手下的特务「蛇鳞」的标准武器,再加上他刚才表现的战斗技巧。
「你是蛇鳞?」塔露拉匆忙的将剑尖指向男人,语气中带有一丝惧怕,蛇鳞几乎可以说每个成员都是死士,忠诚度高到即使是黑蛇令其自裁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因此对她来说是种最危险的敌人,毕竟,对方可能是不介意以命换命的疯子。
即使他从包围中拯救了她,但这依然可能是黑蛇的谋划,如果为了取信于她牺牲自己数十人员士兵的性命,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不出我所料,如果说会被怀疑也是必经的过程……那倒不如。
「(乌萨斯语)呵也许是吧?我是黑蛇豢养的蛇鳞?(怪异的炎国语)也可能是魏彦吾成功在黑蛇手下安插的影卫?(高卢语)或者我来自于伦蒂尼姆,是妳的生父爱德华·雅特利雅斯手下的孤臣?」他用戏谑的语气换了三种塔露拉必然通晓的语言,乌萨斯的上层贵族以高卢语作为日常语言,她自然不可能不会。
「你到底是谁?」他话中的两个名字与三种语言展示了此人知道的信息量,她可以明显听出他是有意这样说的。
「我只是个恰好知道很多的感染者罢了,我理解妳的怀疑,但若我真的是黑蛇派来的,也绝不至于如此轻易被妳抓出破绽。」他拉起袖管,露出手臂上模仿出的源石结晶,她透过面具凝视着对方的面具,好像想借此看穿面具下的眼、再看见这个人的内心,思考着可能性。
二人的对峙使他们逗留在没有烟雾保护的二层防线边缘,远方就是外围城墙上的塔楼,这时塔楼早已因为飘起的烟雾彻底进入警戒状态,这一幕恰好被一名射手看到了。
远方看起来的模样,是一名身披白色兜帽模样的士兵与一个染血的女性身影在互相对峙,眼见机不可失,急忙弃弩取了把能速射的弓,搭起箭就直直向他归类为敌人的塔露拉射来,这一幕正好被男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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